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正是我們見識過了,所以,那些盜匪根本沒有放在我們這些護衛的眼裡。那都是烏合之眾,如何能敵得過我們這些正規軍出身的護衛?再說了,二十多個傷員中,有些只是受了輕傷,重傷的只有不到十個人。所以,我安排三十個人護送就行了。反正,這一次我讓從嶺南山脈外面過來的護衛有六十個,這樣,等到傷員和護送的人員一走,新的護衛一來,我們還是保持一百多個護衛。這樣的力量應該也夠了。”
陳文蕙笑著說:“還是你考慮的周到。把我們的兵力分成三股,一股跟著我們南下,一股留下嶺南山脈,一股留在青陽城。這樣我們很方便就能調集人手過來幫忙。”
趙崇義說:“我們人手很充足,要不是不方便帶這麼多人,怕被人懷疑,我們帶多少人不行啊。目前,我們是扮作商隊,帶上一百多人已經是極限了。沒有法子下,只能這樣分兵幾路了。不過,一定要時刻保持巔峰狀態。雖然我早就想到會有危險,但是沒有想到,還沒有出嶺南山脈就先有這麼多人受傷。真是氣人。”
陳文蕙想到這個事情也是氣悶說:“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禍事。我們想要低調的行事。可是老天偏偏不給,弄來一個南疆公主,還是帶著仇殺的。只是希望接下來的行程能安然無恙,好好的把事情辦好。不要捲到南疆的政治鬥爭中去。”
趙崇義點點頭。突然想起來說:“說起來,我們離開京城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京城的局勢有沒有什麼變化。我們出京的時候,不是聽說皇上的病情已經很不好了嗎?”
大概是因為在南疆的關係。陳文蕙已經可以和趙崇義放心的聊著大楚的政局了。
陳文蕙問:“要是皇上不好了,豈不是天下都要舉喪?我們兩個都是朝廷的命官,是不是也要回去京城?”
趙崇義點點頭。
陳文蕙說:“那我們萬一事情還沒有辦完,皇上已經不行了,那我們豈不是不辦事都要趕回京城?來得及嗎?”
趙崇義笑著說:“作為朝廷的法度,我們身為朝廷命官,一定是要趕回去參加國殤的。可是,還有一句話,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們已經遠在萬里之外,還是在南疆這樣不服王化的地方。訊息閉塞也是正常的。所以,我們還是安心辦事吧。管京城裡怎麼樣呢。”
陳文蕙想想也是。這個時代訊息閉塞,到時候一個隨便的理由,就說沒有接到訊息,那些御史還能怎麼樣?
趙崇義說:“反正,現在能和太子殿下競爭皇位的人已經不存在了。太子也已經處理政務很長時間了。這個時候,就是皇上去了,也沒有關係,想來,天下的變化不大。”
陳文蕙說:“怎麼不大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要是上位了,還不提拔自己人,打壓他以前看不上的人?還不按照他心裡的施政方針去管理天下?”
趙崇義皺起來眉頭說:“說到這個。太子一直都想肅清官場上的不正之風。如今大楚,到處是腐敗。到處是權勢,大的有四大世家,小的有各個地方的豪強,世家,名門望族們把持著。官員想的都不是怎麼為百姓謀福利,而是想著怎麼站隊。怎麼爭權奪利,怎麼刮地三尺。”
這個現象陳文蕙也是知道的。
趙崇義說:“這個天下也到了該治理的時候了。這個願望也是敬原的願望。所以敬原會輔佐太子實現這個願望。我本來也是有這個願望的。可是,在西北打仗這麼多年。我認識到,世家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要不是有四大世家,這天下早就被異族們打下來了。別的不說,你看著南疆,可服王化?要不是王家世代鎮守著南疆,只怕這些百夷人們早就造反了。還會表面上尊重大楚的朝廷?”
陳文蕙說:“是啊,我們陳家不是也世代和蠻族作戰?哎,太子繼位之後,只怕天下從此多事了。他要肅清,可是那些豪強和世家們也都不會坐以待斃。我們能去西北也是好事,遠離這些紛爭,圖個清靜。”
趙崇義點點頭。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陳文蕙轉了一個話題說:“說起來,我們這一次出來,才到了韶城就有很大的收穫。沒有想到,這裡的藥材資源這麼豐富。我們買下來的那些特產真的很讓我滿意。”
趙崇義也笑了說:“是啊,我們先前在秦人商行裡買到的那個五葉靈芝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極品。這要是賣出去,我們能賺來十倍的價格也說不定。這樣的東西,放在武林中是要掀起腥風血雨的。”
陳文蕙說:“是啊,能收購到五葉靈芝已經很讓我驚訝了,沒有想到苗人商行的東西,更是讓我驚喜。他那裡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