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往哪一站,就能給人壓迫感。早年還和爺爺練過幾手,這幾年雖然不成器,身手卻沒丟下,收拾四五個人完全不成問題。
有妻有女,有房有地。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尤其是以前的混蛋張太平當做累贅的妻女。對前世一直渴望有一個家,親人宛如奢侈品的張太平來說,這對妻女就是老天最好的恩賜。
賢惠漂亮的妻子,乖巧懂事的女兒。你以前的張太平不懂得珍惜疼愛,那是你在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我會好好珍惜她們,愛會她們,不讓她們受委屈,受欺負。
心中宛若銘誓般的吶喊過後,對前身的愧疚也消失了。感到一陣念頭通明,彷彿壓在心頭的石頭突然去掉了。
“以後她們就是我的妻女,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也有家了。”胸中激盪難抑的張太平低語道。
平復了心情後,又是一陣苦笑。
實在是前身留下來的攤子實在是太爛。
四年前,借村長的兩萬塊錢現在還沒還。其他人零零總總也有一萬塊。
這些錢在外面可能根本不算錢,有人吃頓飯恐怕都不止這些。但在憑著莊稼和果樹作為之收入的農民眼裡不少了。最起碼在啞巴妻子看來這已經是天大的數了。
山裡錢雖然難賺,這些帳卻也嚇不到張太平。
讓他頭疼的是,信用和人望丟光了。相信現在他出去借錢,可能在小村子裡轉一圈一毛錢都借不到。
誰不在背後罵一聲“賭鬼,懶漢”。正常人沒人願意和他交往。交往的都是些別有目的的或者一路貨色的。
“唉”嘆了口氣,張太平又自嘲的說道:“這樣也好,省得來往的人多了露出什麼馬腳。”
習慣性地把手放在胸前,想要摩挲著那塊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玉佩。
一把抓了空。
突然身體一陣發寒。
記得那塊玉佩從眉心穿進去了。
用手撫摸眉心,纏著一圈紗帶。
一骨碌翻起身,跳下炕。連鞋子都顧不上穿,跑到鏡子前。
鏡子中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典型的北方大漢的造型,國字臉,下巴上一圈鬍渣,頭髮亂糟糟的。
額上纏著一圈白紗帶,破壞了整個臉的看頭。讓本來應該粗獷豪放的外表,看上與活像一個印度阿三。
張太平沒有心情檢視這些。對著鏡子,慢慢解開纏了好多圈的紗帶。
眉心的傷口已經結巴。用手觸了觸黑紫色的傷疤,沒感覺到疼,卻有些癢癢的。用食指輕輕地一搓,紫黑色的血痂脫落了下來,露出裡面新長出來的半透明的面板。
又仔細在哪層半透明的面板上看了看,完全沒有玉佩的蹤跡。
只是一想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