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這場混亂中,能不能活下來是個大問題!”說到這裡,路易斯大師指了指杜飛道,“那天你告訴我說要回國,我雖然表面看起來不痛快,但心中還是挺高興的。其實以你的實力和心計,在這場混亂中自保並沒有問題,可作為你的老師,我還是希望你能夠遠離這場紛爭。”
聽完老師的敘說,杜飛沉默了一陣子才開口道:“老師,謝謝您一直以來的苦心,不過我已經決定留下來了。”說到這裡,杜飛看了看路易斯大師蒼老地面龐,繼續道,“就如老師您所擔心我們那樣,我們也同樣地擔心您。您將我們一一送到遠離這場紛爭的地方,可是您自己卻還在這裡,那怎麼能讓我們放心地離開呢?這次,我希望可以和老師您一起並肩作戰,攜手渡過這次混亂,等到歐洲平靜之時,我才會放心地離開!”
聽完杜飛發自內心地敘說,路易斯大師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即嘴角上揚開始微笑,直到最後開懷大笑起來,“好!有你這樣的好弟子,我路易斯不枉此生!”
杜飛和老師路易斯大師長談了一夜後,第二天就回倫敦了,不過他答應了路易斯大師,在這場混亂沒有結束之前,每週都會回塔斯谷一次。
“唉!”在阿玉的房子裡,杜飛修煉完煉體篇後,無聊地嘆了口氣,拿出傳功玉簡,準備研究陣法篇。他在倫敦已經呆了兩天,不過卻沒有遇到任何事,就連常見的小毛賊也沒遇到一個。
不過,今天顯然不會無聊了,杜飛剛經靈識透入傳功玉簡裡,靈識裡就傳來一陣波動,說明有人正在靠近。
杜飛從傳功玉簡裡收回靈識,探出去一看,卻是沒想到的一個人——華聯幫青龍堂的堂主五爺!
“杜飛兄弟在家嗎?”五爺在院子前的柵欄門外喊了一聲,聽到屋裡杜飛的應承聲後,便推門走了進來。
“是什麼風把五爺給吹來了?”杜飛將傳功玉簡收到乾坤戒中,滿臉笑容地迎出來道,“五爺怎麼也沒帶個保鏢,這樣多危險啊!”
“沒事,來杜兄弟這裡可比什麼地方都安全!”五爺笑著打了個哈哈,便跟著杜飛走進了屋裡。
“這裡也只有茶,五爺您就將就一下吧。”杜飛給五爺倒了杯茶,然後在他對面坐下,等他說明來意。
“杜兄弟,這些天怎麼沒看見李廣他們啊?”喝了口茶,五爺旁敲側擊地打探起了情況。
“噢,您說他們啊?回國探親去了。”杜飛大大咧咧地說道。
“既然是這樣,杜兄弟,那老哥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了。”看杜飛回答地很爽快,五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便直接說明來意道,“這次老哥來,是因為你手下的場子長時間沒有經營,幫裡讓我過來問問,畢竟你們名義上還是歸我管的。”
“哦,五爺,您說的是這事啊!”杜飛做出一副恍然地樣子,然後對五爺訴苦道,“那些場子的效益很好啊,可是李廣他們堅持要回國探親,我手下沒了人手,便只能暫停營業了!”
“那杜兄弟,你看這樣行嗎?”聽到杜飛的訴苦,五爺的一對小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等杜飛說完後,便立刻提議道,“老哥我手下的小弟多,平時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讓他們幫你先看著場子,到時候你給他們一點辛苦費就行了!”
“哼,你當我白痴啊!”聽到五爺的提議,杜飛心中暗哼一聲。要是他答應了五爺的提議,那他場子裡的收入就會逐漸被五爺掌握,到時候他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場子就相當於白送給了五爺。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杜飛表面還是笑容滿面,“五爺,其實兄弟我這段時間管場子也管煩了,所以我想效仿那些商人搞承包,五爺您每年給我一定量的承包金,那些場子就交給您手下的兄弟來做,您看怎麼樣啊?”
“那承包金是多少?”五爺聽杜飛這麼一說,心中立馬狂喜起來,要是杜飛將場子承包給他,那以後這些場子就是他五爺的了,到時候還交不交承包金,就要看他五爺的心情了!不過,儘管五爺心中思緒如潮,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地問道。
“不夜城夜總會兩百萬歐元,兩家星級酒店兩百萬歐元,剩下的八間小場子,每個三十萬歐元。”杜飛心中早就盤算好了,聽五爺詢問,便直接說出了價格。
“杜兄弟,你看這能不能少點?老哥我那裡有百十號人要吃飯呢,花銷挺大的!”聽到杜飛的報價,五爺心中不由一疼,這些價格差不多就是那些場子一年的營業額,如果他答應下來,即使以後這些場子歸他了,可這一年,他都算是給杜飛幹了!
“兄弟我這裡也有人要吃飯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