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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說道:“不是我老頭子囉嗦,就害怕你們不知道竹葉青的厲害而掉以輕心,稍不留神就會出大事的。”

錢老頭當然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能在短時間內就祛除了竹葉青毒素的神藥,也確實看不出來有任何殘留毒素的痕跡,所以也就沒有固執地認為是中了毒。

張太平笑著說道:“那裡會覺得囉嗦,在山裡有你這樣有經驗的人在著,人才能放心。”

其他的人剛才也是被錢老頭嚴厲慎重的表情嚇到了,真以為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似的,現在見錢老頭確定沒有大問題了才集體放下心來,也有說有笑起來。

回到木屋子裡,王貴也正好帶著收拾好清洗乾淨的獵物回來,見到眾人的情形,雖然行如水趴在張太平的背上讓他有些驚訝,不明白這個讓自己一直有種危機感的女人為什麼會趴在張太平身上,但是周圍眾人有說有笑的不見悲傷彷徨的氣氛,相比也沒有大事情,於是生性寡言謹慎的他沒有問其他多餘的話,而是埋頭開始準備晚飯。

行如水身體裡的毒素是清理乾淨了,可是被消磨掉的精氣神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恢復過來的,精神萎靡不振,回到木屋子裡被張太平放在睡袋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範茗在旁邊照顧著守候著。

張太平對著範茗說道:“我就在外面,你有什麼事情你喊一聲就行了。”

範茗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複雜得看了張太平一眼點了點頭。

張太平當然不明白那個範茗勉強擠出個笑臉說道:“嗯,我沒事。有事我會叫你的。”

於是張太平輕輕關上門,出去和大家坐在一起。

正在做飯的錢老頭問道:“睡下了?”張太平點了點頭。然後錢老頭就不再多話,專心致志做飯。

何成見張太平坐下,就挪過來像搞地下組織似的神神秘秘地對張太平說道:“張大哥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張太平被這句話搞得不明所以,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不知不覺就將行女王給搞定了,真是我輩之模楷呀,不知張大哥能否指點一下,讓咱這個老光棍也找個媳婦。”

張太平不由一愣,心裡想到,不對呀,自己在給行如水吸毒的時候也沒忘記觀察四周的動靜,四周確實是沒有人的,按理說除了範茗應該沒有人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了。可是聽何成的語氣好像知道點什麼似的。

便試探著問道:“何出此言?”

“張大哥呀,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我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看見那個行御姐行女王的手是放在你腰間的。這個動作可不是關係淺的人之間能做出來的。”

張太平以手掩面無言以對,這個何成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觀察力也可以和狗仔隊媲美了,能從小動作推敲出那個結果還真是難為他了。

何成又道:“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張大哥能推到行如水這樣的女人是應該驕傲的。”

“驕傲個屁呀,莫須有的事情呀,你這是拿屎盆子往哥哥頭上扣呀。”

已經聽啦一會兒的楊萬里湊過頭來說道:“張大哥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女人到了行如水這個地步一般那男人都不敢上前搭訕的,更別說推到了。這已經不是男人的悲哀而是女人的悲哀了,也就只有張大哥這樣的人才能降服吧。”

張太平知道這種事是黃泥掉褲襠裡摸不清了,乾脆不解釋了,解釋只會越抹越黑。任憑楊萬里和何成在哪裡風言風語。

期間張太平給範茗送進去一些事物,行如水中途醒來喝了些兔肉針菇竹筍湯又沉沉睡去。

這一夜範茗堅持要守候行姨,張太平阻擋不住,便陪著她坐在行如水旁邊聊了大半夜,多數是範茗在說,張太平在聽。範茗好像也只是想找一個聽眾似的,毫不在意張太平的沉默少言,只是將自己心中的話一股腦傾訴出來。

“你知道嗎?我生下來就從來沒有見過母親,一直就是張太平沒有說話,雖然她用平淡的語調在訴說著彷彿是別人的故事似的,但是張太平還是能聽出來那份孤獨,那份無奈。

範茗也沒指望張太平給出答案,雙臂抱著膝,將頭抵在膝蓋上,眼睛並無焦點的盯著前方用一種然人憐惜的語調繼續說道:“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只有籠子裡那點空間。他們美名其曰是關心我,但是又有誰能理解一個從來沒有和同齡人相處過的女孩對籠子外面那廣闊天空的嚮往?沒有自由,沒有歡樂的生活也只是行屍走肉,也只是苟延殘喘罷了,活再長的時間又有什麼意思呢?”

張太平搖了搖頭道:“一切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