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這裡私下議論。那些圍觀的京城官員們也議論紛紛,在京城這麼多年,也有些世代居住京城的世家們,他們見過四大世家嫡出出嫁的多了。可是這樣的陣仗,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敏感的都覺得,這個事情,是有原因的。
陳遠志並沒有理會這些,他直接無視陳召南和陳遠恆,從懷裡拿出一個錦緞封面的冊子。交給一個身邊的長隨。這個長隨嘹亮的聲音在小陳家想起來。聽著這個擔子,再看看那些隨從,陳家軍們帶來的一箱箱的東西,這些莽漢們,還把箱子都開啟。頓時整個庭院都富麗堂皇起來。
陳文蕙本來老老實實的待在閨房的,也被早早的叫出來一起迎接陳家族地長老。此刻她隨在母親的身邊,看著這一箱箱東西,聽著那個陳家族地長隨特別嘹亮雄壯的聲音,不禁有些風中凌亂的感覺。可笑,小陳家一家子還想低調,有這樣低調的嗎?
這些東西一部分是實物,包括一些東北特產,人參,高麗參,貂皮,東珠等珍貴的東西,還有白銀十萬兩。這個十萬兩白銀並不是存到銀行裡,拿個銀票就完事了。而是真正搬來了一箱箱的銀錠子來。那些銀錠子在太陽的光芒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刺的陳文蕙一陣眼暈。陳文蕙和白氏不由得互想對視了一眼。
陳文蕙小聲問白氏:“母親,族地這是想幹嘛?十萬兩銀子而已,存銀行就行了,一個存單拿過來就行了,還用這麼費勁的千里迢迢的抬過來嗎?搞不好運費都是個天價。再說了,族地這樣做,那銀子砸我們?認為我們家還缺銀子?”
白氏皺起來眉頭說:“我也沒有弄明白,族地這是什麼意思。以前並沒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我總是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蹊蹺。”
陳文蕙聽了,不由得在心裡思量起來,這些裝銀子的箱子都是上好的松木箱子,結實,寬大,而且,最明顯的特點是,很新,這一定不是一路從陳家族地運過來的。很有可能是陳遠志到了京城附近,新近從銀行或者是陳家族地在京城的一些產業裡面提出來的,臨時裝了箱子抬過來的。這樣一來,就說明,陳家族地,送這些東西過來,是故意的。
可是,這樣送來一些銀子幹嘛呢?小陳家難道給唯一的嫡女配送不起銀子嗎?小陳家可能是大楚最不缺銀子的家族了。小陳家的產業這幾年增增日上,簡直是像印鈔機一樣,不停的把大楚的銀子都捲進來。這還不說,大哥陳文俊在倭國的銀礦開採的也很順利,每天都有海量的銀子從礦山中開出來。所以,銀子對小陳家來說,其實和石頭是差不多的。
這些陳家族地都清楚的很。那為什麼陳家族地還巴巴的送來了這些耀人眼睛的銀子過來呢?十萬兩在普通的家庭眼裡已經是個大數字了。可是,對於陳文蕙來說,還沒有她一年過慈善捐的錢多。
陳文蕙也舉得十分蹊蹺。
陳家的人驚疑不定,可是,圍觀的人都已經是陷入了議論的狂潮,俗話說的好,財帛動人心。這麼多珍惜物品堆放在一起,還有這麼一箱箱整整齊齊,耀眼生花的銀子堆放著,大家都不淡定了,紛紛議論起來。
陳文蕙的這個婚禮,註定是要被大家議論上很長一段時間的了。
那些女眷們本來都躲在後院的,聽說前面這樣大的陣仗,都忍不住,悄悄的帶著媳婦,女兒,丫鬟們出來看一看。看到了這一院子的珍貴物品和那麼多整整齊齊的銀錠子的時候,這些女眷們一都驚呆了。
弄雪本來老老實實的待在陳文蕙的閨房裡的,可是禁不住兩個丫鬟玉瓶和玉纓的不住慫恿,只得也拿個團扇,半遮著美麗的容顏,跟著這些女眷們到了前院去看了一看。這一看,弄雪也不禁凌亂了。
這麼多的銀子堆在一起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怪不得人家都說陳家豪富。真是見識到了。弄雪心裡不禁想,怪不得之前陳文蕙對忠義公家給的那些豐厚的聘禮不屑一顧,今天看到陳文蕙的這些陪嫁,光是族地裡給的這些陪嫁就能把忠義公家給的聘禮比下去了。這還不算下陳家陳文蕙準備的大筆的嫁妝。可以說一句,忠義公家給陳文蕙下的聘禮跟陳文蕙的嫁妝比,就是一個渣。想到這裡,弄雪不禁覺得身心愉快起來。
可惜,受禮教的約束,她們並不能長時間的待在前院,看了一下,她們就紛紛的回到了各自先前坐著的花廳裡去了。坐下來的這些女眷們,心中波濤洶湧,不能自己,紛紛拉著好友們議論起來。
這些夫人們羨慕這樣豐厚陪嫁的姑娘怎麼沒有選中自己家的兒子,少奶奶們羨慕,要是當初自己有這樣豐厚的嫁妝,在婆家一定就不會受氣了。那些未嫁的姑娘們則是如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