知。
到了一處低矮的房屋跟前停了下來,貼著鐵皮門聽了聽。
裡面傳出來很狗血的聲音:“在這裡你叫破喉嚨了又有誰能聽得到?就算能聽到,又有誰會理會?”
兩一個聲音帶著*邪的笑聲說道:“有一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如果你不能反抗就要學會享受。早些順從了,少受些苦頭。”
聽到這裡不用再聽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張太平直接一腳踢開了門。
張太平含怒踢出的一腳可不是王老槍先前的那一腳可以比擬的,這一踢之力不亞於一頭牛的撞擊。只見整個鐵皮門離開了門框飛了出去,裡面背對著門的一個青年被砸中了後輩,當下就吐出了一口血。顯然是受了傷,而且還是那種很難治療的內傷。
裡面的情景收入三人的眼底,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雙手握著一根尖茬木棍縮在牆角,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而另外兩個青年面朝著姑娘背對著門而戰。不過現在一個已經躺在了地上,另一個正滿眼驚愕地望過來。
王貴跳上前去將正在驚愕的那人放到,他下手卻是不輕,只聽見幾聲滲人的咔嚓聲,接著就是倒地之人殺豬般的嚎叫聲。
那位姑娘也白眼前的變故驚到了,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的驚恐和絕望也變成了不可思議。
張太平看著這位姑娘的面孔卻是感覺有點熟悉,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由多看了兩眼問道:“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姑娘這才回魂了,搖了搖頭趕緊道謝:“謝謝你們。”但是手裡面的尖茬木棍卻並沒有放下,看來是並沒有放鬆警惕。
王老槍問道:“你怎麼被弄到這裡的?”
這位姑娘將過程大概講了一下。原來是被兩人用迷藥迷倒帶到這裡來的。
王老槍驚訝地問道:“這有這種迷藥?被噴了之後人家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姑娘連連點頭說道:“就是這樣,我不騙你們。萬幸我再最後醒了過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著臉上有漏出驚恐的表情。
王貴前些年在外面什麼事情都見識過,說道:“這種迷藥是真實存在的。我以前就聽說過一種迷藥,被噴了之後迷失了心智,只聽從聽到的話。一個走親戚的人被噴了藥,從十里之外走回家裡面將家裡面的現金全部都取出來送給了別人。”
“這麼厲害呀。”王老槍驚歎道。
張太平說道:“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那這兩個人咱們辦,報警嗎?”那個姑娘在出門的時候問道。
張太平說道:“你想報警就報警吧。”腳下卻是從地上嚎叫的兩人手上踩過,力道不輕。最起碼都是個骨折的結果,弄不好還會是終身殘廢。
張太平怒於兩人幹出這種喪天良的事情,給了些懲罰。
“哦。”姑娘聽到張太平如此應道,在看到地上兩人悽慘的樣子,最終還是沒有報警。
出了巷子,張太平說道:“你在這裡有熟悉的人嗎?”
現在到了大街上,姑娘的放開了許多,回答道:“我就是西安人,家就在西安。”
“那就打電話叫人來接你吧,以後一個讓你出門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看著這張有點神似的面孔,張太平不由多說了兩句。
“嗯,嗯。”姑娘點了點頭,趕緊拿出電話打了個電話。
張太平見到事情已經結束了,便打算和王貴王老槍兩個人離開了。
這位姑娘見到三人準備離開,趕緊放下電話說道:“你們等一等呀。”
張太平回過頭來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姑娘笑了笑說道:“感謝你們剛才救了我,我準備請你們吃飯作為感謝,我姐姐和姐夫馬上就來了,咱們一起吃頓飯吧。”
看著姑娘臉上那兩個小小的酒窩,張太平眼神一陣恍惚,終於想起來為什麼眼前的姑娘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了,那兩個酒窩喚醒了一段自認為本已經忘記了的記憶。
“大帥?大帥?”王老槍用手在張太平眼前晃了晃。
張太平回過神來,看到眼前姑娘微紅的臉色,明曉自己優勢失態,朝著王老槍問道:“怎麼了?”
“你來拿個主意吧。”王老槍說道,三人裡面還是以張太平為主的,不管是錢財上還是武力上都是他最為能服人。
“還是不了,我們。。。”張太平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一個曾經夢縈魂牽卻又有些陌生感覺的聲音傳了過來。
“曉敏,到底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