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了。”墨硯摩挲著下巴,陰陽怪氣地說。
“那一定是因為人家有錢又有人品,所以心生嫉妒了,嫉妒是最無聊的,像我早就已經不嫉妒先生比我更受病人的歡迎了。”阿依垂著睫毛扁扁嘴巴說。
“你還嫉妒過秦泊南?”墨硯微怔。
“同樣是大夫,我也是很努力的,雖然我是先生教出來的,身為同行,偶爾攀比一下也是正常的。”阿依一本正經地回答,頓了頓,看了墨硯一眼,“今天才下旨的事墨大人竟然之前就知道了,墨大人的訊息好靈通!”
“我不是說過這帝都裡沒有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麼。”墨硯的眼裡掠過一抹得意。
“真的?”阿依懷疑地問。
“當然是真的。”
“那、墨大人,那天那個嶽夫人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還有姓秦的那兩個……”阿依捧著飯碗直勾勾地盯著他,若有所指地問。
“……”墨硯自認為十分自然地偏過頭去,漫不經心地回答,“還沒查到……”
阿依直勾勾地盯著他,一雙眸子像小刀似的嗖嗖嗖地刺著他的脊背。
“墨大人,你上次明明說過你會告訴我的,你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其實……那天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那艘船也沒有上岸。”
“啊?難不成那艘船沉到湖裡去了?”
“大概是第二天趁遊湖的人多的時候換了裝束也換了船混在遊人裡了,至於那艘船,恐怕已經順著雲鏡湖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一想起這個墨硯自己也覺得鬱悶,頭疼地嘆了口氣。
“也有可能是順著雲鏡湖去了不知名的地方,在那裡下船了,這麼說她該不會已經知道了墨大人會派人在各碼頭看守吧?”
墨硯不答,慢吞吞地吃飯。
頓了頓,阿依忽然眼睛一亮,熱心地提議:
“墨大人,既然抓不到嶽夫人,乾脆去把柳屹然抓起來吧,只要大刑伺候他一定會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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