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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嗅了嗅大口喝了起來,空間泉水總是對她的身體和肚子裡的羊寶寶要益處。

小松鼠也不出去了,就蜷縮在丫丫的懷裡躺在炕上看電視。兩隻鸚鵡這時候也安靜了下來,動物對天威總是比人的感受更強烈,也會對天威有種來自骨子裡的敬畏,這樣的天氣,兩隻平時跳脫的鸚鵡也老實地呆在屋子裡不再在外面亂飛了,就像遊蕩累了回家的孩子。這會兒正站在範茗給他還依舊活躍著的只有獅子了,緊跟在張太平左右在院子裡巡視著,身體愈見龐大的阿黃卻是懶懶的躺在屋子中央的地上不動彈,隨著它的身體再度長大在村子裡再也找不到對手後,這傢伙好像竟有了種高手寂寞的感覺,出去轉悠的時間少了很多,有事沒事就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安靜地就像一個七十歲知天命的老人。只有見過它在山林中表現的人才知道這條看起來溫順的總是躺在院子裡彷彿沒有一點脾氣的大狗是多麼的變態,這可是能和青狼單挑的主呀!

還是獅子跳脫,年輕呀,跟在張太平身後跳來跳去。獅子經過幾個月已經比村子裡面的普通土狗還要大了,遺傳因素顯露無疑,既有高加索的兇猛又繼承了聖伯納的俊美和溫順。溫順和兇猛一點都不矛盾,長相繼承聖伯納的多一點全身長毛,在家裡主人面前怎麼鼓搗他都是溫順的如同小貓咪,在外面和別的狗戰鬥的時候卻是將高加索的兇猛展露出來。一次和村子裡的一條土狗戰鬥,要不是張太平呵斥就直接將那條土狗的脖子咬斷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展露兇性,其餘的時候都還是相當溫順的,對別的狗也比較友善。

這樣的天氣晚上是畢竟要下雪的,張太平將院子裡巡視了一番,見到沒有什麼事情才坐到炕上取了一副撲克,四人玩起了農村裡婦女常玩的升級。範茗和行如水都是新手,但是張太平將規則講了一遍之後行如水立即就蛻變成高手,範茗卻還是菜鳥中的菜鳥。張太平和範茗一組,行如水和蔡雅芝一組。蔡雅芝本來就會玩再加上一個智力恐怖的行如水,範茗頻頻出昏牌,張太平一個人也是獨木難支。人家都升了一輪了,他們兩人還在五上,要是用農村的話說就是剛從跑坑裡爬了上來。最後範明終於沮喪地受不住了不玩了。

正好這時也已經六點多了,天色暗了下來,是該做晚飯的時間了,四人就結束了紙牌。只有丫丫還坐在炕上看著電視,範茗也做坐在丫丫的身邊看起了電視,行如水和蔡雅芝進廚房去準備晚飯了。

張太平一人穿上蔡雅芝前些時日做的布棉鞋,披上了一件衫子來到前院子裡。

冷風刺在張太平身上卻並沒有讓他感覺到多大的變化,張太平伸出手,空中有些白色晶瑩的小顆粒落在手上,下雪了!

這並不是正統的六角形的雪花形狀,而是半顆米粒大小的顆粒狀。在農村裡俗稱“油鍋淋”或者“冷刺子”,下這種東西就說明天上的空氣都很冷,而且接下來的雪畢竟是大雪而且持續的時間會不短。“冷刺子”打在樹木上發出沙沙的響聲,地上已經鋪蓋上了薄薄一層,這種雪走在院子裡,硬硬的圓形顆粒在人的腳下滾動,稍不小心就會滑到。張太平站在院子的邊緣,向北望去,錯落的房頂上都覆蓋上了濛濛一層,沒有銀裝素裹,卻另有一番朦朧的美,小村子在這一刻更顯靜謐安逸。

正文 第112章 打雪仗 堆雪人

範茗是在吃過晚飯出到中院子裡的時候才發現下雪的,一聲興奮的尖叫將丫丫也新引到了院子裡,一大一小兩個孩子都激動莫名,在院子裡玩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小手都凍得通紅才回屋子裡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色更加陰沉了,已經不是小顆粒的“油鍋淋”,變成了規則的六稜形雪花,洋洋灑灑而下。地上坐落了十幾公分厚的積雪,以這種程度來看變成雪花狀的時間不長。天地間一片素白。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依然是凜冽的寒風吹卷著雪花,所以片片雪花並不是安靜地落下來,而是在空中打著旋兒,天空中一副亂相。所有的房屋都棲息在了白色的棉被之下,遠處的壁立而上的高山也被戴了一頂頂白絨絨的帽子,只是霧靄靄一片看不真切。

樹上也穿上了白色的棉衣,張太平突然想起一句詩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這倚在樹上的白色不正像是一夜間被春風引逗而開的滿樹潔白梨花嗎?

張太平欣賞著這幾年在西安難得一見的雪景,正感稍有詩意,忽敢一個物體飛來,出於本能伸手一把抓住,卻是一個捏在一起的雪團,只見範茗在幾米開外嘻嘻地笑著。

打雪仗嗎?張太平呵呵一笑,隨手就將手裡的雪團丟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