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貪汙受賄,還有,他們層層盤剝,不顧大局,他們結黨營私,陽奉陰違。如果我能當政。一定要改革吏治,要不,這樣下去。這個大楚朝,危矣。”
柳敬原說:“是啊,百姓食不果腹,朱門酒肉臭啊。大楚朝貧富分化太嚴重了,大戶人家的銀子多的都發黑,發黴了。貧苦百姓家裡沒有隔夜糧啊。大戶人家的田產阡陌相連,普通百姓沒有土地。還有朝廷的官員,都是想著怎麼加官進爵,結黨營私之徒。不但一般的官員如此,就是三皇子。二皇子也是這樣。三皇子把持著吏部,根本不看官員的能力。有沒有給百姓辦事情,有沒有貪汙受賄?光看哪個官員投靠了他,給他送禮了。凡是他這一派的官員都給考評優等,凡是不給他送禮的,都要貶斥一番,甚至降職遠調的。而二皇子更是離譜,他把持著戶部,不但不想法子為朝廷出力,反而把戶部當成了他的錢袋子,大肆的從裡面用各種名目盤剝錢財,他都這樣了,下面的官員還不有樣學樣。弄得我們兵部今年的錢都沒有夠,我們晉王去和他協商幾次了,都被他用大哥的名頭給壓了下去。氣死個人。”…
趙崇義兩眼噴火,說:“這樣亂,他們不怕被皇上知道嗎?”
柳敬原一撇嘴巴說:“三皇子可是精明的很,仗著母妃受寵,就是惹了皇上生氣,也自然有萬貴妃給他打圓場,他自然是不怕的。至於二皇子,他的生母倒是不受寵,可是他也是個聰明的人,他得到的錢,並沒有自己全用,分了一大部分給了齊王,這樣他出了事情,齊王自然不能不管,萬貴妃還是要替他兜著。”
趙崇義冷笑一聲:“看到了嗎?朝廷的內亂是始於宮廷的,要不是宮裡這樣,朝廷的大臣能結黨營私嗎?天下能這麼亂嗎?”
劉演冷冷的說:“內宮亂,是由來已久的了,先前是王皇后和萬貴妃鬥爭,朝廷的官員們都無心朝政,光是想著站隊了,有皇后派的,有貴妃派的。現在又分成兩下的,有皇貴妃派的,有萬貴妃派的。”
趙崇義看看劉演說:“皇貴妃還不是你這一派的?不過,你比那兩個皇子可是好多了,最起碼,你到了兵部之後,辦了許多的好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痛恨這樣的吏治,這樣痛恨現在的宮廷,有朝一日,你要是成了大事,你的宮廷是什麼樣的?你的朝廷是什麼樣的?”
劉演愣住了。柳敬原心裡捏了一把汗,雖然他們三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情分非比尋常,但是,現在劉演已經不是往日那個不起眼的庶出皇子了,他已經是皇位候選人了,威勢日漸重,現在柳敬原在他面前都不敢像以前那樣隨便說話了。也就是趙崇義,他一向就是這樣的耿直性格,現在還這樣說話,也不足為奇,但是柳敬原不知道怎麼樣,心裡有些虛。
劉演冰冷的臉突然笑了起來說:“阿義,我們雖然分別經年,但是你還沒有變,還是我的好兄弟。”
趙崇義說:“若是你是晉王,我自然不說,要是你是我的好兄弟老四,我這些話不吐不快。你府裡亂象已有了,你要是用點心,自然明白。不用我說。”
柳敬原沒有說話,只是眼看著劉演。劉演倒是笑了說:“阿原,你是不是早就想說這些話了?這一次阿義這麼說了,你是不是心裡很痛快?”
柳敬原嘻嘻笑了:“被你看穿了,你原來什麼都知道啊?”
劉演冷冷一笑說:“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這才這麼直接說的。其實,我自己府裡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嗎?府裡本來是王妃最大的,王妃是什麼樣出來的,陳家的嫡女啊?能不為了陳家打算嗎?王妃任用的人都是和陳家有關的。為了她的母親王夫人,她還用了很多王家的人。我本心是不願意的,可是,這能由著她,還要支援她,因為她把陳家拉到了我的陣線上來,因為她還具有王家血統的緣故,王家現在見到前太子不可能翻身了,現在想要轉到我的陣營中,這個事情敬原是知道的,我們還在私下裡談。要是王家也能支援我,那我的勝算就更大了。除了王妃,還有白側妃。白側妃身後是白家,因為白側妃的緣故,現在白家大力支援我。你們是知道的,白家手中的軍隊力量是四家中最強悍的。父皇也很顧忌。還有就是馬側妃。她可是代表著父皇啊。她的親祖父就是父皇的奶哥哥,父皇這一生中最信任的人,我能慢待嗎?而且,她還能為我拉攏許多江南的官紳,馬季在江南經營多年,是白經營的嗎?這些有位份的都不說了,就算是那些小妾們都是有用途的。比如說王姨娘,她身後可是王家的銀行,我們不用貪汙受賄,因為我們的資金充裕,有銀行作為後盾,哪裡用的著那些朝廷的錢?還有李姨娘,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