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呀。”保安還在嘴硬著。
王貴臉上露出猙獰之色,從後腰上拔出了宰牛刀說道:“不說,現在就宰了你。”
可能是看出了兩人未必有殺人的勇氣,這個保安還是不鬆口:“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呀!”
張太平一腳將他踢出去六七米遠,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吐出來一口鮮血。
從王貴手裡面接過宰牛刀,走上前去往他的小拇指上面一條,只聽啊地一聲慘叫他的小拇指就飛了出去。
“說不說?”張太平愣愣地問了一句。
還在慘叫著的保安沒有說話,秦天揮起宰牛刀又是一根指頭削落。
“啊!”保安又是一聲淒厲地慘叫,十指連心,兩根手指被切落已經疼得他面上扭曲了。
“說不說?”張太平又問道。
“我說,我說。”保安忍著痛忙不迭地說道。
王貴在旁邊罵道:“真實賤骨頭,推著不上趴著上。”
張太平問道:“那兩批馬呢?”
這次保安再也不敢再裝硬氣了,趕緊回答道:“賣給了龔爺。”
“哦?多少錢賣的?”王貴問道。
“一匹十萬,兩匹總共二十萬。”
“兩匹馬你總共賣了二十萬?”王貴甚是吃驚,又一腳將他踢飛出去說道“媽的,上千萬的馬你就賣了二十萬。”
聽到上千萬這保安也是面上一白,倒不是因為自己賣了二十萬而後悔,而是因為他讓兩人直接損失了上千萬,幾十萬就可以買一條人命了,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張太平拉住了還想要上前再將這人揍一頓的王貴,寒著臉問道:“誰是龔爺?住在哪裡?幹什麼的?”
保安害怕張太平栽削斷他的手指,急促地說道:“龔爺是專門給福建宏安馬場買馬的人,至於他具體住在哪裡我不知道。”
“嗯?”王貴瞪著眼睛看向他。
“我真的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呀。”保安的聲音帶了點哭腔“不過我這裡有他的電話號碼。”
張太平接過電話號碼,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保安一愣,趕緊回答道:“劉喜慶。”
張太平按照手機號碼撥通了電話。
“喂,誰呀?”
“你好,龔爺,我是劉喜慶介紹過來的。”張太平儘量使自己的語氣變得諂媚“我這裡弄來一匹馬,不知道龔爺要不要?”
電話那邊的龔爺一聽劉喜慶三個字就警惕了起來,急急說了一句:“對不起,我現在出差著呢,到時候再聊。”說完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太平在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顯示關機。
“怎麼樣?”王貴問道。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不上鉤。”
王貴說道:“幹這種事情的人都很謹慎。”
還趴在地上沒起來的保安聽到兩人的對話臉色一變,害怕沒有找到結果的兩人會將氣撒在自己身上。
“看來得往福建跑一趟了。”張太平說道。
王貴接過刀說道:“那就走一趟,等逮住了那什麼龔爺非得給他卸一條胳膊一條腿。”一臉的殺氣。
既然已經決定去福建宏安馬場走一趟,那就不急於一時,張太平蹲在劉喜慶跟前問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將兩匹馬制服帶走的?”
劉喜慶說道:“我只打了個電話將他們叫過來。那兩匹馬性子很烈,尤其是那匹黑馬還踢傷了一個人,最後還是用麻醉槍弄暈了才帶走的。”
“怎麼帶走的?”
“抬到了一輛拉土車上面拉走的,之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劉喜慶惶恐地說道,他被張太平面不改色就削掉了他兩根手指嚇到了。
張太平站起來說道:“起來。”
劉喜慶爬起來說道:“我知道就是這些,這裡是那而是萬,給你們。可以放了我吧?”
“放了你?”張太平冷笑了一聲“還得麻煩你和我們一起去一趟。”
“我真的沒騙你們,要是我騙你們就讓我天打雷轟出門被車撞死。”劉喜慶現在已經將張太平兩人歸結為亡命之徒了,一刻都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反正發誓不要錢,張口就發下了毒誓。
王貴在旁邊冷笑著說道:“那來的那麼多廢話?叫你一起去你就一起去!”
劉喜慶只得跟在兩人旁邊,他現在可沒膽氣要跑,王貴身上可是帶著一把刀的,要是逃不脫給再次逮住了那就不知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