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收拾其他三個人。不過那個人實在是謹慎異常,不但處於四個人的中間,而且還不時地會扭頭朝左右打量幾眼,要想不被別的三個人發現就將這個人放到了實在有些難度。
思考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吸引這幾人注意力的法子。
繞了個大圈子跑到他們前面百米處停了下來,將小白從空間裡面放了出來,並且給他了一個不能傷人的指令。而後又返回到幾人身後等待時機。
忽然那個大哥揮了揮手讓其他三人停了下來。
“怎麼了大哥?”
老大神色凝重地朝著四周大量了一番說道:“我感覺又被什麼東西盯上了,大家小心一點。”
不遠處的張太平心中一動,這個人莫不是有著異於常人的能力?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敏銳的感覺。
“大大大哥”忽然那個沒拿槍的青年牙齒打顫地說道。
“嗯?什麼事請?”老大轉過頭來問道,只是話剛說完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景,瞳孔瞬間放大,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之前前面三十幾米開外,一條水桶粗的白蛇半隻身子人立而起,雞蛋大小的眼睛盯著眾人。
拿槍的那個年輕人就準備朝著小白射擊,但是卻被老大阻止了,嚥了咽口水說道:“別妄動,激怒他了就不好辦了。”
小白有了之前張太平的交代並沒有傷人的心思,不過看著幾人好像不害怕的樣子,巨大的眼睛中閃現出孩童般的疑惑,扭動著身子,又朝前滑動了十幾米。殊不知,並不是幾人不害怕而是已經嚇得不敢動彈了。
老實來說一身白色的小白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並不顯得怎麼還怕,但是在這幾人看來,現在卻是格外地猙獰。
終於拿槍的年輕人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懼做出了本能的事情,他朝著小白開槍了。不過這種麻醉槍本來就不是大威力的槍,再加上小白的防禦強悍,麻醉子彈射在上面竟然產生叮咚的聲音,然後反彈到地上。
見到這般情景,幾個人全都心裡面發寒,眼睛腫滿是驚恐。
“分頭跑吧,生死各安天命,要是不死的話就在之前路過的木屋子那邊集合吧。”老大說了一聲之後當先轉身飛奔而去。對於這種讓人感到渺小並且絕望的生物,唯有亡命逃跑一途。
其他三人也各自選擇一個方向撒丫子狂奔而去,這會兒即便是荊棘在身上劃出口子都不感到疼痛了。
他們分開來逃跑正是張太平想要的結果,朝著小白揮了一下手將小白收進空間裡面,然後首先朝著那個老大追了過去。
人在拼命的時候跑得卻是很快,但是又怎麼能快得過張太平,很快就被他追上了。
前面奔跑的老大聽到後面的破風之聲,只以為大蛇朝著自己追了過來,連頭都不敢回,只顧著拼命超前奔跑。
這樣更好,張太平在他身後五米多出猛地一個加速衝到他的身邊,大手直接捏在他的脖子上,瞬間就將其弄暈了,而後不停留地又朝著另一個方向追過去。
如此,四個人甚至連人影都沒看到就全都被張太平制服了。將四個人提過來放在一起之後便返回錢老頭等幾人藏身的地方。
“怎麼樣?”錢老頭問道。
“搞定了。”張太平說道“你們過去看看。”
幾人趕過去的時候那四人還在地上昏迷著,被張太平在後項下了重手,沒有半天的時候是醒不來的。
“他們這是不會?”乾清閒見到四人長拉拉地躺在那裡,有些緊張地問道。他害怕張太平將這幾人弄死了,要是為了救兩隻老虎弄出了人命,還真不知道是做了好是還是壞事。
張太平呵呵笑了笑說道:“沒有弄出人命,只是打暈了而已。”
“沒出人命就好。”乾清閒舒了口氣說道。
錢老頭過去在幾人身上踢了幾腳,四人如同死豬一樣一動不動。
處理這幾個人卻成了難題,乾清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朝著張太平問道:“張先生,怎麼處理這幾個人?”
“呵呵,你們是保護動物部門的,你說拿主意吧。”張太平說道。
乾清閒說道:“本來該將這四人送到公安局繩之以法的,不過現在在山裡面將這幾人帶出去根本就不可能,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人是張先生制服的,還是張先生拿主意吧。”
張太平心裡面想到,經小白一嚇,這幾個人以後還敢不敢進這片山區都是個問題呢,自然就不會再擔心他們來偷獵老虎了。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各敲斷一條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