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位置的只怕就是秦愛卿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說法,罪臣所在的秦氏一族只是卑微又渺小的商族之家,蒙皇上聖恩才有了那樣的榮耀,皇上現在突然如此說法,罪臣惶恐!罪臣也從來不知道夏嵐國的寶藏!罪臣雖然從祖父那裡聽說過秦家祖上的確有一把尚方寶劍,但在許多代以前,先代家主辭官之時就已經將尚方寶劍交還給皇家了!”秦泊南肅聲開口,鄭重地道。
景凜皮笑肉不笑:“的確,若是不把尚方劍交出來,交出來的就得是夏嵐國寶藏和燕虹國與大齊國的前身‘周國’的寶藏圖了。秦愛卿,夏嵐國的寶藏,燕虹國的寶藏圖,在哪裡?”
“皇上,罪臣真的不知道,在祖父臨終前將秦家家主的玉佩交給罪臣時,從來就沒有說過寶藏圖的事情,請皇上明察,秦家真的沒有皇上所說的寶藏圖!”
“自高祖皇帝之後,無論是寶藏圖還是秦家的皇族血脈都已經在外面被傳得神乎其神,即使是皇家拼命打壓,還是有許多人願意追隨秦家。秦愛卿,朕想若你現在出去振臂一呼,承認你的皇族血脈,並打出‘剷除昏君,濟世愛民’的旗號,一定響應者無數,到了那時,朕屁股底下的龍椅說不定就要讓給你了。”
“罪臣惶恐!罪臣只是一個大夫,罪臣只是想治病醫人,罪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罪臣不知罪臣哪裡做錯了以至於讓皇上懷疑罪臣的忠心,罪臣對皇上忠心不二,讓皇上對罪臣心生懷疑臣罪該萬死!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罪臣敢對天發誓,罪臣對皇上一直都是赤膽忠心,若罪臣說了謊,罪臣願意受天罰!”
景凜呵地笑了:“朕對秦愛卿你的忠心不感興趣。當年那麼多皇子,秦愛卿你的祖父卻選擇了輔佐朕,你掌家之後也遵循先代遺志繼續輔佐朕,還不是因為朕體弱多病,你們以為朕會早死,朕早死你們秦家就可以順心如意地操縱新帝了麼。你們秦家自從興盛起來,輔佐出來的代代君王全部是體弱多病,幾乎都不曾活過五十歲,就這樣你們還是大夫,真是可笑,你們秦家還真是傲慢,竟敢把皇家當做是玩物玩弄在掌心之中。
可惜啊,你們都失算了,你祖父在朕年幼時就刻意拉攏朕與秦家交好,只可惜他沒算出朕竟然是個鐵石心腸。他更沒想到,他最愛的孫子竟然治癒了朕的頑疾,朕竟然活過了五十歲。秦愛卿,你會有今天也是你的錯,竟然沒有遵循前代家主的教導,竟然真的把做大夫當成了是正經事。”
“……臣對皇上一直都是忠心的,臣只是想將秦家的百仁堂和秦家的醫術一直傳承下去,臣在治療皇上時亦是真心誠意的……”秦泊南低垂著頭,景凜的話彷彿是一座座高山重重地向他壓過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無力地閉了閉眼睛,輕聲辯解。
“寶圖在哪裡?”景凜對於他的這些話並不感興趣,冷聲問。
“微臣不知。”秦泊南沉聲回答。
“朕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景凜的眸光陰狠下來,冷冷一笑,忽然對著外面厲聲喝了句,“來人!”
兩個滿臉兇肉的差役進來,行了一個半跪禮。
“動刑!”景凜一字一頓,語氣裡凝結著滯血的冰冷,殘酷地吐出兩個字。
兩名差役應了一聲,上前拉起秦泊南,將他的雙手綁在審訊室正前方的斑駁骯髒充滿了血腥的木架子上,高高地吊起來,緊接著生了倒刺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深深地勾進皮肉裡抽離時帶出一塊血淋淋皮肉的聲音殘忍無情地響起!
景凜望著很快便呈現在眼前的鮮血淋漓的畫面,雙眸微眯,唇角冷冽地勾起,站起身:
“秦愛卿,若是招了,朕還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屍;若是不招,刑部八大刑的滋味你就慢慢品嚐吧。”說罷,翩然轉身,離開審訊室。(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六章 情與利
秦逸一直立在鐵門外面,響亮的鞭子聲遠遠地傳來,讓他的心彷彿有刀子在裡面用力剜似的,一陣陣抽搐的疼痛。他雙手捏緊,面目僵硬,直到鐵門被開啟,景凜走了出來,鞭子聲更響亮地傳來,他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出列,上前來跪在景凜面前,用哀求的語氣低聲道:
“皇上,之前皇上答應過臣會放過家父性命,臣才會遵從皇上的旨意去做那件事,家父這麼多年來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求皇上看在家父對皇上忠心不二的份上,饒過家父一命吧!”
景凜面無表情地望著他,頓了頓,忽然和氣起來,溫藹地笑問:
“逸兒,你父親的命與你的命和你的錦繡前程,兩者選其一,你願意選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