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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酒樓老闆孫老闆背後指使人乾的。”

陳遠恆說:“怎麼能證明是他乾的呢?當初你們開酒樓之前沒有和他這樣的行尊打招呼嗎?”

陳福說:“去年準備開酒樓的時候就打過招呼的,還給他帶去了禮品。他聽說我們不是在鬧市開,而是開在偏僻的地方就沒放在心上。再加上知道老闆是夫人,也就給個面子,同意了我們開酒樓的。開業的時候還備了禮物請了他去。他也很給面子去捧了場。我們規矩做足,哪裡知道他還來這麼陰的。”

“其實,他對付我們的事情德慶城所有的酒樓都知道了,他差不多明說了,想對我們殺一儆百呢。”

陳遠恆又問:“這個孫老闆是什麼後臺?”

陳福說:“聽說是他女兒嫁給刺史大人做了小妾,聽說很是受寵。還有傳言說這個酒樓也有刺史大人的股份。”

陳遠恆說:“那這樣就是了,你準備怎麼辦呢?”

陳福看了看陳遠恆,又沒有說話。陳遠恆說:“怎麼了,但說無妨。”

陳福才說:“我覺得這個事情也能解決,我聽說我們的都頭大人和德慶城的三才幫有交情,要是吳都頭出面,三才幫一定給個面子,我們再給些錢,這些地痞們就不在話下了。”

陳遠恆說:“你的主意很好,看來是下了功夫打聽了。就這麼辦,該多少銀子只管支取,我去和吳都頭說一下。讓他明天就隨你去德慶。陳福,可見,你這一年多來歷練的可以了。好好幹,以後還有重用。”

陳福忙謝了。站起來後還擦了一把汗。

哪知道陳遠恆又說:“我這裡還有一件事情交給你,等一會兒我去修書一封給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看了信後,會幫助你對付孫老闆的。我們不光要化解這次的事情,還要主動出擊才行。要不,以後誰都可以欺負我們,怎麼得了?”

陳福高興的裂開了嘴,忙答應下來。

陳遠恆就帶著陳福和陳材去了書房。

陳文蕙這才問白氏:“母親,原來開酒樓還要拜會行尊啊,並不是有錢就能開的啊?”

白氏笑了:“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酒樓是暴利的行業,而且是訊息集散地,一般都掌握在有權人家手裡。要是開個小吃鋪子自然沒人管你,但是要是開個酒樓,特別是上檔次的酒樓,就要有地頭蛇之類的出面干預了。”

陳文蕙又奇怪了:“那我們之前的生意怎麼沒有這些事情啊?”

白氏笑的更很了:“這個自然沒有了,因為我們之前的生意都是在安城啊,這裡誰最大啊,哪個地頭蛇能大得了縣令啊。”

啊,陳文蕙再次感嘆自己真是白痴啊,這可是特權社會,怎麼老是忘記這個事情。

隨即又擔心起來:“那母親,這回可不是在安城了啊,而且這回的對頭,後臺可是刺史大人呢。就算是父親年底當了德慶城的知府,也沒法子啊,畢竟這個刺史到時候就是父親的頂頭上司了啊。”

白氏說:“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刺史是太子一幫的,能和你父親一派嗎?你父親現在可是德妃娘娘一派的了。刺史對付你父親是遲早的事情,就算是我們這回酒樓的事情退讓了,下回刺史還會找別的事情來對付我們呢。”

陳文蕙想想也是,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怎麼樣都要和我們做對了,還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

白氏滿意的說:“看來蕙兒是個心性堅定的。懂的先下手為強呢。若是我猜的沒錯,你父親定然會請知府和他一起對付刺史。知府已經和刺史矛盾很深了,而且很快就要被調走了,走之前他也想著給刺史不痛快呢。孫老闆雖然背後是刺史,他本身可是個小小的商人,和知府硬碰硬一定會吃虧的,再說了,縣官不如現管,刺史畢竟在省城,想管著德慶,沒那麼容易。”

陳文蕙放下了心:“我怎麼看父親和母親聽說了酒樓出事都不著急呢?”

白氏笑了:“你這個孩子啊,這算什麼事啊?早就料到了,而且手段這麼低劣,有什麼好著急的。我和你父親在京城裡遇到的那些個事情比這個棘手一百倍,我們都挺過來了,這算什麼啊。告訴你吧,要是我是孫老闆,當初建酒樓的時候我就會去搗亂,叫你幹不成,就算是現在這樣,也不會說傻到去偷技術之類,讓顧客之類的小手段,我就直接找到背後老闆,拿出條件交易把酒樓買下來,這樣不就解決了。”

陳文蕙想想,還是母親的這兩招狠啊,這樣看來那個孫老闆還真是不夠瞧的。”

晚間時分,陳文蕙正想問父親關於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