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更瘋狂的舉動,到時候不管哪一方勝了必都會損失慘重,到時候漁翁得利的就是他。
蘭陵秋眸光一縮,夏蓮愣住了,拉著阿依的手呆呆地望著秦牧,秦牧嚴肅地道:
“只有拿景氏直系血脈進行血祭那些門才會開。”
夏蓮呆了呆,更緊地握住阿依的手,像小孩子在保護心愛的玩具似的一疊聲說:
“她還是個小孩子,只是一個小姑娘,景氏血脈又不止有她,那個人也是,拿他血祭不就好了!”她指向被團團護衛住的景凜,竭力勸說道。
秦牧拿不可理喻的目光看著她,這種情況不能浪費時間,他沉聲喝道:
“秋兒!”
蘭陵秋卻生平第一次在他下命令之後沒有立刻執行,他說:“師父,她是無辜的……”
連續被兩個徒弟忤逆,秦牧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了,更覺得這丫頭留不得,一把抓起阿依的手腕,拎起來就往祭臺走去。夏蓮花容失色,一面拉扯阿依一面大聲央求:
“師父……”
卻被秦牧袍袖一甩打翻在地,重重撞在牆壁上,吐出一口血!
蘭陵秋唬了一跳,急忙扶起她。
阿依已經被秦牧拖著送上祭臺,神情木然地被綁在象徵著死亡的椅子上,秦牧才要去扳祭臺側面的扳手,一柄軟劍斜刺而來,秦牧向旁躲閃,對上一張芙蓉面,厲聲喝問:
“愛雅公主,你這是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一襲黑袍的愛雅陰森地冷笑一聲,挽了數個劍花,招招命脈。
“愛雅,你做什麼,退下!”被護衛著的越夏王見狀大喝,他現在並不想和青蓮教撕破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