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對有小孩子心性的範茗頗有好感,這一路上都將她當妹妹對待,不忍心看到她眼裡失落沮喪的神色。走上前去。隨著張太平的走進,兩隻丹頂鶴看上去很是歡樂地拍打著翅膀,沒有跳起來飛走逃脫的跡象。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百思不得其解。難倒丹頂鶴喜歡大個子的傢伙?有人心裡不無惡意地想到。
張太平走過去將掉在地上的小魚重新拾起來放在手上,兩隻丹頂鶴沒有絲毫猶豫,歡快地搶食了張太平手上的小魚。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兩隻丹頂鶴竟然表現出一種好似家養了好多年的親暱舉動,用翅膀蹭著張太平。
範茗見狀露出渴望的眼神,弱弱地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張太平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你慢慢走過來。”
範茗立馬歡喜起來,又取了兩條小魚,慢慢踱著步子來到張太平跟前。兩隻丹頂鶴雖然露出警惕的表情,但是卻沒有飛走。範茗將兩條小魚放在手心舉到大鳥跟前,這次兩隻丹頂鶴很給面子地吃了。範茗壓抑住激動地想要跳起來的心情,終於撫摸到丹頂鶴的翅膀上,然後轉過身向行姨招了招手,行如水咔咔將這個畫面留在照片上。
有了範茗的第一次吃螃蟹,除了錢老頭和王貴其他的人都過去和兩隻丹頂鶴合了個影。
水鳥進食一番後都紛紛飛走了,兩隻丹頂鶴還是捨不得離開張太平,範茗也捨不得兩隻丹頂鶴,但是將這兩隻丹頂鶴帶在身邊也不是辦法,最後在丹頂鶴依依不捨、在範茗瞪眼睛中,張太平還是將兩隻靈性十足的小傢伙趕走了。
回程木屋的路上,範茗姑娘和張太平慪氣,一句話都不和他說。張太平也不在意,她也就是小孩子心性,氣生的莫名其妙,氣消得也快,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又忘了這件事。
倒是其他人頗為話多。
還是王朋沒耐住問出了大家想要問出的問題:“大哥,那兩隻大鳥怎麼那麼聽你的話呀?”
“俺也不知道呀。”張太平明顯敷衍的回答道。
王朋聽後信以為真也就不再問了,但是其他人可沒有這麼好糊弄。
“張大哥你乾脆梅妻鶴子的了,這兩隻丹頂鶴看你怎麼看都是失散多年的孩子遇見父親的表情呀。”楊萬里開玩笑著說道。
張太平苦笑道:“還梅妻鶴子呢,這都成什麼了?那我豈不是也成了一隻鳥了。”
何成也跟著瞎起鬨:“好傢伙,這還是在拐彎抹角罵我是鳥人呀。”
“不然,那兩隻大鳥怎麼能對你那麼親近?”牛俊峰也來了一句。
張太平只得舉手投降到:“好吧,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我這種本領是天生的,自小就有一種能讓動物親近的能力。”
眾人切了一聲,明顯百分之二百的不相信。
這時一直在抽旱菸的錢老頭卻發話了:“你說的有這種能力的人我也聽說過,但是這種人的前提是要有一顆赤子之心,明淨的不染一絲雜質。範姑娘倒還有可能,至於你。。。”說著搖了搖頭,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大家都懂那個意思。
“但是動物的眼睛是雪亮的呀。”看著他們又有起鬨的表情,趕緊道“好吧,我承認這其中是有一點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行了吧。”
“就說嘛。”然後眾人才停下來追問。
別人停下來了,剛才還在和張太平鬧矛盾搞冷戰的範茗回過頭來小聲問道:“有什麼秘密能讓小動物那麼聽話?可以告訴我嗎?”
張太平也神神秘秘地湊過頭去在她欣喜的表情中說道:“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因為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讓別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了,也就不靈驗了。”
範姑娘這次是徹底不理張大個子了。
眾人回到木屋,天色已暗。便給屋子裡點了臺煤油燈,微黃的亮光透入漆黑寂靜的山林,平添幾分幽幽意境。但屋子裡面和外面的氛圍卻是截然相反的兩種情景,雖談不上葉烈,可以算是其樂融融了。
一圈人圍在一個木桌子旁邊,又享受著錢老頭獨特的山中手藝,再加上兩條劍齒魚的確鮮美可口、肉嫩如豆腐,入口即化。一群人吃的很盡興。
由於有了木屋子,外面就不需要人徹夜守夜了,只需讓幾條大狗在外面就可以了。
一夜無事。
已經看過水庫,瞭解到沒有洪水之虞,眾人也就不打算再往深山中前進了,一夜上也沒有什麼打擾,放鬆下來的眾人一直睡到了鳥鳴滿山林才醒來。
收拾刷洗一番,吃了點乾糧,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