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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施針,然而這樣一個小姑娘,七爺好歹也是個男人,一個姑娘家臉不紅心不跳地讓一個男人脫去衣服在她面前赤身**,她都不覺得害臊嗎?!

儘管心裡這樣想著,楊讓還是遵從她的指揮,麻利地脫去七爺的衣服。

阿依在床沿上坐了,對著呼吸急促,微微抽搐,雙眼緊閉,面色青紫的七爺抽出細針,以背三針、鳩尾、筋縮、腰奇、間使、額三針、豐隆為主穴,以中脈、照海、神門、關元、三陰交、足三里、太淵、三衝、膻中、血海為配穴。

以主穴為主,每次選擇六個穴位,背上針取一寸芒針循督脈透刺,神道透陽關,神道透大椎,腰奇透陰關。進針後以中等頻率捻轉片刻,額三針則為雙側眉衝穴沿膀胱經透刺二針,取此連線作為底邊呈現三角形,另一頂點沿督脈透針。剩餘穴位以補法和瀉法交替施針,留針半刻鐘。(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八章 激動的七爺

隨著細針刺入穴道之後,七爺急促抽搐的身體終於開始有所緩和,再加上阿依緩慢地、柔和地、流暢地、有規律間隔地運針,七爺的呼吸也跟著逐漸平穩起來。

經過兩次每一次半刻鐘的施針過後,阿依眼看著七爺的羊癇瘋發作終於完全停止,心裡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想這下自己不用被全家滅門了,家人親人麼,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根本就沒有親人和家人,就算要滅門最後被滅的也只有她一個。

心裡放鬆下來,胡思亂想也就多了起來,阿依抹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汗珠,舒了一口氣,心情愉快地將長針短針一一擦拭乾淨,像是對待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似的仔仔細細、小心翼翼地用藥液上下擦拭了一遍,直到那些銀針都變得閃閃發光了,她才點了點頭,滿意地將所有銀針全部收進繡工精湛的針囊裡,再放進隨身的小挎包中。

楊讓立在一邊看著她那副對於自己的針彷彿過度狂熱的眼神,十分費解,這個丫頭……果然有點奇怪。

“這位大叔,這位爺的病已經退下去了,只要吃了藥好生靜養一宿,明天就沒事了。”阿依扣好小挎包,對著楊讓說。

楊讓點了點頭,就在這時,先前出去抓藥的侍衛回來了,楊讓轉身走到門口,將已經煮好的熱騰騰的湯藥接過來,放在一旁晾著,隨後看了一眼平臥在床上,急病雖然已經平息了下去。臉色卻仍舊很難看,並且雙眸緊閉的七爺,頓了頓。對著阿依微笑著說:

“姑娘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診費。”

“噯?還有錢可以拿嗎?”阿依大吃一驚,聞言霍地站起來,雙眸亮閃閃地問。

她的反應過於強烈,看著他的眼神好像很期待又很驚喜的樣子,這樣的晶光璀璨讓楊讓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忍不住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

“你之前替人看病難道都沒收過診費嗎?”

阿依摸著下巴想了想。認真地對他說:

“以前主動來找我看診的人自然都會付給我診費,可是我在大街上救治過的人就沒有過了,通常我幫忙完了他們就走了。啊,這麼說起來我自己倒貼銀子的時候倒是也有不少,在大街上救人還能拿診費這一次應該算是頭一回吧。”

這丫頭是個傻瓜,楊讓又一次深深地肯定。

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種丫頭。呆傻得讓人很不可思議。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拿診費。”楊讓顯然對於她的為人處世已經無語了,連教育一番都懶得開口,話一說完便直接轉身,出去了。

阿依見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模樣,站也不是立也不是有些無措,可是有診費拿她又不能走,華麗的屋舍裡現在只剩下她和昏睡的七爺兩個人,靜悄悄的一片。放置在床頭上的湯藥還在散發著熱氣騰騰的苦澀味道,混合著香爐裡焚燒的尊貴香料。阿依站了一會兒,終於還是一屁股坐在床邊的美人凳上。

已經出去的楊讓在掀開竹簾時用餘光掃了一眼,跨過門檻之際,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也隨之變得陰沉冷酷起來。

“看著那個丫頭。”他淡淡地冷凝地吩咐了一句守在門外的侍衛。

“是!”那侍衛垂眸屏息,恭順地應答了句。

楊讓回頭向燈火通明的華室裡望了一眼,繃著一張表情不明的臉,不徐不疾地去了。

阿依端坐在安靜的室內,覺得十分拘謹,絞著雙手怎麼坐著都覺得不自在,烏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在富麗堂皇的室內掃了一圈,卻又不敢看得太大膽,以免被人發現說不定會說她衝撞或冒犯了什麼。她看了一圈,然後把雙手抵在膝上,低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