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如果不能隨身帶著刀,那還不如學習拳腳功夫來的更實在有用。
然而看了一會兒卻是看出了些名堂,張太平每次揮刀看似隨意毫無章法,然而卻是刻意有些轉折使每次揮刀都不會一揮到底而是能隨時再折返上來,這樣就不會出現用力過老的現象。尤其是期間又一次卻是好像沒有控制好力度,就是這一下自己的眼光竟然撲捉不到刀身劃過的軌跡,眼睛不由一縮,狹長美麗的雙眼眯了起來。
就在這時張太平也感覺到了自己失誤,驀然轉過頭來看著行如水一眼,眯起眼睛的一眼,行如水的全身汗毛立即炸立而起,就好像被洪荒怪獸給盯上了似的。
即便是大冬日張太平練武之時也是光著膀子,陽光照在古銅色的面板上閃爍著莫名的光澤,行如水望著那在陽光下宛如魔神的男人心中突然咚咚跳了兩下,隨即又歸復平靜。
張太平收起刀,披上衣服掩蓋住給人無限衝擊力的上半身,從行如水身邊走過沒有說話也沒有打招呼。行如水輕輕笑了笑跟在張太平身後什麼也沒有問什麼也沒有說,她是個無比聰明的女人,也許不可稱之為聰明而應該稱之為智慧,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兩人回到屋裡,範茗已經起床了,行如水便和範茗準備開車一起去鎮上買些日常用品和裝點房間的東西。
臨走之前範茗道:“大個子你也一起去吧。”
張太平笑著拒絕了:“我就不去了,今天還有事。”
範茗只好撅著嘴坐進車裡,車子絕塵而去。
並不是張太平刻意拒絕,而是今天確實有事。果園裡種了一片草莓,但是家裡的雞是放養的,總共五隻母雞一隻公雞一直活動在果園裡,於是果樹下這還了得,啄食了苗芯子,明年春天那還能開花結果。張太平還指望這片草莓在明年春天能給村民們一個震撼,起到一個抬頭的作用呢。現在被啄食了,那不是夭折張太平的計劃嗎?
所以張太平打算用竹篾和藤條編織些籬笆將草莓地圈起來,阻止六隻雞的進入。但是草莓地的面積也不小,要張太平一個人完成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呢,只有花錢僱人一同編制了。
“我準備找人編制些籬笆將草莓地圈起來。”張太平坐到正在納鞋底的蔡雅芝旁邊找她商量商量。
蔡雅芝當然有不明白他的用意了。
“把草莓地圈起來是為了防止雞進去搗亂,明年開春之後不是還要在養一大批雞鴨仔嗎,提前就得把籬笆弄好,不然到時候就群衝進了草莓地裡一個上午就能將整片草莓給糟蹋了。”
蔡雅芝有些糾結了,不知道那些地上的紅疙瘩到底值不值得花這麼大的力氣。
張太平看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拍了拍腦門說道:“怪我沒給你說清楚。你可能還不知道這草莓的價值,我以前是在外面見過人家種草莓和賣草莓的,算例一下,一畝地一年能收入兩萬塊錢,當然是在管育好且沒有病菌發生的情況下。”
蔡雅芝又驚訝了,果園裡地上那個從沒有被自己重視且和山裡的一種野果子很像的東西竟然能這麼值錢,便問道:那我們不能自己編織嗎?
說到底蔡雅芝還是以前窮怕了,思想還轉變不過來,什麼事情都想要自己去做。
張太平開導道:“我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二百米的籬笆,要是我沒自己編織的話花費的時間就太多了,有些得不償失。不用擔心錢的事情,過兩天我準備將後院窗臺上的哪幾盆花賣了,你也知道那是值不少錢的。”
那怎麼算工錢呢?蔡雅芝妥協了,實質上只要張太平不是胡亂花錢,她也不會去多阻止的。
“我試了一下,一般人一天做多也就編織個二十米,打算給一米三塊錢,並且藤條或者細竹子什麼的都是他們自己找,我們只是掏錢買他們編制好的籬笆就行了。”
蔡雅芝算了一下,總共下來要花六百塊錢,雖然很是肉疼,但是還是點頭答應。
張太平這才起身出去找人。他並不想一個人就將這種事情定死,而是找蔡雅芝商量一下,畢竟過日子是兩個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一人在臺上唱獨角戲,又是還是商量一下好。
出了家門張太平首先就朝著王朋家裡走去王大娘對張太平的態度也好了許多,這些天張太平的所作所為大家有目共睹。跟何況張太平不出去賭博了連帶王朋也老實了下來呆在了家裡,前幾天給張太平幫忙還拿回來了幾百塊錢的工錢交到了自己手裡,這可是天上地下的頭一遭,當時她就哭了,直道朋兒長大懂事了。
張太平坐下來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