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娘聽了這話,也掀開被子,原來那香囊愛郎是一直戴在身邊的,情動之下,竟也裸身下了床。
武清抬頭一看,噌一下,只見身下那雄壯之物竟如長槍一般直指長天。
巡視了揚州三大作坊,武清勉勵了一番武二。如今武二經過幾年的鍛鍊,徹底能夠獨當一面了。而且武清對於作坊的環境提出了要求,他按照後世工業生產現場的“7s”要求,提出了“四個要求”即整理、清掃、清潔、節約。
武清依舊把杜三娘留在了揚州,因為武玉兒在半年前很奇怪地有了身孕。後來武清派人把武玉兒接到上元縣府中,有心人便明白是誰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的。但武清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更何況身邊的秋菊依舊是雲鬢未開,不曾有任何狀況,這使得人們懷疑武清做了壞事的可能。
武清回到了上元,便直接去了江南船行,董小宛越發冷豔了,但若一笑,便如那冰蓮花盛開一般,讓人有一種陽春化雪般的溫暖。
五年來。盡力躲避著董小宛,但今日他不再躲避,該交待的終歸是要一個交待的。
二人纏綿一番,武清說道:“我問你一件事情,你父親當年可交給你貴重之物沒有?”
董小宛一愣。說道:“我爹爹死時,我都不曾在身邊。他如何交給我呢?即使有。也是交給我大哥了。”
武清一愣,難道董小宛不是董三陽最寵愛的女兒嗎?便問道:“小宛,有一份地圖,被一分為四。。。。。。”
武清把當年杜伏威藏寶之圖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董小宛道:“如此貴重之物,爹爹怎麼會交給我呢。不過爹爹說,多去祖宅給娘上上香,難道祖宅有什麼寶物?”
武清腦中靈光一閃,不會那麼巧合吧。於是拉起髮絲凌亂的董小宛便要出了臥房。
董小宛罵道:“你看我如今這樣,怎麼出去,還不放手,讓我梳洗一般。
武清這才看到董小宛的窘態,而後笑道:“那就讓我為娘子梳洗吧。”
董小宛被一聲“娘子”叫得耳根通紅,扭捏道:“去,誰是你娘子呢。”
但依舊乖乖地坐於梳妝檯前,武清解開發髻,而後取過篦子,單手一託,非常仔細地梳頭,董小宛的頭髮很柔順,絲絲花香不斷地鑽入武清的鼻子,令他有一種衝動。武清壓下了邪火,很快,便給董小宛紮了個馬尾辮。
在很久以前,不,應該說是前世,武清喜歡的型別就是扎著馬尾的女孩子。
看著鏡中的自己,董小宛噗嗤一笑,說道:“你這是什麼髮式,我還能出去見人嗎?”
武清笑道:“娘子,這是我為娘子所扎,大唐天下,就娘子一人耳。”
董小宛眼珠子一轉,心中想到,天下間就我一人有這髮式,不禁心花怒放,說道:“這髮式可有名字?”
“名字嗎,還沒有,不過狀似馬尾,就叫馬尾吧。”
“難聽,叫小宛發!”董小宛笑道。
不曾想,這馬尾發,不,小宛發的出現,竟在大唐掀起了一股髮式革新浪潮,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很狗血的是,經過一番翻找,果然在神翕中找到了最後一份羊皮地圖。武清大喜之下,當晚便跟董小宛成了好事,董小宛之熱情,讓武清差點沒整虛脫了,即便是練武之身,竟然在董小宛面前堪堪抵受得住。
武清大嘆前世那句流傳的名言,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武府早在聖旨下達後,在武氏的指揮下便已經開始收拾行裝,這幾日以來,早已收拾妥當。
這日一早,武氏來到了後院,敲響了武清的門,武清慌慌忙忙地起身穿衣,並叫醒了董小宛。
“我兒為何還不起來?”武氏問道。
武清說道:“請娘在書房稍坐,孩兒即刻起來。”
武氏一愣,便直接推了下門,門竟然開了,武清大驚,只見老孃走了進來。
武氏見到床上有一女子,不盡皺了皺眉,說道:“清兒好生不懂事,昨夜回來,竟在此偷歡。快些穿了衣服。”說罷,武氏便出去了。
董小宛用被子蓋著身體,武清說道:“如今事情發生了,遲早也是要見孃的。快起來吧。”
董小宛這才一件件地穿起衣服。
梳洗完畢後,武清牽著董小宛的手,來到了書房,見武氏臉色不愉,武清說道:“娘,孩兒要納小宛為妻?”
“為妻?就是妾也不行!”武氏嚴厲地說道。
武清一愣,他握緊了董小宛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