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羞紅,道:“殿下不給,奴如何能懷得上?”
武柲笑道:“我是想說你撐了這麼久,就不動下嗎?”
“殿下好壞!”玉漱有些氣喘,顯然時間久了,也是很吃力的。
武柲隨即伸出手,輕輕按在了那隆起之處,彷彿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兩人的全身,玉漱一陣顫慄,武柲用力撫摸,頓時一股潮溼滲透了出來。
“殿下,奴不行了!”玉漱頓時癱軟在了床頭。
武柲大笑,把玉漱摟在了懷中,玉漱的俏臉兒緊緊地貼在武柲的胸口,武柲問道:“玉漱,你真好!”
“殿下,奴哪兒好呢?”玉漱嬌喘道,適才一番動作,讓她此刻有些情難自禁,可男人沒要,她不敢索求。
“哪兒都好。”武柲親吻著玉漱的髮絲。
時間是一把刀子,一刀刀割著生命,割著青春,情少了,愛多了,說話少了,姿勢多了。
武柲深以為然,當從懵懂,到成長,再到權傾天下,他雖悟不透人生,但有一個東西是他至始至終不願意放棄的,那便是自我的反省。
武柲從來不承認自己是一個好人,也從來不否認自己是一個壞人,他著書立說,他用自己有限的知識來做一些有利於民生實業,他愛財卻取之有道,他熱衷於權力也有厚黑之術,他也自私,於是他從來把自己都放在安全的位置。
如此種種,武柲的自我評價只能用“無法評價”來說自己,故而他依舊我行我素,依舊用自己的方式感染著身邊的人,以及影響著這個時代的人。
曾身為一介屁民加**絲。他喜歡美女,也享受那種美的意境。而如今,他身為權傾天下的大周皇儲。他擁有著諸多美女,他喜歡,並更加熱衷於享受。
美好的東西,總讓人愉悅,不管是美人,還是美事,武柲希望一切是美好的。但這只是一種希望。他曾給人以希望,給人以快樂。但總歸是要面對現實。
女皇雖立武柲為太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她不可能廢掉武柲的皇儲身份,廢掉這個身份,那只是一張紙而已。女皇也並不是不想立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只是時事所趨罷了,即使如此,他依舊對自己親子還是想讓其永享榮華。
一朝兩姓親王,這是很少見的,女皇其中的意味顯然不想讓李顯和李丹成為郡王,甚至成為平民。她雖不說,但依舊希望武李兩家能夠平安相處下去。
於是,武柲邀請忠王李顯一家。私心有之,獵美之心有之,兼顧女皇希望有之。總之邀請忠王一家,已經成為了事實,而且他也希望能夠品品李仙蕙的茶藝。
自武柲被立為太子,太平公主毫無疑問成為了太子妃,宇文素娥和姜出塵分別成為了良娣和孺人。而自太平公主成為太子妃後,也更加熱衷於貴婦圈的遊樂。如今武柲提出邀請忠王一家郊遊,自然心中歡喜無比。她雖不喜歡韋妃,但她喜歡三哥不是,只要自家阿郎能夠讓三哥榮華富貴,她辛勞些算什麼呢?
於是,當天際微亮,她便吩咐僕人準備早膳,並通知各院各房開始洗漱準備了。當武柲睜開眼睛,親吻了身側的玉漱和姜出塵,便開始起床洗漱。二女也成為了奴婢一般,伺候武柲穿衣洗漱。
等用完早膳,魏王府車駕便浩浩蕩蕩地開出了府宅,一時引起了街上百姓的矚目,到了忠王府門前,忠王府也已經準備妥當,武柲邀忠王同車而行。於是在盛大的儀仗中,太子武柲和忠王同車而行的訊息開始蔓延。
最先得知訊息的便是相王李旦和他的子嗣們,李旦沒有說什麼,他打了套拳,而後便開始每日的消遣。李隆基站立閣樓,遠遠地望著那盛大的儀仗,他憤憤不平。
身後相王長子,曾經的皇太子李成器,他嘆息一聲,隨後便轉身而去,他本想勸慰三弟一番,看那三弟因憤怒而顫抖的背影,他終於還是忍住了。
女皇得到了尋訪使的稟報後,頓時龍顏大悅,早膳熬得小米粥竟然多喝了兩勺,這讓宮人大為驚訝。
而清心日報上,頭版頭條上,便寫著“殿下與忠王同車同遊”,原本劍拔弩張的武李兩家,在經歷了數起大案後,竟然有了如此轉變,這不得不讓一些百官看不明白了。
總之,這是一件好事,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武清縣縣令盧曉春早已得到了武柲傳令,所以便早早得準備妥當,於是一大早便命衙役清水潑街,讓空氣變得清新一些。
身為盧照鄰的長子,後起理學之秀,盧曉春已經任武清縣縣令兩載,繼上一任縣令,他算是第三任了。他繼續發揚理學施政理念,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