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媽媽在一扇紅木大門前停下,自內傳來醉醺醺的大笑聲與調戲聲,妓子們的鶯聲燕語恍若銀鈴一般動聽,即使隔著門扇仍舊能想象到其中的放浪**。
“公孫大人,芊芊敬你一杯!”
“公孫大人,茹茹也敬大人!”
“茹茹這小手真是又白又滑,來,和爺喝一個交杯酒,你若是把爺伺候高興了,爺就把你贖出去讓你做姨娘,如何?”
“真的?茹茹好開心!”
嘭!
阿依平著一張小臉十分暴力地一腳將緊閉的門板踹開,剎那間煙塵四濺,木屑紛飛!
燕媽媽的麵皮狠狠一抽,她的紅木門,她的西南特產紅木門!
坐在包廂裡狂歡一夜喝得醉醺醺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酒醒了大半,紛紛瞪圓了眼睛回過頭,南安郡王世子率先怒喝道:
“誰!誰這麼大的膽子……”話怒到一半在看清阿依的臉時吞了回去,眨了兩下眼睛,詫然,“秦大夫?”
阿依的眸光卻落在正與茹茹嘴對嘴喝交杯酒的公孫霖身上,寒光一閃。
林康則開始東張西望地尋找,一頭霧水地咕噥:“阿硯又沒在,袖珍母老虎這是來捉誰?”
“莫非是來捉我?”楚元指著自己狐疑地問。
“她又不是你老婆!”林康無語地說。
楚元呆了呆,勐然回過神來,手一拍卻目露驚恐,狠拍著林康彷彿想到什麼極可怕的事情,語無倫次地道:
“蒲荷!蒲荷!必是蒲荷要來了!我什麼都沒幹,我先走一步!”說罷竟然一躍而起順著窗戶跳了下去。
林康的麵皮狠狠一抽,啞然無語。
公孫霖亦被巨大的門響嚇了一跳,望向門口的阿依,酒全醒了,眼裡掠過一抹不自在,下意識一把推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