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只是稍稍放慢了速度向他打了個招呼。老村長趕緊讓王貴發動三輪摩托車子跟在後面。
張太平將摩托騎到村口的時候就有一個漢子在那裡等著,領著爺倆向著土平村的村長家裡面走去。
這位村長的院子就在村子中央的大榕樹旁邊,現在院子中圍了一群人,看到張太平和老爺子進來都紛紛讓開了路,有的嘴裡還說著“那位老先生這次有救了。”這其中不乏受過老爺子恩惠的人,老爺子的醫術在附近十里八村的是出了名聲的,以前有個什麼名都不是去外面鎮子上的醫院而是直接來到張太平家裡面請求老爺子,不但近而且花錢少。只是最近幾年老爺子搬到了山上面才停歇了下來。
屋子裡麵人不多,除了六十多歲的村長和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之外就只剩下一個七十歲左右頭髮已經花白了的老人躺在炕上面。
“老爺子,您可終於來了!”這位村長姓韓,名叫保國,見到進屋而來的老爺子和張太平趕緊上前激動地說道。
趴在炕邊上一臉驚恐彷徨不知所措的少年聽到韓保國的話轉過身來對著走上前來揹著藥箱的老爺子說道:“老爺爺你一定要救救我爺爺呀,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爺爺。”
老爺子抽出被他抓住的手說道:“定當盡力!”然後坐在炕邊開始觀察起來炕上白頭老人的病情。
這會兒跟村長大電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了,病人的臉色已經便成了醬紫色,胸口的起伏已經慢了下來,本來急促的呼吸也已經有氣無力了。
王貴和老村長這回也跑了進來,看見老爺子正在醫治趕緊噤聲站在門口看著。
老爺子收下號了號脈象檢視了一下病情,皺著眉頭向著旁邊惶恐不安的少年問道:“病人是不是有著哮喘病和肺上的毛病?”
“對,對。”少年忙不迭地點頭“爺爺醫治有哮喘病,而且老是吐痰。”
老爺子一聽立時反應過來,對著身後的幾人說道:“乾淨將病人轉移到外面通風處。”
張太平和王貴上前來將老人抬起來來到外面大榕樹下面,這裡是下午村子裡“都散開來別擋了風。”老爺子向著周圍圍上來的村名門說道。韓保民老頭也趕緊讓村民們離得遠一點。
老爺子這才開啟藥箱取出針盒,對著旁邊的韓保民說道:“去個碗過來。”
站在韓保民身後的那個剛才接張太平和老爺子過來的漢子趕緊跑進屋裡取了一個碗。
老爺子從藥箱裡面取出一個小瓶子,給碗裡面到了一部分液體,氣味擴散開來,站在這裡的人都明白這是本地的老白乾,度數大酒性烈。
老爺子點燃萬里面的酒一邊將銀針放在上面消毒一邊對著張太平說道:“將病人倒立起來。”
張太平聞言,上前提著老人的兩腿將老人倒立了起來。旁邊的少年見狀大驚,想要上前阻止,卻是被韓保民拉住了。少年最後忍住了,只要能救爺爺就行了。
老爺子消毒好了針之後,揭開老人胸前的衣服開始扎針了。在胸口可脖項兩側一共紮了十幾針才停了下來,然後捏著每一根針都輕輕上下拔動旋轉了片刻。如此這般將十幾根針都過了一遍之後,對著張太平說道:“扶好了!”然後右手掌輕重不一地在老人背後震動開來。
老爺子沒震動一下,就可以看見老人脖子中央蠕動一下,直到最後老爺子一記大力的震動,老人哇得一聲吐出來一口濃痰。而後就見老人的胸口又開始劇烈地起伏了起來。
老爺子將銀針逐個拔了下來放在酒火上又消了一次毒收進盒子裡面對著張太平說道:“可以了,將他放在地上吧,將脖子稍稍墊高點。”
張太平放好老人之後,離得近的幾人跑了過來,只見地上的老人臉上的醬紫色逐漸退去,慢慢恢復正常,胸口的起伏和呼吸也恢復了正常,只是人還昏迷著沒有醒來。
青年見到爺爺呼吸順暢了,臉色也漸漸好了,鬆了口氣問道:“老爺爺,我爺爺怎麼還不醒來?”
老爺子說道:“剛才腦缺氧到這了昏迷,現在呼吸順暢了過一會兒就會自動醒來。”
“謝謝老爺爺救了我爺爺。”說完後彎腰深深地鞠了個躬。
老爺子將少年扶起來說道:“分內的事情,不用如此大禮了。”
韓保國村長圍上來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口痰心有餘悸地說道:“竟然是一口痰,差點沒有將人嚇死。”雖然不知道老人的現在具體身份職務是什麼,但是卻記得他是一個官,不論是多大的官總歸是比自己這個村長高了,要是突然在自己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