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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雙手贊成。

張太平沒有什麼已經,陪著兩個小孩子玩耍,什麼都可以。蔡雅芝沒有再參與,進屋子裡去做早飯去了,行如水也跟進去幫忙。

要堆雪人,必須要兩個大雪球,院子裡的雪不夠,就滾著雪球到外面轉了一圈又滾回來。張太平那個雪球好大,足有七八十公分的直徑,範茗和丫丫合夥滾了一個只有還不到張太平那個的一半的雪球,但也不小了。

範茗和丫丫滾的那個雪球又在上面加了一個小些的,做了個雪人的頭,又跑回屋裡取了一根胡蘿蔔削成三段做成了眼睛和鼻子,再給它安了個草帽子,旁邊再插了一根掃帚。

一大一小兩人你在這個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她用手抹去又寫上自己的,玩得不亦樂乎。

張太平的那個雪球沒有用來堆雪人,而是拿出刀,大開大合不斷揮舞,沒多久就出現一隻狗的雛形來。又精細雕刻了一會兒,一隻神態*真的狗就出現了,不是獅子又是那個。只是身上的毛髮是白色的,要是換成棕色的,就和真的沒什麼兩樣了。

阿黃和獅子兩隻狗圍繞著雪雕的這隻狗不停轉悠,上前嗅嗅又退後叫幾聲,阿黃嗅了嗅沒有感覺到什麼氣息就走開了不再置喙,而獅子卻是看出來了這隻大狗和自己長得一樣,圍繞著它驚喜地尖叫不願離開。

張太平想到了什麼跑回屋子裡取出買回來還沒有用過一次的相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範茗要求也給她拍攝了幾張站在自己堆的雪人旁邊的照片,有和雪雕的栩栩如生的獅子合了幾張影。張太平又為丫丫派上了幾張。

雪一直在下,玩夠了,三人身上都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積雪,拍掉積雪見到屋子裡。張太平卻是拿出掃帚和鐵鍁開始打掃院子裡的積雪。

院子裡的雪要清理出去,不然天晴了後會融化在院子裡,然後整個冬季將三個院子裡的雪都清理了一遍,早飯也做好了,吃過早飯,這種天氣眾人不想出去,也沒有外人來竄門。將屋門關上,給炕裡面送上炭火,火炕暖烘烘的,幾人坐在炕上又開始看電視打牌。

玩道中午的時候範茗去每天雷打不動的午休,另外兩人在做飯,小丫丫領著松鼠和獅子跑出去和一群小孩子玩去了。張太平叮囑了一番不要到河邊去、不要玩火也就放心了,丫丫雖小還是很聽話的,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張太平一個人開啟電腦卻是搜尋一些釀酒的方法,空間裡的果樹早就結果成熟了,只是沒有摘取就一直掛在枝頭,也不會進行下一輪的迴圈。這些水果沒有正當的理由沒法子拿出來,張太平尋思著老是留在那裡也不是個辦法,就想要將這些水果釀造成酒。

整個前半天雪就沒有消停片刻,到了下午的時候更是越下越大,從規則的六稜形狀便成了大團的無規則的絮狀。如鵝毛般從天上飄落而下,又如滿天飛舞的柳絮。

正文 第113章 雪地行走

翌日清晨,張太平醒來後少有地沒有去練功,只穿著條褲子光著上身開啟窗子,趴在視窗望著外面。

蔡雅芝躲在衾被中看著張太平的背影,眼神一陣恍惚,張太平寬廣高大的後背上著幾道傷疤,見此就能想象他這些年在外面混的是一種怎麼樣的生活,刀口上添血的日子吧?蔡雅芝猜不出來具體是怎麼樣的日子,總之不會好過,總之很危險。

其實張太平自發現空間之後,身體上的傷疤已經可以修復了,但是張太平不知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原因,也許是驕傲曾經的事蹟,也許是炫耀男人的氣概,總之是將這些傷疤留了下來沒有修復掉。

一陣寒風從視窗吹了進來,蔡雅芝不覺地緊了緊被口,才反應過來張太平還光著上身站在視窗,也不管自己了,就想要起身拿件衣服給他披上。張太平聽到身後的動靜不用回身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頭也沒有回,只是向身後揮了揮手。蔡雅芝猶豫了片刻又放下衣服鑽進被窩裡,側著頭專注地看著張太平的背影。

張太平就這樣光著上身站在視窗前面,對常人來說刺骨的寒冷對他來說只是有些冰涼罷了,冷風一刺激使腦子更加清醒。

雪已經停了,銀裝素裹的世界沒有他色,天上雖然已經發亮但還沒有碧晴,遠處還是天地一色分不清是雪地還是白濛濛的天空。從樹幹上的積雪來看,地上少說也有尺來厚了,算是近年來少有的大雪了。

也有鳥兒開始出來覓食了,飛過樹梢蹭下來的雪屑飄在張太平的身上涼絲絲的。山裡的雪都比城市裡的純淨,很少有那種殘渣,細末的雪屑吸入鼻子裡涼得沁人心脾。

張太平站在窗子跟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