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柲十分忙碌,所以才是昨夜知曉此事,不禁對上官婉兒有些埋怨,白日裡也不見她告訴自己,所以便給上官婉兒留下紙條,告訴她今夜來訪。
如是這般,上官婉兒在宮中飲宴中告退,便回到了鄭府,等候夫郎的到來。
此時,月已中天,再不來,她得歇息了,明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不多時,府門傳來動靜,一輛普通的馬車進了府中,隨即在僕人的帶領下,向著上官婉兒的閣樓而來。
片刻,便有人推開了門,一個男人說道:“好了,你們暫且下去!”
僕人告退,隨即便傳來了上樓的聲響,上官婉兒抑制住激動的心,側身看向了樓梯口。很快,一個男人身披紫色氅衣,緩緩登上了閣樓,看到上官婉兒,露出了一副潔白的牙齒。
上官婉兒頓時撲在男人的身上,死死得摟住武柲的脖子,卻不說話。武柲順勢抱起上官婉兒,親了口,笑道:“每日相見,這一刻就這麼激烈嗎?”
“壞蛋,壞蛋!”上官婉兒說著話,咬住了武柲的耳朵。
武柲輕呼道:“輕點。輕點,咬斷了,可就破相了!”
上官婉兒鬆開口。說道:“每日見你,也比不了此刻在郎君懷裡讓奴感到安寧。”
武柲笑道:“那要不往後就在家中養身子得了。”
上官婉兒一愣,但心中一陣甜蜜,道:“若如此,可還要好生計較一番,聖上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還有宮中那些姐妹可都不是善茬。”
武柲也頓時明白。梅花內衛身為女皇秘密衛士,其能力是非常高的。要不是自己那些個情報站十分低調,估計都會被一一拔除。當然要是他登基之後,那麼梅花內衛自然要與自己的情報站整合在一起。但如今可不行,武柲也不敢讓情報站暴露。讓女皇有所猜忌,從而導致不可預知的後果。
可是,上官婉兒如今有了身孕,這叫如何辦呢?武柲苦思一日,也沒有好的辦法。他說道:“雖說也有風險,總不能打掉孩子吧!”
上官婉兒頓時變了變色,俏臉上有些不快,便說道:“你要打掉孩子,我可不幹。這孩子,也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我的孩子。我自己養活,用不著你操心!”
說罷,上官婉兒掙脫武柲的懷抱,下了地,便坐在了矮榻上,生氣了!
武柲一陣無語。他也沒想著要打掉孩子啊,這上官婉兒看來對孩子是十分看重的。於是便湊上前,哄道:“生氣呢?來打我出氣!”
上官婉兒扭過身子,說道:“打你,你都感不到疼,倒是讓我疼了。孩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有辦法向聖上解釋。”
武柲不禁大驚,說道:“這怎麼行,聖上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名義上你還是先帝的嬪妃,這傳出去,可不止是皇家顏面有損,還有,你可是聖上身邊之人,突然有了身孕,這叫百官如何看待?聖上定然不會答應,更不會饒恕了你。本王寧可不要孩子,也要你好好的,我還要跟你白頭到老呢!”
上官婉兒心下一陣嘆息,誰讓自己喜歡這個男人呢,於是便靠在武柲的懷中,輕聲道:“郎君不必擔憂,奴自有辦法,郎君只管出徵,等殿下歸來之時,說不定奴已誕下麟兒。”
武柲摟住上官婉兒,嗅著她那淡淡的香氣,而後說道:“我知你聰慧,可你久在聖上身邊,也深知其脾性,萬不可以性命作賭,我還要看著你輔佐我治理天下呢!”
上官婉兒的眼中彷彿蒙上了一層霧氣,她緊緊地抱住武柲,用她的肢體語言,來表達她此刻的感激,此刻的柔情。
數日後,女皇召見了歸降大周的吐蕃葛爾家族族長葛爾贊婆,但如今他們以“論”為姓,以紀念其家族昔日的輝煌。女皇得到了論贊婆和論弓仁的全部黃金和珍寶,大喜之下,也為了籠絡降大周之人,便封其為歸德王,右衛大將軍,按照跟武柲以前的商議,讓其駐守吐谷渾一帶。
而論弓仁則封為左玉鈐衛將軍,酒泉郡公,歸武柲調遣,武柲也不客氣,便將其調入北營,和那些新兵一起訓練。如此這般,對吐蕃降將便有了處置。但武柲是不滿意的,如果是他為皇帝,一定要讓論贊婆把家族以及依附部落都遷往內地,和大周百姓一樣,一樣地繳納賦稅,一樣地服雜役。
只是女皇好大喜功,不把蠻夷放在眼中,故而武柲的建議只是一個建議而已,女皇還教導武柲,要讓武柲放開胸懷,方能容納四夷,方能擁有四海!
女皇如此說,武柲還能說什麼呢?
隨著新兵訓練的日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