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位,早晚都要拿出來盈盈一拜。凡此種種,只是武柲不知道而已。
當然。扯遠了。
總之,在武柲拍賣了良田之後,兵餉問題是完全解決了,至於每日一餐肉食,那是完全供應得了的。也因為此,不過數日,洛陽的豬肉價格幾乎漲了三成,讓養豬的農戶彷彿看到了養豬似乎是一個不錯的活計。如此,便有心細之人開始有了養豬的心思。
回到洛陽的武柲。以朝廷文書的形式,下發各州各縣,鼓勵百姓養豬。而所養之豬都會由朝廷統一收購。
而且,當武柲當著諸位大臣的面,吃下一盆金黃燦燦的紅燒豬肉的時候,終於有朝臣忍不住,嚐了下,接著便二話不說。拿了兩個饅頭,呼呼大吃起來。
從此以後。豬肉也逐漸走進貴族的食案上,即使自己不吃,也可以給僕人們吃,讓奴僕們幹活有力氣些。
如此一來,酒樓中本來豬肉食物不好買而幾乎沒有豬肉的酒樓終於黑下了臉。而武柲早有準備,故此一些豬肉的超越時代的作法都一一呈現,比如清風樓,幾乎是每天一個花樣,以至於每日幾乎客滿為患,不過三日,就需要預定後三日的位子。在神都,武柲有近三十六家酒樓,不過半月,便有近百萬貫的進項。讓武柲大喜之餘,對這些酒樓往後的發展不禁有些擔憂。
當他自己成為皇帝,難道皇帝還需要經營生意嗎?若直接劃為帝國資產,他又有些捨不得,畢竟那些酒樓都是他一步步開創出來的,雖然經營有女人和掌櫃在管理,但他卻是從大處佈局,宏觀調控,才有今日如此局面。
如此一來,武柲不禁對自己的數不清的資產陷入了沉思。如今,他的財富可謂是一個異常巨大的數字,這個數字,足以讓任何有野心者垂涎九尺!如何管理這些財富,一直是武柲想解決而一直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若是前世,大不了成立一個基金組織,但這是在大周朝,什麼貨幣政策,什麼金融手段啊等等,都是天方夜譚。
原本武柲只是為後路作打算,如今他只有一條路,他的帝王之路。可帝王之路也用不了那麼多財富,他也不可能給百姓送錢,那不符合生存之道。存在必然有其道理,若他給百姓送錢,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而且大周朝的人口武柲粗略估算了下,也就七八千萬的樣子,但這有待商榷。
即使如此,若平均到每個人身上,他的財富也就不多了。
武柲要想出一個適合這個時代的方法,卻是一時間難住了,而且迄今為止,他也沒有發現理財奇才,那些理學之才,也僅僅是侷限於這個時代,沒有給他驚豔的感覺。
這一日。一隊吐蕃裝束的商隊進入了神都,一時間引起了百姓駐足,觀望議論。
自從跟吐蕃交惡後,大周關閉了跟吐蕃的互市,使得兩國商人都不敢明目張膽地運送貨物,一般都是暗地裡私運,那些守關的將士收取了好處,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此商路才沒有斷絕。
但像如此明目張膽地吐蕃商隊進入京師,卻是數年也未曾看到。這一隊商隊風塵僕僕,商人黑紅的臉上染著一抹滄桑。儘管跟吐蕃關係不好,但守門的兵卒也不敢阻難,殿下早有規定,“神都,當歡迎四方來客!”
但吐蕃商人來神都,不報的話,說不定會被治一個失職之罪,如此,便有兵卒立刻通報上官。與此同時,吐蕃商隊在一個大漢的帶領下來到了司禮寺館驛。
武柲是在武成殿先召見了王孝傑,由王孝傑引見,他才召見了歸降大周的吐蕃論欽陵的葛爾家族成員,如今的當家人,論贊婆和論弓仁。
武柲看著二人,皆是黑紅色的面孔,粗糙的面板上,總能讓人看出,他們曾歷經磨難。武柲緩緩說道:“欽陵前輩可曾安葬?”
論贊婆和論弓仁頓時眼睛一抹潮紅,論弓仁躬身道:“回殿下,罪臣用二百兩黃金贖回了父親的屍身,已然安葬,謝殿下惦記父親。”
武柲頓了頓,說道:“本王幼年時便知道欽陵前輩乃吐蕃數一數二的智謀之士,其謀略,即使我大周很多智謀之人都比不得。自本王長大,便渴望與欽陵前輩一戰,數年前便得償所願,只可惜吐蕃贊普心中容不下一個強大的葛爾家族,也容不下權威深重的欽陵前輩,導致欽陵前輩立功心切,想以戰功贏得吐蕃贊普的依賴,只可惜,本王早已看出吐蕃君相不和,也早有防備,才能一舉擊敗。”
論贊婆心中不無唏噓,往日輝煌的吐蕃葛爾家族已經不再,今後何去何從,還得大周的殿下和女皇說了算。他躬身道:“殿下智謀,遠勝我等蠻夷,今小族歸附,希望殿下能夠體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