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能要說,世俗之物,難登大雅之堂,可朕以為,登的。好了,門下省下置清心館,專門蒐集民間雅俗之物,我大唐要做到真正的與民同樂。再令武清為館長,可收授生徒,等同於弘文館、國子學、太學生徒。百官可有異議?”
百官一聽,這皇上你都已經決定頒佈了,我們有異議有什麼用呢?再者多一個清心館,不是多了幾十個飯碗不是?至於武清這個人是誰,他們可不管。
當然聖旨需要中書省和門下省簽發蓋印才能算正式生效,不過武清算是擺脫了重責。
百官中的萬年縣縣令韋慶東卻是啞巴吃黃連,他有苦說不出。他雖然是從五品縣令,但比起一些人來說,他真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啊。此刻他是巴不得趕緊退朝,回去後,立刻馬上把武清給放了。
暫且不說早朝之後事。
萬年縣縣衙大牢。
武清被扔在了大牢裡過了一個夜晚,竟然奇蹟般地沒發生任何事情,武清一直在琢磨,自己實在沒有跟人交惡啊,所憎恨的幾人,都與自己身份地位相差懸殊,應該不屑於與我這個一介屁民為難吧。
“哼哼,怎麼回事?誰讓他住這麼舒服的?”一個惡狠狠地聲音傳進了武清的耳朵。
武清的小心肝狂跳不已,這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武敏之!
武清心中大罵,這孫子,我跟你有多大的仇啊,你竟然要把我弄到這個地方?
武敏之一臉jiān笑地望著武清,本來非常俊朗的臉上,讓人感到了邪惡,這是一個十足的jiān詐之輩,只不過披了張好皮相而已。武敏之手中摺扇唰地開啟,也不知道這已經是冬天了,冷笑道:“小子哎,想不到吧?階下之囚,哼哼,當ri不曾弄死你,沒想到你還能多活幾天!你千不該萬不該開什麼嘮啥子清心館,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少條大罪?嗯?這一次我看誰能救你?想自救?是吧?老子我不給你出題的機會!看你怎麼樣?老子我堂堂弘文館學士,你還考我,我呸!你也配?還說書?我呸!你那是蠱惑百姓,你知道嗎?反正你犯的哪一條都是死罪,無所謂了,你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你,等死吧,你。哈,哈,哈。。。。。。”
武清沒想到這武敏之竟然還是一個話嘮,但心中著實震驚了下,細想下來,自己還真是逾制了,不過已經做了,就得承認,更何況自己僅僅只是逾制,犯不到殺頭吧。但心中七上八下的,這武敏之可惡!
“在聖人眼裡,你我皆是螻蟻,你嘚瑟什麼?”武清笑道,絲毫沒有因為武敏之而憤怒。
武敏之大怒,指著武清說道:“在我眼裡,你就是螻蟻!”
武清笑道:“你且不聞‘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嗎?”
“我不是百姓!”武敏之大怒。
武清哈哈大笑道:“你若不是,難道你是聖人?”
武敏之一愣,他可不敢說自己是聖人,如今也只有皇上才敢稱自己是聖人。“不管怎樣,你就是螻蟻!”
“那你踩死我啊!”武清大怒,這個白痴貨sè,竟然如此頑固!
武敏之大怒,想他堂堂周國公,弘文館學士,蘭臺太史令,左散騎常侍,竟然受到一個小屁孩三番五次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來人,給老子大刑伺候,我要颳了這刁頑之民!以解我心頭之恨!”
武清一看這傢伙來真的了,不禁心中一涼,這苦頭恐怕自己是吃不下來的,他可沒有硬漢的潛質,於是便說道:“你且住手,惱羞成怒便要給爺爺我動私刑呢?若被御史知曉,你可擔待的起?”
武敏之雙眼微眯,冷笑道:“怕呢?哈哈哈,好,本國公爺給你次機會,從我胯下鑽過去,便饒了你!”
武清看著這個蠢材,冷笑道:“你也就這點伎倆,你咋不讓我舔下你胯下呢?那樣不是更能羞辱我嗎?”
武敏之一愣,大樂,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本國公爺不讓你舔那是我的罪過了,好,我讓你舔我腳!”
我去,武清心中大罵,這武敏之太壞了,居然能夠這麼快就弄出個升級版的。但自己怎麼可能去舔他臭腳呢。武功啊,要是煉成前六式,何懼這武敏之。如今也不知武大娘怎麼樣呢。
就在獄卒在武敏之的yin威下開啟牢門的時候,縣令韋慶東火燒火燎地衝進了牢房,一邊大喊道:“你們沒用刑吧?你們沒用刑吧?”
牢頭急忙拱手,小心說道:“大人,給誰用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