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樺道人也閉起雙目後,不由笑了一聲。
“飛度兄。”被杜飛的笑聲驚醒,朱樺道人看到杜飛望著他的眼神後,臉色微微一紅,自嘲道,“我真是東施效顰了!”
“只是品茶而已!”搖搖頭,杜飛不欲朱樺道人太過尷尬,便換轉話題道,“前些天朱樺道友給飛某講了有關長樂真人的事,不知今天能否再詳細地講上一番?”
聽到杜飛詢問起這件事,朱樺道人臉色一正,道:“飛度兄現在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我也可以暢所欲言了!”說著,便講起了長樂真人過去的種種作派,無怪乎都是一些利用交情,偷學技藝的事情。
“想不到長樂真人竟是這麼一種人!”聽完朱樺道人的講述後,杜飛雖然心中早已明瞭,但表面還是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狀。
“不過長樂真人是境中的長老,飛度兄還是不要和他正面衝突,以後儘量虛與委蛇就行了。對於那種人,只要心中有了防備,他就無計可施了!”看到杜飛“醒悟”了過來,朱樺道人好心地勸說道。
“不知朱樺道友為何要對飛某如此關心?飛某和朱樺道友非親非故,道友何必如此冒險來勸說飛某?”聽到朱樺道人的勸說,杜飛突然話鋒一轉,看似感動實是試探地問道。
“實不相瞞,”好似對於杜飛的試探沒有察覺,朱樺道人誠然地解釋道,“我和飛度兄一見如故,不想飛度兄落入長樂真人的圈套之中。此外,黃僮道人是我的知交好友,我也希望飛度兄能和我們一起對付長樂真人!”
“原來如此!”聽了朱樺道人的解釋,杜飛雖然沒有全信,但也相信了六七分。因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朱樺道人還會有什麼目的。
抬頭看著朱樺道人希冀的目光,杜飛沉吟了一下,搖搖頭道:“飛某信奉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長樂真人對飛某有所圖謀,飛某自然不會讓他好過。不過,飛某不會和你們一起對付長樂真人。”
“長樂真人可是境中的長老,即使飛度兄達到了金丹期,但若是單人行動,恐怕也傷害不得長樂真人分毫!”一聽杜飛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聯合對付長樂真人,朱樺道人連忙勸道。
“剛才面見境主時,境主已經賜予了我長老的身份。”聽到朱樺道人的勸阻,杜飛輕描淡寫地說了聲道。
“長老?”聞言朱樺道人一愣,雖然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可以參加境中五十年一次的長老評選,但現在距上次長老評選還不到五十年,沒想到境主竟然為杜飛破了次例。
“是長老!”杜飛點頭肯定了朱樺道人的驚訝,然後輕笑道,“這下飛某應該有對付長樂真人的實力了吧!”
“雖然飛度兄也成為了境中的長老,”一愣之後,朱樺道人已經接受了杜飛成為長老的事實,不過瞬間他又想到了新的勸說理由,“但長樂真人畢竟已經成為長老三十多年,在境中的人脈肯定遠遠超于飛度兄,尤其是長樂真人善於煉器,就算是其他長老,賣他面子的也不少!”
“嗯?”聽朱樺道人這麼一說,杜飛微微怔了怔,隨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容飛某考慮一下吧。”看今天朱樺道人大有說不動他就不罷休的氣勢,杜飛索性中止了這個話題。
“呃,”被杜飛這麼一打斷,朱樺道人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只能訕訕地笑了笑,“那飛度兄就好好考慮考慮。”
“朱樺道友能不能為飛某講解一下境中長老的職責和權力,飛某現在恐怕是最迷糊的境中長老了吧!”看朱樺道人不再糾纏,杜飛便轉換了話題,不過一提起這個話題,他就顯得有些無奈。
“境中長老的職責和權力?”聽杜飛挑起了新的話頭,朱樺道人便又恢復了滔滔不絕地勢頭,“我們流雲境中現在有一位境主和兩位副境主,都是元嬰期的前輩。此外,就是七位金丹期的長老,以及長樂真人這個煉器長老。這些就是整個流雲境的高層了。”
“沒有煉丹長老嗎?”聽到朱樺道人的講解,杜飛突然插言問道。
“煉丹長老由金丹期長老中的丹塵子前輩兼任。丹塵子是上古門派丹雲宗的傳人,不過因為天地靈氣衰竭,可以煉製丹藥的天材地寶越來越少,現在的丹雲宗只剩下丹塵子前輩一人。”面對杜飛的不解,朱樺道人耐心地講解道。現在杜飛在他眼中,已經是對付長樂真人的中堅力量了!
“這位丹塵子道友的煉丹水準如何?”朱樺道人的解說突然勾起了杜飛的興趣。雖然他是個修士,但還從未見識過什麼丹藥,對於丹藥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是十分好奇的。
“據說丹塵子前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