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屋子裡去。”
又開始轉移話題!
墨硯被她拉著走,心情變得越發不爽快,然而他又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因而只得忍耐下來,不甘不願地跟著阿依四處檢視起環境。
阿依對他的這種情緒明白得透透的,她發現在他與她的問題上,墨大人總是莫名其妙的小心眼。
山谷前山谷後都檢視了一遍,沒有人的蹤跡,有一些野獸來過的痕跡,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兩個人來到了那座小竹屋,室內仍舊和上次一樣整齊別緻卻佈滿了灰塵。
阿依想在這間屋子裡尋找一些線索。
“寶圖上到底是怎麼寫的,既然這裡有可能是夜夜谷,那寶藏的入口究竟在哪裡?”墨硯顯然對阿依說要在這間屋子裡尋找線索很無語,覺得她一定是沒看懂寶圖智商低,蹙眉開口問。
“只寫著最高峰夜夜谷,之後就沒有了。”
“這算什麼!”墨硯啞然。
“我也不知道這算什麼,若是可以,我也想去皇陵問一問高祖皇帝他留下的那張模稜兩可的寶圖到底是什麼意思。”阿依亦有些沒好氣地說。
墨硯越發覺得無語,望著她到處翻閱書櫃上的竹簡,皺眉問:
“你確定線索在這間屋子裡?”
阿依抬頭看了他一眼,緊接著低頭一面翻閱竹簡一面輕飄飄地反問:
“墨大人去皇陵問問高祖皇帝如何?”
“……什麼也不知道竟然也有底氣理直氣壯!”墨硯悶了半天,揉著太陽穴無力地吐出一句,頓了頓,上前幫忙一齊翻閱竹簡。
“我哪有理直氣壯,寶圖就是這麼寫的,不管是誰拿到手都要玩猜謎,好歹我根據寶圖把墨大人帶到這裡來了,你還有什麼好不滿意!”阿依扁著嘴巴說。(未完待續。。)
第六十七章 希望被依賴
墨硯和阿依在竹屋內四處尋找線索,從白天一直找到黃昏卻什麼都沒有找到,阿依有些喪氣,肚子還餓,擦了擦手,從懷裡摸出一包點心開啟,自己吃一塊,又拿起一塊遞到墨硯嘴邊,墨硯張嘴噙了,他的耐心很好,繼續從書箱裡尋找線索。
阿依見他一個人堵在書櫃前,轉身,目光落在角落裡的床上,思忖了片刻,徑直走過去鑽進床帳裡,開啟牆壁上的暗格,卻訝然地咦了一聲。
墨硯聽見動靜,回過頭來,望見她手裡的畫軸,走過來,拿過她手裡的畫軸緩緩鋪展開,是那一副極具畫面感的水墨畫,畫卷中,一名身穿華服氣質冷峻的男子正側著身子站在一片被龍爪花包圍的幽欄深處遠遠地凝望一名已經遠去的女子。
“這幅畫怎麼還在?”墨硯微怔。
“我也以為先生將這畫拿回去了。”阿依坐在床上仰著頭說。
墨硯盯著手裡的畫卷,墨眸微眯,思忖了半晌,道:
“這上面的兩個人,是秦夜和高祖皇帝麼?”
“應該是吧,”阿依跳起來,指著畫卷上的女子和男子一一說,“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高祖皇帝,這個女子應該是秦家先祖吧。”
墨硯將手中的畫卷盯了一會兒,翻來覆去地檢視了幾遍,畫軸兩端的橫木並非空心無法開啟,他又用手去細細地摩挲畫紙,這畫紙並非是紙張。而是類似於布絹的材料,他摸了一會兒,對阿依說:
“這畫紙比普通的畫紙要厚許多。類似於礬絹,卻比礬絹要厚。”
阿依不懂得工筆畫,也不知道礬絹是什麼,沒有搭腔,拿起畫絹的一角,也跟著細細地摩挲起來,摩挲了片刻。只覺得一股熟悉的味道從上面飄來鑽進鼻子裡,她微怔,湊近用挺翹的鼻尖嗅了嗅。蹙眉,又嗅了嗅。
“你是狗嗎?”墨硯麵皮一抽。
阿依不答,繼續用力嗅,嗅了一會兒直起脖子。歪著頭仔仔細細地回想良久。緊接著杏眸微閃:
“墨大人,這上面有幻影的味道。”
“幻影?什麼東西?”
“秦家祖傳秘藥中的一味藥,是一種隱形藥水。”阿依繼續在畫絹上用力地嗅,說道,“這配方我學過,之後也配製過,就是這個味道,需要經過十次淬鍊才能夠得出來的藥水。藥水凝結後沒有顏色,卻殘存著一股淡淡的辛辣味道。就是這股味道。”
“我怎麼沒聞出來?”墨硯聞了半天,皺了皺眉。
“墨大人的鼻子不行,先生曾說我的嗅覺是眾藥師裡最厲害的一個,一般人很難比得上,即使先生嗅覺靈敏也不如我。”阿依略帶一絲得意地回答。
“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