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來。夷洲島這裡香花就比較多,我院子裡種的也多,比如百合,玉簪,海芋,茉莉等。”
白氏笑著說:“蕙兒。我知道你喜歡這些香花,可是,院子裡香花多了,蟲子也就多了,這裡又是溼熱之地。蟲子多有毒性,怎麼能行呢?”
文蕙說:“這個不怕的,黑家人很聰明的,他們早就有對付這些小毒蟲的法子了,要不也不敢再南洋建立據點啊。他們又一些植物是專門吃蟲子的,比如豬籠草,這個在我屋子周圍種了好多,還有一些燻的藥,都是蟲子害怕的,又不會影響花香,所以,住的很舒服的。”
白氏說:“對,很舒服,所以,你就不想著回家了,是不是?”…
文蕙伸伸舌頭。
正說著,已經到了白氏下榻的後院,白氏一進門就喜歡上這個佈置,大方淡雅,就問:“這裡倒是不錯,是誰佈置的啊?”
文蕙笑著說:“肯定不是我和大嫂,我沒有這個水平,大嫂比我強些,沒有這麼文雅,這個是青霜姐姐佈置的。”
白氏點點頭說:“嗯,這倒是,還是這些用老了的人懂得這些。說起來,我還真是不捨得青霜啊。”
文蕙說:“有什麼不捨得啊?又不是讓青霜姐姐嫁到夷洲島,就呆在夷洲島一輩子了,不回中原了。我問了青霜姐姐了,她說已經和唐光啟說好了的,以後,每年都要有半年是呆在中原的,唐光啟也跟著呆在中原,因為他想磨練他的武藝,呆在中原可以向中原的武林門派們學習,挑戰。”
白氏笑了起來說:“這樣就好,我也不要青霜一直都呆在中原,畢竟這裡還有我們的制香工坊,還有我們製作化妝品的工坊,也是要她給打理的。”
正說著,青霜已經過來了,進門就趕緊給白氏行禮,白氏笑著說:“怎麼你一個人來啊,我可是要看看是哪個小夥子虜獲了我們青霜的芳心。”
青霜臉都紅了,說:“明天他正式來拜訪夫人。”
文蕙笑著問:“青霜姐姐,他是誰啊?”
青霜氣的一跺腳,臉都要埋到胸前了。
白氏心疼自己的婢女說:“蕙兒,你一個小姑娘家的,怎麼也打趣起姐姐了,看起來,這一年來是一點規矩都沒有學啊。當會兒,我要考校一下你的禮儀,茶道,女紅。”
文蕙一下子臉都白了說:“嗯,那個大嫂怎麼還沒有過來,她做馬車應該更快些才對,我要去看看,正好母親先喝青霜姐姐說會兒話,看看這個房子裡還缺些什麼,告訴了青霜姐姐,我再給母親佈置。”
說完不等白氏開口,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白氏沒好氣的說:“這孩子,一說到這個就溜,我就不應該答應放她出來,你看,現在哪一點像個大家子的姑娘,簡直就是個野孩子。”
青霜笑著說:“夫人,姑娘雖然頑皮些,但是規矩還是不錯的,您就不要擔心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
文蕙正在往外走,聽到有人在喊她,她忙住了腳步,一看是自己的大嫂萬美珍,就說:“不得了了,母親要拷問我功課,我先躲躲去,大嫂你先過去陪著母親說說話,最好給岔過去啊。”
說完,一溜煙的不見了人影,後面跟著飛奔而跑的丫鬟們。萬美珍又好氣又好笑說:“蕙兒,這母親剛來,你好歹先陪著母親說說話啊?”
可是文蕙早就跑出去了,萬美珍等於和空氣說話,她只好搖搖頭,去了白氏那裡。
文蕙一口氣跑出來宅子,來到外門,停了下來,後面跟著氣喘噓噓的丫鬟們,文蕙說:“好了,躲過去了,秋碧,你去叫人牽一匹馬過來,我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大哥又不在家,大嫂還懷著身孕不能多勞累,我還是抓緊時間做好吧。”
秋碧有些好笑說:“之前,誰說的,這些都是城主和城主夫人應該乾的活兒,你不耐煩看,請大少奶奶多多操心,這個可是她的基業。”
文蕙被揭了老底,一點都不害羞:“此一時彼一時啊,我良心發現了,為了能讓母親和大嫂的婆媳關係更加融洽,這一段時間,新光城的政務都交給我了,大嫂就好好陪著母親,好好養胎吧。”…
說著一臉大義凜然的往外走去,秋碧笑的不行,知道自己這個主子,從小就不耐煩學那些女紅,禮儀之類的東西,這自從建設上海城,就開始不再學習這些東西,後來到了夷洲島,更是把那些東西徹底的拋到了腦後,這一回被自己母親提起來,不嚇得一身冷汗才怪。
秋碧笑完了,就叫個小丫鬟去告訴馬伕去牽馬,然後跟著文蕙去了城主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