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掌握大權。把這個帝國牢牢的攥在手心。如此,才能調動一切力量。進行由上而下地改革。
到那時,科技、農業、礦產、教育、政務等等都將重新規劃,那麼到那時,這個帝國在將來還會被數次侵略而差點滅族嗎?
答案未知。因為未來的一切都是未知的,變數實在太多。
就如這眼前,滿懷期望的吐蕃大論欽陵領兵來到三河口的時候,他瞅著三河交匯,卻也沒有想到洮河對岸已經佈置了一萬大周精銳,以及對付他騎兵衝鋒的床弩箭陣。
不過,此時的論欽陵也沒有多想。時間還早,三月的白天不算短,所以他立刻下令架設浮橋,天黑之前渡過洮河。至於那些腹瀉的兵卒都滯留在了身後。足足有三萬人,當然還有將近五萬匹戰馬,就連論欽陵的“卓瑪”也留了專人照看。
祁家集。
如今這個村落裡臭氣熏天,但村中很安靜,就如同**一樣,沒有雞鳴狗叫,更無潑婦罵街。此時,在大街上走過一個腳步虛浮弓著身子的吐蕃兵,就如同房事過多一般。但隨即那吐蕃兵蹲下了身子,噗嗞噗嗞,一陣驚天動地地響聲後,那吐蕃兵黑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欣慰。
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頓時出現在了村口,而後他拿彷彿鷹眼一般的眼睛往村中瞅了瞅,隨即一招手。
片刻,一群將近兩百人的布衣漢子出現在了村口,他們身形矯健,反應敏捷。
再看那高大漢子,依舊一身布衣,只見他身後揹著一把大弓和一壺特製的羽箭,箭壺也比尋常箭壺大了兩倍不止,他的腰間掛著一把橫刀,正是那在祁家集下了藥退入果子山的高舍雞。
在高舍雞的身後,便是這次行動的斥候隊,他們身穿便裝,為的就是行動方便。本來躲入果子山村中的他們,應該是等論欽陵大軍過了洮河後,便聯絡積石軍,而後引導積石軍在論欽陵攻打臨洮城的時候配合城內從背後發起攻擊。
但當高舍雞接到了祁家集逃跑百姓的訊息,因為腹瀉,使得在祁家集留下了將近三萬吐蕃兵休養,還有五萬匹戰馬,這讓他有了心思。隨即他便命斥候隊正嚴石帶十人去聯絡積石軍,他自己則帶著剩下的斥候兵卒再次來到了祁家集,如果可能,他便可以一舉拿下這三萬人和五萬匹戰馬,這可是不世功勳!而且魏王常說,“兵無常形,水無常勢,運用之妙在於存乎一心。”
此時若能拿下這三萬吐蕃兵,不正合魏王之意?於是,高舍雞帶著斥候隊再次來到了祁家集。他們早在此偵查過,所以輕車熟路,兼之斥候隊新加入了一名祁家集的受害年輕人祁亮,故而完全繞開了村中要道,向著吐蕃兵的軍營走去。
祁家集是一個小型集市,每月初一十五,附近十里八鄉的百姓都要來到此處購買一些必需品,所以有一個比較寬大的場子,那裡如今正是吐蕃兵營。
吐蕃大軍走後,腹瀉的吐蕃兵害怕村民報復便住進了兵營,並有十多名吐蕃兵看護,畢竟論欽陵認為十多名如狼似虎的吐蕃兵對付手無寸鐵的漢人百姓是足夠了。
留守的十多名吐蕃兵也沒閒著,此時在營帳內,他們的懷中都摟抱著一名女子,而且這些女子幾乎上半身的衣衫都褪到了腰間,露出了形狀各異的**,並在吐蕃士兵的揉搓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裸露的上身,也是青一塊紅一塊,看來沒少受虐待。
營帳中央生著一大盆炭火,炭火極為旺盛,上面烤著黃羊。
留守的吐蕃士兵一邊啃著烤黃羊,一邊喝著烈酒,還一邊揉弄著懷中女子。
“哎,你們這些漢人女子,就是經不得折騰……好了,好了,從今往後。跟了我扎布,有你吃的,在部落裡我也是勇士,我也沒妻子。但我可以娶你為妻。就跟神王一樣,神王娶了你們漢家公主。我就娶你這個漢家女子就是了。”
其他吐蕃士兵聽到扎布開始說胡話了,便調笑道:“扎布,你可別忘記了你們部落的卓瑪姑娘哦,她可是讓你等著她長大呢。”
扎布嘿嘿一笑。伸手往懷中女子身下掏去,那女子臉上一陣痛苦地表情,但不敢反抗,這些吐蕃兵可是殺了好幾個反抗的女子了。扎布喝了碗烈酒,而後說道:“狗日的東佇,卓瑪還要等三年才十二歲,我扎西已經有女人了。就不用再等了!”
說著話,扎西撩起了女子的裙襬,露出了白嫩的肥臀,芳草萋萋隱約可見。扎西小眼睛中放出貪婪的目光,隨即也不管那女子哀求的目光,便壓了上去。
其他吐蕃兵見扎西都上了,他們也忍受不住胯下的衝動,也紛紛效仿。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