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武柲終於追上了馬群,火焰神駒似乎感到了陌生人加入了馬群,挑釁地偏轉馬頭看向了武柲和獅子驄,發出一聲長嘶。
火焰神駒發出了挑釁,獅子驄頓時長嘶不止,武柲輕拍馬頭,獅子驄慢慢安靜下來,依舊追趕火焰神駒,火焰神駒絲毫不懼,故意放緩了馬速,獅子驄瞬間加速,在雙馬並驅的瞬間,武柲大喜,手按馬鞍,頓時彈射而起,瞬間落在了火焰神駒身上。
火焰神駒大怒,幾乎人立而起,武柲絲毫不懼,雙手緊緊抓住那長長的火紅色馬鬃,用力一按。要知道如今武柲不說那足有三百斤的體重,就是手中力量已經達到了千石之上,如何是火焰駒能夠承受的,火焰神駒頓時被壓下,長嘶數聲,馬群頓時逃散,火焰神駒原地打轉,猛然後退雙蹄連蹬,武柲被顛得屁股生疼,他一手抓住馬鬃。一手在火焰駒屁股上一拍。
火焰駒吃痛,頓時狂奔,武柲發出口哨,獅子驄緊隨其後。武柲大笑道:“今日降服了你。便跟著本王上戰場吧!”
隨即,雙腿一夾馬腹,火焰駒大痛,瘋狂地奔跑起來,武柲抓著馬鬃,緊貼著馬背,這沒有馬鞍,一不小心就會掉下去,雖然兩條大腿疼痛,但依然堅持著。這樣快的馬速,火焰駒也持續不了多久。
半個時辰後,火焰神駒從大馬營灘奔向祁連山白舌口,再繞著整個草場狂奔了半圈後,終於緩緩平靜了下來。武柲也是非常疲憊。這樣一場馴馬,無異於一場大戰,或者是一夜御女十八人。
看著側著腦袋的火焰駒,鼻孔粗大得都可以塞進劍柄,它呼呼地喘著氣,但眼神彷彿爭奪配偶戰敗了一般,沒片刻便耷拉著腦袋。這個時候。獅子驄追趕了上來,與火焰駒齊頭並行,二馬腦袋碰了下,發出一聲長嘶,而後緩緩而行。
武柲也有了時間正式欣賞起草原的美景,北邊是美麗多姿的焉支山。南邊是山頭白雪皚皚的祁連山,雪水沿著山澗流淌而下,使得這漢陽草場不僅水草豐美,就是溫度也降低了不少,雪水匯聚成溪流。緩緩流淌在草原之上,也形成了不少的清澈見底的數十處湖泊。各色馬匹時而低頭啃著青草,時而縱身賓士,偶爾看到牧馬人揮著長鞭,驅趕著馬匹,還有成群結隊的牛羊。
草原太大,武柲忽然發覺自己迷路了!
隨即,武柲解掉戰甲,綁縛在了獅子驄的馬背上,而後裸著上身,露出了健壯的身體,那一塊塊腱子肉在陽光下散發著古銅色一般的力量。
突然,一匹黑馬竄出,那名黑衣女子揚起馬鞭,抽向了武柲,武柲聽覺異常靈敏,反應更是迅捷,他一手抓住了馬鞭,順勢一帶,沒想到那黑衣少女是把馬鞭挽在手腕上,如此一帶,便頓時撲入武柲懷中,一張臉緊緊地貼在了武柲的臉上,肌膚相親,武柲感到一絲冰涼,心中頓時一蕩。
黑衣少女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再看看那古銅色的肌膚閃爍著熠熠光芒,那有力的手臂箍著自己的腰肢,抬手便打,卻被一手抓住,鉗子一般的大手抓得她生疼。
“快放開我!”黑衣少女大怒,“臭流氓!”
恩?武柲很久沒聽過這個字眼了,不禁笑道:“我既是臭流氓,又如何放了你!”
說著話,便一口含住了黑衣少女的嘴唇,舌尖強行進攻緊咬著的貝齒。
這少女還真有些冷,身體也是這麼冰涼,他低語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
“臭流氓,放開我!”黑衣女子罵道。
但頓時貝齒被攻破,黑衣少女大恨,舉起雙拳砸向了武柲那結實的後背,武柲感到如同撓癢一般,更加肆無忌憚,兩舌相纏,黑衣少女渾身一顫,雙拳依舊捶打著,但明顯慢了下來。
不過片刻,黑衣少女的手撫摸著那結實的後背,武柲心中大動,很久沒遇到過如此動情的女子,而且腦中一個綺麗的畫面閃過,他激吻著少女,緩緩解下了那腰間束帶,直到那巨物挺入緊溼之處,黑衣少女頓時咬住了武柲的肩頭。
武柲驅馬緩緩奔跑,馬兒開始顛簸起來,隨著那顛簸,少女流出了眼淚,卻死死得摟住武柲的脖子,火焰馬似乎接到了它屈服人類的第一個任務,隨著那激揚的聲音它開始時快時慢得奔跑……
當火焰駒最終緩緩而行,不時與獅子驄碰頭傳遞資訊的時候,黑衣少女依偎在武柲的懷中,一言不發,直到那雙邪惡的手,伸進胸脯,她低吟一聲,說道:“你再戲弄我,我死給你看。”
武柲一陣無語,隨即停下了手,而後輕聲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誰要你負責?下月我便出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