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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部分

疑是嫡母做的手腳。但是,有什麼法子,即使是嫡母做的手腳又怎麼樣?作為正室夫人,別說對妾侍做手腳,就是直接棒殺了也屬尋常。所以,我也沒有追究,只是,我的心裡很長時間,都想念我的生母。”

白氏看著夫君,心生憐憫。握住了陳遠恆的手。

風雪中,平日裡熙熙攘攘的京城街道上人跡全無,這麼大的風雪,不但冷。因為有冰的緣故,也不好走路,更不要提騎馬了。所以,一般人都會縮在屋子裡取暖。冷寂的街上突然傳來噠噠的快馬聲音,很多街邊住著的百姓都很好奇。這麼冷的天氣,到處是冰雪,怎麼還有人在打馬快跑,這多麼危險啊。

可是馬上的人絲毫沒有覺得危險。他的座下是產自西北的戰馬,是千里良駒,生下來就能適應這樣寒冷,滴水成冰的情況,所以穩穩的快跑著,一點打滑的跡象都沒有。

可能是趕到背上主人的怒火,這匹馬兒跑的特別的快。黑色的身影在茫茫大雪中恍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如此快的速度,趙崇義卻一點都不滿意,此刻他覺得怎麼這個路程這麼長,心中的怒火都要爆發了,還沒有出京城的城門。

到了城門之後,趙崇義伸出身上的腰牌檢驗過之後,又騎上馬徑直往西郊的農莊上飛奔而去。

馬兒很快,天色快黑的時候,趙崇義已經趕到了農莊,進了大門。早有眼尖的侍衛看出來是自己家的二少爺,心裡雖然奇怪這麼冷的天,下著大雪怎麼騎馬過來了,但是看著二少爺冷峻的臉龐也沒有敢問。

趙崇義下了馬也沒有說話。他怕一開口,心裡的怒火就會自己跑出來,所以緊緊的閉著嘴巴,臉上的冷峻比外面的冰雪還冷。他一抬手把馬鞭遞到了門房侍衛的手裡,頭也不回的往莊裡面大步流星的走去。

門房忙接過了馬鞭,好好的安撫了一下二少爺的寶馬。牽著馬往馬鵬去了。

趙崇義並沒有像以前一樣,去父親所在的書房去,而是徑直往後院的主房去了。

這讓後面跟著的田莊護衛驚疑不定,怎麼沒有去見父親,反而先去見嫡母呢?難道二少爺孝順,要先拜見嫡母?

侍衛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前面的趙崇義已經做出來一個讓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舉動。

因為這個時候是冬天,外面很冷,屋子裡都有地龍,火炕,或者是火牆,為了怕屋裡的暖和氣息跑了出去,門都是緊緊關著的,還要在門的外面和裡面都掛上厚厚的錦緞面子,棉花裡子的大門簾子。此刻,趙夫人主院的正門就掛著一個寬厚的湖藍色緞子面,織金的花紋,富貴異常的一個大棉簾子。

一般的規矩是趙崇義找丫鬟通報之後,由丫鬟們伸手把門簾子開啟,才施施然進去的。可是趙崇義呢,沒有等丫鬟通報,一把掀過門簾子,一腳就踹了過去,大門應聲而開。

這一生巨響,不但把外面跟著的護衛給嚇住了,把正在屋子裡看著幾個丫鬟往瓶子裡插梅花的趙夫人也給嚇住了。在田莊生活的很是寂寞,沒有了賞花宴會,沒有了貴婦的集會,趙夫人也沒有像在京城府邸裡那樣每天都打扮的一絲不苟了,她穿著家常的衣服,頭上只是帶著一個抹額,滿頭的頭髮已經開始有花白的了,用一個赤金的分心給管住。外面下著大雪,如果還是在京城的時候,她一定已經帶著女兒去參加貴婦們們舉辦的賞雪,賞梅花的宴會了。可是,在這個農莊上,只有下人們,侍衛們,農莊上的佃戶們,哪裡能有人和她一起賞雪,賞花啊。為了打發這無聊的時光,她叫了幾個丫鬟,把莊子上盛放的梅花折了幾隻過來,正在試著插花,可是卻被這一聲踹門的巨響給驚動了。

待到看清楚踹門的是趙崇義,趙夫人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冷聲問:“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踹我的門了?這麼不孝,一定是想嘗試一下家法的滋味了。”

趙崇義進到屋子裡,頭上,身上的冰雪遇到熱氣迅速的融化開來,滴滴的往下面開始滴水。

趙崇義卻沒有管,一雙眼睛彷彿能冒出火來,他冷冷的說:“你這個毒婦,你的心腸怎麼這麼狠毒?”

趙夫人頓時火氣大發了:“什麼逆子?賤人生的雜種,居然敢說嫡母是毒婦?你真是不想活了?”

趙崇義聽到趙夫人這樣的話,頓時更加生氣了:“誰是賤人?你才是賤人,你不但是毒婦,還是賤人。我今天要殺了你,把你的心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說完,往身邊一抹,才發現身上的佩劍因為去見陳遠恆的時候不好帶著,就放在屋子裡了。此刻他身上還穿著家常的衣服,連個皮裘都沒有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