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很噁心嗎?這都是什麼東西,亂七八糟,你絕對絕對不要想和我做這種事!”
第一頁竟然就是人獸!
墨硯的臉刷地黑了,奪過去扔到一邊。
阿依又翻開一本給他看!
墨硯算不上什麼正派的人,但對女人這種弱不禁風、虛榮粘人又能陰險狠辣的生物他卻向來不喜歡接觸,更從來沒有看過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成親前雖然被父兄逼著惡補過,可是惡補過後再看還是覺得面紅耳赤,特別是被她拿出來讓他看時,一把奪過去扔在一邊,他臉色發青地問:
“這床上為什麼全是春宮?”
“咦?不是墨大人放的想要對我亂七八糟嗎?”阿依雙手抱著自己,戒備地瞪著他說,“是我在被子底下翻到的,一共二十本,墨大人,我以為你雖然脾氣很壞但卻是個正派乾淨的人,沒想到你竟然也有這樣的愛好,而且竟然喜歡一個男人兩個女人,還喜歡看女人和大水牛,墨大人是變態!”
墨硯的臉越發鐵青,究竟是誰,究竟是哪個魂淡在他的被子底下放這些不要臉的玩意兒,還是在他成親當天。還被他的新娘子給翻出來質問他?就是想放這玩意兒,難道不會選選內容嗎?新婚之夜放了兩打的人獸雙飛究竟是怎麼個意思,到底是誰和他這麼過不去?!
已經逃回府去的林康在路上狠狠地打了個噴嚏。緊接著慷慨一笑:
“兄弟,不用謝我,誰讓咱是兄弟呢!”
床頭的龍鳳燭爆了個燈花,墨硯抱胸站在床前看著阿依,阿依跪坐在床上抱著自己戒備地瞪著他。
良久,墨硯開口,冷冰冰地問:“你是不想做還是不想和我做?”
阿依狐疑地看著他。有點弄不明白他的意思,歪頭想了半天,皺了皺眉:
"我才不要做那麼噁心的事。我又不想生小娃娃!”
墨硯看了她良久,蹲下來,視線與她平齊,淡聲問:
“你不願意和我做不願意給我生娃娃。那如果是你愛慕的男人想和你做想讓你給他生娃娃你就願意了?”
阿依呆了一呆。蹙眉想了一會兒,忽然用力搖頭,認真地道:
“我壓根就不想生娃娃,再說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又痛又會流血還會死掉,兩個人呆在一起很開心然後靜靜地呆在一起說說話不是很好麼,墨大人如果覺得悶我可以給墨大人講講醫書,墨大人你想知道人為什麼會得花柳病嗎?”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墨硯嘴角狠抽地回答。
他可以很輕易地判斷出一個人是否在說謊。她沒有在說謊,不管她的內心深處究竟還存有什麼。但她對這種事是真心排斥的,這一點他可以確定,這樣的排斥並非針對他,顯然,對於這方面知識她知道得過於透徹,但心智上她卻還遠沒有成熟到可以消化這方面的知識給她帶來的負面影響,久而久之她產生了心理陰影。
其他女子是因為未知而覺得恐懼,她是因為知道太多了所以恐懼,他有些頭疼,無語地嘆了口氣,他為什麼偏偏要娶一個這麼麻煩的丫頭!
阿依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他,像一隻警惕的貓,對他充滿戒備。
“你不想做?”他語氣冷淡地道。
她睜著大眼睛諦視著他,過了一會兒,扭過頭去不情願地道:“墨大人,我們就不能相敬如賓君子之交淡如水嗎,那種噁心的事有什麼好的,看起來就很噁心。”
“你不想做也不想生娃娃,可是我想做我想要娃娃,既然你不想做也不想生,那我找別人也可以嗎?”
阿依愣住了,她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猛然想到藕湘院裡的確還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若是公孫柔的話,以她對墨大人的執著,即使會痛會流血,即使會生小娃娃她也一定會去做。心裡有許多排斥,可是她又說不清是為什麼,於是她心裡一團亂,她什麼也不想做,可是她又有點生氣,賭氣用被子矇住頭臉朝裡趴在床上,悶悶地道:
“隨便你,我才不管!”
墨硯差點笑出聲來,忙又忍住,淡漠地問:“你既然什麼都不想做,那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阿依呆了一呆,霍地從床上坐起來,不高興地道:“我是因為如果新婚之夜新娘子跑掉墨大人會很丟臉,既然墨大人不識好人心,我走就是了!”說罷跳下地穿上鞋子就要離開。
墨硯笑出來,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稍稍一用力,阿依便立足不穩,仰面摔倒在床上,緊接著他壓了上來。她頓時驚慌起來,無措地瞪圓了眼睛,想要掙扎,卻被他很輕易地制止了。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