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李旦從未想到會輪到自己當皇帝,當太后冊書下達王府後,他愣了愣,呆了呆,而後嘿嘿笑了幾聲,隨即便進宮面見太后,他如一個小綿羊一般地匍匐在武太后的腳下,而後懇請太后攝政,他則居於別殿。。
武太后臉上自然沒能表露什麼,所以她非常委婉地說道:“旦兒即位新皇,當思天下百姓,聽大臣諫言。”
李旦跪伏在地,說道:“一切但由阿母做主。”
武太后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便說道:“把家眷先搬進宮裡,襲芳殿頗為寬敞,你們可在那裡安住。”
“謝阿母!”李旦叩首謝恩。
數日後,武清回到洛陽的時候,踏進太平公主的房間後,才知道李顯被廢了皇位。雖然心中早有準備,但蒲一聽此事時,一顆心還是狂跳不已。武太后果然好手段!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武清摟著太平公主,親了下,說道:“新帝可冊立?”
太平說道:“是四哥李旦,一個只知道整日裡聽曲尋歡的人,能有什麼作為。”
武清說道:“既然已成事實,就別生氣了,你個女兒身,別管那麼多,知道嗎?”
太平轉身推開武清,說道:“女兒身怎麼呢?女兒身就不能過問朝廷之事了嗎?”
武清一愣,隨即說道:“令月。女兒身是可以過問,可如今正值此敏感時期,若觸怒了太后怕是得不償失,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嗎。別生氣了。再說,我也離不開你不是?”
武清說著話。便摟住太平公主,而後把手伸進裙中,在那肥臀之上揉搓起來。
太平公主臉上一紅,白了眼。說道:“我這女兒身,什麼都可做的,是不是,阿郎?”
武清感受到太平呼吸有些急促,高聳的胸脯開始變得起伏不定,那隻手揉搓得更加大力,說道:“令月。你溼了。”
“被你那麼揉了一陣,不溼才怪呢,給你說正經事呢。”說著話,太平公主解開了武清的腰帶。不過片刻,便握住那熾熱之物,隨即二人便坐到了床上,太平騎了上去。
武清只覺得整個靈魂都出竅了一般,說道:“你這妖精,要了哥哥老命了。”
“奴家跟你說正事呢,三哥被廢廬陵王,不會有危險吧。嗯。。。。。。”太平公主上下動作起來。
武清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地撐住身體,說道:“廬陵王倒是不會有危險,就怕你二哥有危險了。”
太平公主快速地動了幾下,而後彷彿在磨墨一般動了起來,問道:“我二哥怎麼呢,他都被貶到巴州了,據說生活潦倒,連一床像樣的被子都沒有,他還能有什麼危險,快說!”
武清咬住太平的耳垂,輕聲說道:“廬陵王是先皇傳位的新皇帝,是正統,而如今李旦被冊新皇,廬陵王被廢,說不得有人便要在這上面做文章,若我是太后,我必先殺了李賢,以免被人利用,這樣朝廷依舊運轉,大唐的境內也不會有任何反叛。”
太平額頭沁出晶瑩地汗珠,彷彿打夯一般地動了一陣,說道:“我不信,阿母會作出那樣的事情,虎毒還不食子呢!但阿郎既然看出其中險惡,卻又為何不救救二哥,阿爹對阿郎可是期望很高啊。。。。。。啊。。。。。。”
武清實在受不了那刺激,翻身把太平公主壓在了身下,分開那潔白**,如一頭牛犢一般,開始開墾起來。
直到許久,婢女們點上了蠟燭,二人並排躺在了一起,喘著粗氣。
說實話,要救李賢不是不可能,可還來得及嗎?如果是自己,怕是早在李顯被廢當日,便遣人去了巴州。
其實事實便是如此,武太后於當日便派遣左金吾衛將軍邱神績前往巴州檢校廢太子李賢之宅了。
太平並沒有被**衝昏了頭腦,被武清一點撥,她有一種茅塞頓開之感,她也明白,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太后殺李賢,所以也就不再想了。這一次歡好,使她似乎找到了刺激方式,她很滿足,很快樂。
翌日。
武清找董小宛問話。在書房中武清奮筆疾書,寫著關於海洋學校的幾點建議。主要內容就是,以朱富貴等老一批船員為骨幹,加上造船研究所的一些設計人才,組成海洋學校的教授資源,招收沿海適齡兒童和漁鄉十八歲以下少年為學生,第一期招收三百名到六百名之間。作為海貿船隊的預備船員。目的就是隻有一個,那就是為將來的海上霸權培養人才。
等寫完了幾個要點後,武清這才抬起頭,說道:“小宛,既然來了,怎麼不坐呢?”
如今董小宛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