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真是,叫我說什麼好呢?真是沒有禮數啊?怎麼還能是大家子出身呢?對了,我聽說,這小陳家都是庶出的,怪不得這樣,都是這樣狐媚子姨娘生的沒有教養的孩子,所以,老子娘這樣不靠譜,孩子也不靠譜。”
說了這些已經是氣喘吁吁了。韓淑儀心裡說,真是護短啊?人家要是專門來找茬的,犯得著一大早的,又是帶著禮物,又是說著好話的嗎?誰家裡再有錢,也不能這樣專門為生氣,來帶著豐厚的禮物砸錢來了?可是人家有禮有數的,自己家裡怎麼樣呢?小姑子一定是得罪了人家了,這自己的婆婆也不想想人家為什麼嗎態度突然變得,只是一味的埋怨人家,還要在京城裡宣揚,也不看看人家如今的勢力。有皇貴妃娘娘撐腰,京城的貴夫人圈子裡,哪裡能聽自己這個國公府裡的人說話啊。而且。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女兒會得罪人家。看看婆婆這說的是什麼話,說人家是庶出的,沒有教養,難道她的女兒這正兒八經的嫡出的就有教養了?現在人家小陳家已經是陳家的分支了,正經的嫡系,這是皇上都認可的事情了,怎麼自己婆婆還能這麼說呢?這不是惹禍嗎?可見,還是公公了解婆婆。迫不及待的送自己回來就是怕她們母女惹禍吧?但是自己只是兒媳婦,哪裡能違背孝道,管束婆婆呢?別說管束婆婆了,就是小姑子都不能管啊?韓淑儀只覺得一陣頭大。
心裡雖然萬般不願,還是嘴上安慰了婆婆幾句,正好大夫也來了,韓淑儀忙請大夫給婆婆看病,然後抓藥,熬藥,伺候著趙夫人吃下。沉沉睡去,這才有空到了抱廈裡去,叫了小姑子趙雨菲跟著的丫鬟們。審問了一番,知道了來龍去脈,韓淑儀臉色沉了下去,還真是和她猜想的一樣啊。真是頭疼。
白氏氣呼呼的帶著陳文蕙回到了家裡,來到白氏的正房,白氏這才詳細的問了女兒經過,陳文蕙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並且說:“我已經和義哥說了,我明天在慶和樓的水閣請他吃飯。感謝他,我們今天是錯了。這本來是義哥救了我的命,管趙傢什麼事情?我幹嘛感謝趙家啊?我們送的禮物都白送了。不但沒有好好的謝謝義哥,還惹得義哥要被嫡母欺負,真是不好意思。”
白氏本來就很喜歡陽光男孩趙崇義,這麼幾年沒有見面,看到趙崇義更加出息了,也是很喜歡。更何況,趙崇義救了自己的女兒,自己心裡感激不盡,恨不得拿全天下最好的東西來想謝,但是一想到趙崇義在國公府裡受氣,頓時心裡心疼起來,這大宅門裡庶出的孩子受嫡母的氣,沒有誰比白氏更加清楚的了,白氏在心疼,感激,喜愛趙崇義的心裡上,又加上了同病相憐。白氏說:“哎呀,真是,我們孃兒兩個氣昏了,這要是連累的阿義受氣,可是不好啊?”…
陳文蕙看母親這麼關心趙崇義忙說:“我問了義哥,他說不打緊,現在他可是朝廷的大將軍,能文能武的,哪裡會在宅門裡被嫡母欺負,大不了不住家裡就是了,趙夫人一個女人,難道還能滿京城的找庶出的兒子去?”
白氏一想也是,趙崇義和她當年可是不一樣,她當年可是一個不出宅門的小姑娘,自然是任嫡母揉搓,可是趙崇義武功高強,身邊護衛,將士成群,又有著官身,難道還怕趙夫人一個女人?
想到這裡,白氏說:“阿義也是個可憐的。那他這一段也不能住在國公府裡了。”
陳文蕙笑了:“母親,我們大宅也是很豪華,很美輪美奐,為什麼你還想著搬出來住呢?”
白氏想想也是,笑了起來。
趙崇義興致勃勃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吩咐心腹小廝銅錘:“趕緊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我要去阿原家裡住上兩天,衣服之類的那些。對了,還有我們的東西都沒有放在大宅裡吧?”
銅錘說:“當然沒有了,少爺你吩咐了這麼多次,我哪裡還能不記得?我們的東西,我一向都沒有拿回到大宅裡的。特別是這一次,我們從西北迴來,這幾年積攢的家當可不是小數字,能拿回來嗎?一拿回來還能算是我們的嗎?我已經把東西派了可靠的人送到我們在西山的莊子上去了。少爺,你就放心吧,那個宅子是登記在我已經出府的姑姑的名下的,夫人絕對查不到的。”
趙崇義說:“嗯,也是,還算你小子有心,哼,嫡母對我能怎麼樣呢?打我?動家法?我都不在家住,看她能怎麼樣?還能追到人家家裡打我?還有一招就是斷我的財路,哼,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受這等內宅女人的轄制?幸好,我早早的就買了莊子,我們的人手,錢財都放在莊子上,看看嫡母怎麼樣?對了,今天陳姑娘家裡送來的謝禮你都收著沒有?”
銅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