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後退半步,被他探臂扶住雙肩,像是情人間的親暱的摟抱,她高聳的雙乳隔著衣服擦過他胸膛。
還好,劉義陽定力超強,呼吸加重三秒鐘後,立刻恢復正常,鬆開胳膊,笑說:“今天人真我。”
蕭香香眼眸低垂莞爾,嘴唇上沾著水珠,明豔不可方物,見他看的痴了,擺手坐下,不再看他。
劉義陽失落之極,怏怏不樂離開,坐回原位,仍不住去看她。
這時,後院傳來拼殺聲,很快有奴僕面色慌張跑來,大叫說:“有刺客,要殺兩位新娘!”
“什麼!”蕭香香心咯噔一下。
二鷹、三鷹面色鉅變,丟了酒碗,飛出喜堂。
其餘人大罵著,放下碗筷,紛紛衝過去。
劉義陽躥到蕭香香身畔,低聲說:“別動,留在我和我父親身邊。”
蕭香香急說:“你們快去後院救花容、月貌。楚峻在解手,快告訴他!”
火武子目光鎖定蕭香香,其餘三怪人奔向後院。
混亂時,人群裡一把鋒利閃爍綠光毒匕首刺向大將軍劉良後背。
“嘿!”劉良背後彷彿長了眼睛,胳膊向後一擺,右手一把鉗住來者脖頸,左掌朝他持匕首手腕重砍削下去,“撤掉!”
原來這壞人是四城池的臨時官員之一,他大概五十歲左右,紅臉膛闊嘴,目放殺光,咬牙罵說:“劉良!你父殺我父,今日,你必須償命!”手裡匕首掉在地上,伸左腿去踢劉良,腳趾前鞋底突然多出三寸的尖刃,上面閃爍藍綠晃眼,淬有見血封喉的巨毒。
劉良乃一國大將軍,武功卓絕,豈能被他所傷,右腿用力強硬地踢在他膝蓋骨上,聽得“喀嚓!”一聲,已是粉碎,“你到底是誰,父親又是何人!”
“哼!爺爺我姓陳,叫陳詳!五十年前,我父親是西景國的守備參將,奉旨圍剿龍子如,在陽堅湖前的草原上與你父親大戰,頭顱被割下,丟進湖裡!我母親二八年齡懷著我,被賊官相逼改嫁早死,我從小受盡折磨!當年,若不是你父親殺死我父親,我母親豈會早死?我豈會受盡人間苦楚!哼,就知道你會來拜見太貴妃,特此混進來,等待時機!”他忍著痛,一口氣說完,右腿已無法站立,卻不甘心,左腿踢上,仍是被劉良一腳踢碎膝蓋骨,“撲通!”跪在地上,穴道被點,不能動彈。
劉良目光如炬,揚眉說:“五十年前,西景國皇帝派大兵追殺我國當今的太上皇,那是不義之戰!你父親慘死,那是殉職,怪他武功太差!你母親是軍屬遺孀,西景國沒有給她優待國策,反而讓她受欺侮早死,那要怪西景國惡官當道!你執迷不悟,前來刺殺本將被擒,本帥看在太貴妃有喜的份上,今日暫時不殺你,來人,把他綁了,押回軍中處置,詢問他是否與殺新娘的人有關聯!”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把鋒利的毒匕,直刺向蕭香香太陽穴。
“大膽!”劉義陽大喝一聲,如同獅子般猛撲上去,雙手抓住刺客,一招之內製敵丟了毒器,他憤怒地給了刺客臉上重重一拳,正打在鼻子上,鼻骨本碎,血噴如流,“你是誰,為何要殺太貴妃!”
第十九章
那人全然不顧疼痛,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嘶聲吼叫:“我是王細,是王詳的弟弟!聽說你們龍宇國新帝龍濱非常寵愛這個女人。聽說她懷上了龍濱的孩子!我們今天就算殺不死她,也能把她嚇的流產。哼,你們護駕不周,龍濱定會重懲你們!去死吧!”陰狠的瞪著蕭香香說:“那隻小怪物是我們兄弟帶進來的,訓練了好久,每天只給它吃菠蘿,讓他熟悉你的體香,就為著今天嚇你!沒想到,你竟然不怕,給它起名叫螃蟹,還把它給煮熟吃了!”
兩位鎮長恍然大悟說:“原來那隻螃蟹是你們弄進來的,還被訓練過,難怪它一隻追著太貴妃!哼,你們也太惡毒了!”
人心險惡,為了報仇,兩兄弟竟然要害與他們無怨無仇的蕭香香!
劉良臉色一陣青白,忙跪下說:“是臣連累了太貴妃,害您受了驚嚇,被刺客偷襲,請您降罪。”
這次的刺殺比起上次在百花山莊可差遠了。
蕭香香立刻扶起劉良,誠懇的說:“劉大哥一家為國憂心,整日生活在兇險之中,我十分敬佩,怎會怪罪!”望了陳詳兄弟,心情複雜,暗想:寵愛個屁!小王八蛋和我的事情,全天下人都知道?今天要是我真的出事,按小王八蛋的脾氣,會遷怒降罪給劉良父子?什麼時候,我在他心中,變得這麼重要,沒有覺得啊。
黑紗閃過,水毒子飛來,拱手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