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是有用處的,現在還不方便給你說是什麼用處,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絕對不會浪費。”
老村長看張太平態度堅決也就沒有再進行勸解,根據這半年來他行事的的表現來看,已經不像是胡鬧的人了,沒準兒還真能將這座山頭合理利用起來。
“本來你要是單單是挖個池塘,當時分山頭栽果樹的時候就給你加少分著呢,老叔都能做主將那片荒地劃給你,現在你想要連那座山頭一同承包了,山頭不小,這不是小事情了,要和大家商量商量。張太平點頭說道:“商量一下最好了,看村民們還有沒有什麼意見。”
“那你心裡有個什麼價位沒有,到時候也好說話。”
張太平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我以前也沒有承包過,不知道是什麼價位,老叔你看什麼價位合適?”
“咱們村子裡面的山頭都是分給了各家各戶去栽種果樹的,沒有出現過承包這種事情,但是東邊的土平村將一座山頭承包給了一戶人家。那個山頭的土質比這個山頭好,但是卻小點,一年是六千塊錢的承包費,承包了三十年,總共十八萬。你先要的這個山頭價值沒有那座的加自己大,初步就定在一年四千塊錢怎麼樣?”
張太平聽後一愣,不是貴了,而是感覺太便宜了,諾大的一山頭一年才四五千塊錢,一百平復下心頭的激動,面無表情地說道:“四千就四千吧,還有那片荒地怎麼算?”
“荒地呀,我就做主了,一畝地一年三十元,你看合不合適?”老村長說道。
“合適”張太平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開玩笑不答應才是傻子,那片地總共有三十多畝,一年下來也就一千塊錢,一百年才十萬。可是這片地的價值到了自己手上就遠遠不止這點了“到時候立個合同吧。”
“嗯,到時候是得立個合同讓大家都放心。你還有什麼急事沒有?”
“沒有。”張太平搖了搖頭。
“那就先別急著走,我這會兒就招呼大家來開會商量這件事情。”老村長也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立馬就準備通知村民了。張太平也是希望這件事早早定下來呢,哪還有反對的理由。
這次村長沒有在大喇叭上通知,而是和張太平一同來到存放公共設施的場房門前。這裡有一顆大榆樹,年份久遠,村子裡最老的人說他們小的時候這棵榆樹就這樣子了,兩人才能抱圓。榆樹上掛了個酒罈子大小的鐘,一根上子從上邊垂下來。別看這個鍾掛在這裡,也有繩子垂下來,卻是沒有人輕易趕去碰觸,以前又調皮的孩子就是愛淘亂,拉響這個鍾之後無不被狠狠地收拾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那這個開玩笑了。
這個鍾只有在村子裡發生大事集結村民的時候才會拉響,鐘聲清脆遠揚,,整個村子都能聽到,凡是聽到的無論在做什麼事情都必須放下手頭的事情趕過來。今天村長沒有用喇叭通知,而是準備用這隻鍾通知村民,看來是將著當成一件能影響全村子的大事件了。
村長拉著繩子有節奏地拉三下停頓一下再拉三下再稍稍停頓一下,這樣拉了一分多鐘,悠揚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鄰近村子的人聽到後心裡不由想到,難倒王家村又有什麼大事了?雖然在政fǔ的記錄上面這裡叫作“小豐裕口村”,但是在別的村子,還是習慣稱呼這裡為“王家村”,因為這裡幾乎全部的人家都是姓王的。
本村聽到的人都能判別出來是有大事了還是小孩子在調皮,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放下手頭的工作趕緊向著老榆樹下面集合。
十分鐘不到,五十多戶人家,好幾百口人都到了,就連張老爺子、趙老爺子都到了,村長先是讓人給幾位年紀不小輩分不低的老人搬了凳子坐下後,才開始講話。
“今天將大家叫到這裡來,是因為一件和大家利益相關的大事。”
下面二百多口人,竟奇蹟地沒有人出一點聲音,村長接著講:“張大帥,大家都知道吧。他準備出錢承包他家南面的那一座山頭,和之間的那一片荒地。”
話落之後下面二百多口人直接炸開了鍋,都感覺很是不可思議,那就是一片荒地和荒山呀,承包來了能做什麼?大家開始交頭接耳地交談自己的看法。
老村長拉了拉鍾,場面立即安靜了下來,“今天來就是要大家商量三件事情。一件是商量什麼個價位比較合適;二是要選出來一個會計和出納了,以前是村子裡面沒有什麼集體資金,不需要會計和出納,現在一旦張大帥承包了荒山和荒地,這些錢就屬於村子裡的集體資金,必須有一位會計和出納了;三是商量這些錢是怎麼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