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陳文蕙正要張口答應,突然臉紅了起來,說:“恩,那個,你是知道的,我其實針線活兒並不好,可是連三等小丫鬟做的都不如,這些都是我吩咐翠錦樓的繡娘們連夜趕製的。其實,並沒有我做的一針一線。”
陳文蕙這個時候想起來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是穿著心愛女人的親手做的針線。據說,宮裡的皇貴妃就經常給皇上縫製內衣。而陳文蕙的手藝可是拿不出手的,想到這裡,陳文蕙的臉很紅,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想,真是不好意思,書到用時方恨少,這些針線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還是很重要的,怎麼自己以前都沒有注意學習呢,真是,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學習,免得再出現今天這樣的尷尬情景。
雖然不是陳文蕙自己做的,但是趙崇義還是很高興,對陳文蕙溫和的說:“其實,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不是你親手做的,但是我一樣很高興,我不希望你親手做。你這雙手是做大事情的手,不能浪費在針線上。你能這麼細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讓人給我趕製這麼多的東西,又是藥品,又是衣服的,真的讓我好感動。花的錢都不說了,光是這份心意,我都好感動,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就是父親也沒有這麼好。”…
陳文蕙看著趙崇義充滿柔情的眼睛,臉更是紅了。
雖然心裡也甜蜜蜜的,但是陳文蕙還是覺得好尷尬,再加上一院子的人,陳文蕙更加不好意思了,強打精神說:“恩,其實,還有更重要的東西,都在這個小箱子裡,讓銅錘拿著,我們到屋子裡面說。”
說完,頭也不回的進屋子了。
趙崇義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外表很簡樸,但是分外結實的小箱子,並沒有讓銅錘去拿,而是自己親自去拿。結果,很奇怪的是,入手居然很沉重,趙崇義不由得更加好奇了,這個小箱子,這麼重,到底是什麼呢?
把箱子拿到了屋子裡面,早有下人提前把這個房子收拾的乾乾淨淨,陳文蕙一臉羞澀的坐在那裡,趙崇義對她說:“你這個箱子裡面放著什麼啊?怎麼這麼重?”
陳文蕙伸手開啟了趙崇義放在地上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來一團軟軟的東西,遞給趙崇義說:“這個是我重金從黑家買來的金銀絲甲。能抵擋一般的刀槍箭。你一定要貼身穿上,其實稍微有些重,你放心,我已經讓黑家人開始做,他們最好的金絲甲了。那個要是做好了,我就趕緊派人給你送去。那個比這個還好,又軟,又輕,而且能刀槍不入,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內甲了。只是製作的時間太長了,可能要一兩年的時間,我一定督促他們儘快做好,一旦做好了,就趕緊給你送去啊。在新的內甲沒到之前,你一定要貼身穿著這個內甲。”
趙崇義以前也聽說過這種內甲寶物,但是,整個西北軍都沒有一件,這個可是好東西,大概也就皇宮裡面有那麼一兩件,剩下的,各個世家可能有一兩件,一般人家可還真是沒有。這個東西很貴的。趙崇義作為一個武人,對於這些東西天生就很熱愛,不由得先接過去,仔細看了起來,只見這金銀絲甲入手很軟,但是也不是像甲冑那樣冰冷的,還是很溫暖的,想來是除了加入了金屬絲之外還有一些絲線的緣故,用手一扯,居然韌性很大,他這麼大的力氣,居然都扯不斷,這麼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上,不時閃爍著刺眼的光芒,這個應該是裡面金屬的反光。
趙崇義很高興說:“我以前只是聽說有這種內甲,這個可是寶物,從來沒有親眼見過,這回居然是給我的,你是說還有更好的是嗎?其實我覺得這個已經很好了。對了,這個應該很貴重吧?”
陳文蕙看到趙崇義這麼喜歡,瞬間就覺得自己花的錢都值得了。她微笑著說:“是很貴,黑家給我的是內部價,不到一萬兩,但是將來我要給你的那個好的金絲甲,就貴了,大概做下來要小十萬兩銀子呢。”
趙崇義吃了一驚:“天啊,這麼多錢?還是算了吧,這個就很好了,不要再做了,十萬兩啊?我打仗這麼多年,拼了命也沒有弄這麼多銀子啊?”
陳文蕙笑了說:“銀子不算什麼,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
頓時趙崇義不說話了,心裡一下子被塞的滿滿的,嗓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噎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文蕙卻羞澀的一笑,低頭從箱子裡拿出另外幾件東西,說:“這個是我拜託黑家弄來的,黑家制作的精良的武器,你看看,其實,我是不怎麼懂的的。只是希望你能用上。黑家的人跟我說,這些只是精品,並不是聖品,因此,我還拜託他們去鑄造聖品了,到時候應該能和金絲甲一起給你送去西北,暫時你就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