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原因你就要問他自己了。”
張太平見曲小玲看了過來,擺了擺手說道:“上學時候瞎玩的,現在大家叫順口了而已。”
曲小玲現在其實對這些並不感興趣,最感興趣的還是火上面烤著的東西,朝著錢老頭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好?”
錢老頭將調料抹在上面說道:“抹了調料再等一會兒就好。”
“之前不是已經放過調料了嗎?”曲小玲問道。
錢老頭又將野雞和兔子放在火苗上面說道:“之前的那是底料,烤了這麼一段時間進入了肉裡面,不過烤好之後味道就有些淡了,所以等到快好了的時候還要再在上面抹一層調料提提味兒。”
曲小玲將最後一句聽得仔細,眼睛一兩亮地問道:“意思就是說馬上就好了?”
“是的,馬上就好。”錢老頭快速翻轉著鐵叉。
不光是幾人眼巴巴地盯著,蹲坐在周圍的五條大狗也是一個模樣。
“好了!”沒多久錢老頭就喊了一聲將鐵叉從火上面取下來。香氣隨著他的揮動肆意飄散,幾條大狗也全都站了起來。
“這些可沒有你們的份兒。”錢老頭朝著幾條大狗說道。實質上在打獵的時候幾條大狗已經飽餐過了,這會兒自然沒有它們的份兒了。
“使用這個樹葉拿嗎?”曲小玲將之前張太平清洗乾淨的兩個巴掌大小的樹葉拿起來問道。
錢老頭點了點頭:“嗯,就用這個。”說著便拿出一把閃亮的小刀將一隻兔子分開來給每人的葉子上面放了一份“先一人分一些墊墊肚子,下一隻也馬上就好。”
曲小玲分到的是一直兔腿,咬一口滿嘴流油,錢老頭在上面放了很多辣椒粉,雖然有很多但卻不感覺膩,只覺得滿嘴香噴噴。“真香!錢老爺子的手藝真不錯。”
錢老頭難得地自謙了一句:“其實這烤法也不是什麼少見的秘方,之所以現在你感覺很香,是因為你現在肚子很餓。”
乾清閒說道:“這會兒要是能再來幾瓶啤酒那就太好了。”
“啤酒沒有,燒酒倒是有幾罈子,不知道你們喝不喝?”張太平說著進了木屋從空間之中取出來一小瓶酒,沒敢取太大的罈子,不然不好解釋。
乾清閒眼睛一亮地說道:“燒酒更好呀,冬天就應當喝燒酒,暖身子。”
“唉,說起燒酒我想起來幾年前我還在這裡藏了幾罈子酒,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