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族長,一身修為深不可測;為人更是高深莫測、喜怒無常。
李楚兒本一直佩服、傾慕他;若不是那一次曾親眼見識到這個人的心狠手辣,嗜血成性等等,她心目中的偶像也不會就此變成混蛋。
“我不管那麼多,我現在要去找他們;我們說好了的。”李楚兒低頭用自己的腳去蹭著地面的雪;腦海中又是那層層疊疊的回憶;憤懣之情不由油然升起,一腳便將雪層踢成碎沫。
雪花的碎沫飄散在半空中,零零散散,將陽光切割的支離破碎,煞是好看。
“為何要去找他們;他們是活是死都不重要,你必須跟著我;我會送你去你父親那裡。”姜木側眼瞥了李楚兒一眼;知道她還在惦記死在自己手上的那個小孩,不過他心中毫無波瀾;並不覺得一個無干人的生死有什麼重要。
“可是!”李楚兒想要爭辯;一抬頭卻有三道人影從街道另一端快速靠近過來,這幾日的警惕讓她下意識反應的想要激發火霞披風,但熟悉的靈力波動並沒有出現,因為她的火霞披風早被姜木給收走了。
那三個人朝姜木拱了拱手,異口同聲喚道:“少族長。”
李楚兒面色古怪的看了顯出樣貌的那三人一眼,這不是剛才那幾個被叫辛夷的逼走的人嗎?對了,弓箭,姜家的傳承之物似乎就是一把弓箭不錯。
當時蕭清和照山白與這三人交手,李楚兒是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的,此時就算面對面三人也無法認出這個少族長夫人,就是剛才目睹他們受辱於辛夷之手的兩人的同伴。
“來了。”姜木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他們,“已定下了地方獵殺鬼王,就在五日後,跟我儘快過去。”
三人齊齊點頭,之後其中的一人肅容道:“少族長,我們這幾日在這渭城裡數次碰到辛夷此人,此人箭術出神入化,又與我家族一向不和,更有大能者做為靠山,若是他出手摻活鬼王此事。。。。。。”
“辛夷。”姜木微微皺眉,冷笑道:“他已有功德金光百丈,何須鬼王增益,他師尊一向不理外事,更與陰司界沒有什麼來往,來渭城絕不會是為了鬼王,也罷,暫且不用擔心此人,等我告知母親,再作打算。”
簡單的對話過後,他們準備啟程了,姜木回頭看向了李楚兒,“可以走了。”
李楚兒暗暗撇嘴,看起來是聽話的邁步跟了上去,但心中已有決心,她是絕對不能跟著姜木去找她父親,一到她父親身邊,她肯定就沒有自由,也沒有辦法逃婚了。
。。。。。。
甘遂親手斬殺了另外兩人後,在原地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八丈長矛就從手中滑落,整個人暈了過去。
在他跌落到地面之前,蕭清閃身接住了甘遂,把甘遂放置到旁邊的牆角,然後才回來收拾兇殺現場,四個金剛門的人被他拉扯到了一起,用了簡單的火球術燒燬了他們的屍體。
屍體很快就化成了菸灰,可仍然有幾樣靈光閃閃的東西仍然存在,四個儲物袋,一件白玉羅盤,還有四條腰帶。
蕭清眼神微閃,繞著這四條腰帶走了幾圈,遲疑著沒有伸手去碰。
照山白不是說過這四條腰帶裡有他們長輩的神念麼,可方才卻並不見他們用過,看來一定是甘遂之前想盡一切辦法,讓這四人消耗掉了此等保命之物,甘遂處心積慮如此,心中的仇恨怕是早就滲透進了骨頭裡。
最終,他只將那四個儲物袋以及白玉羅盤收起來,至於那四條腰帶被蕭清用先前在靈漣門所學的諸多禁法,禁制一番才提在了手上。
在渭城,永遠不要戰鬥後停留在原地。
蕭清回頭將昏迷不醒的人背在背上,腳下一點,遠遠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甘遂醒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便是伸手去找自己的武器,武器不可離身,他右手本能的一探,便在離手邊幾寸遠的地方抓到了他的武器。
他微微一怔,這才順著感覺朝左邊看去,紛飛的雪花透過破敗渭城的上空大片大片的落下,在空中將金色的陽光切割成零零碎碎的光影,閃的耀眼,甘遂眯起眼睛,看到了對著自己側坐正把玩著白玉羅盤的蕭清。
黑色的眸子閃爍過一似莫名的光,甘遂忍著丹田的劇痛坐起身來,眉頭驟緊,這樣的傷必然會落下根,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好起來。
“你醒了。”蕭清看向了甘遂,從懷中掏出三個瓷瓶來拋給他,“這是浵元丹,化淨丹以及陽滎丹,都是治傷和恢復靈力的丹藥,你吃了吧。”
甘遂下意識的伸手接住,目光微閃,將瓷瓶裡靈藥撲鼻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