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杜飛苦笑一聲,側身在丹塵子旁邊的石椅上坐下。剛才他還對這位看起來溫軟如水的迎梅真人大有好感,但被她這一吼之下,心中只能哀嘆,和丹塵子這種人能成為至交的,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
“既然人來齊了,那我們就去後院品嚐我釀出的新酒吧!”看杜飛算是和歲寒三友認識了,丹塵子這才大刺刺地站起身來說道,然後自己一個人先走向了後院。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老丹,對我們這些客人也不說聲請,你這算是什麼待客之道!”見丹塵子起身走向後院,一直望著洞府頂壁的中年文士捻竹真人突然低下頭開口埋怨道。
“腐儒,你就事多!”聽到捻竹真人的抱怨,丹塵子轉身怒斥了一聲,然後繼續回身走向了後院。
“這傢伙!”被丹塵子訓斥了一聲,捻竹道人有些悻悻,不過回頭看杜飛正看著他,頓時有些不滿地開口道,“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飛度真人不知其意嗎?”
“呃。”被捻竹道人一訓斥,杜飛連忙收回目光,不過在心中卻轟然大笑,這捻竹道人實在是太好玩了!
既然見識過了歲寒三友其中的兩位,杜飛不由將目光移向了一直在悶頭喝茶的卓松真人,想要看看他有什麼特異之處。
卓松真人說是在悶頭喝茶,不過他卻喝得一板一眼。先是左手端起整個茶盞,然後右手拿起茶蓋在茶杯上輕輕滑過,再用嘴輕輕吹開茶葉,最後飲上一口,便放下茶盞開始閉目回味,等到茶味淡去後,再次做出先前的動作。
看了一會卓松真人,杜飛忍不住也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品了一口,不過回味了半天后,卻發現就是境中普通的接待茶水!
見卓松真人還在一板一眼地喝著茶,而捻竹真人和迎梅真人只是靜靜地望著他,彷彿在等他喝完茶水一般。看到這種情況,杜飛不由有些首鼠兩端。剛才丹塵子讓他們去後院品嚐新酒,但這裡這位卓松真人卻一副不把茶水喝光就不走的模樣,讓杜飛不知是聽從丹塵子的話去後院好,還是在這裡等著歲寒三友。
“走!”正當杜飛猶豫地時候,卓松真人突然說了一聲,然後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水,起身向後院走去,而捻竹真人和迎梅真人也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看歲寒三友視他如若無物般地自顧走去了後院,杜飛無奈地苦笑了聲,也起身加緊腳步追了過去。
“就知道你這個臭松鼠不肯早一點去收拾地方!”杜飛跟著歲寒三友剛剛跨進後院,就聽到丹塵子從旁邊走過來抱怨道,他的懷裡抱著一個滿抱的酒罈。
“你老丹的桌子那麼難取,自己收拾吧!”迎梅真人白了丹塵子一眼,沒好氣地哼哼道。
“你們三個!”看了看歲寒三友絲毫不合作的樣子,丹塵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過此時他剛好看到捻竹真人身後的杜飛,連忙笑道,“飛度老弟,既然這三個懶人不肯動,你就先去幫我們取一下桌子吧!”
“好的!”看歲寒三友的表現,這個桌子彷彿很難取似的,不過杜飛現在和丹塵子接觸不深,不好意思拒絕他這個請求,只能答應了。
根據丹塵子地指示,杜飛繞過前方的藥田,又拐過了一段崖口,來到了一個類似於孤峰的高高凸起之地。
走到峰頂,杜飛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只覺得天高氣爽,惠豐和暢,心隨意飛,曠然物外。想不到丹塵子的後院裡,竟然有這麼一處地方!
丹塵子顯然對這裡的環境極為喜愛,在此處建了一座小小的山亭。不過杜飛轉來轉去,卻沒找到丹塵子口中所說的那個放置桌子的山洞。
“飛度老弟,你怎麼還沒弄好桌子?”丹塵子找到了杜飛這個冤頭,自然心中高興。不過等他們走到山亭附近之後,卻發現杜飛還在一臉茫然地找著桌子。
“我不是說了在山下的一個山洞嗎?”明白了杜飛還沒找到桌子,丹塵子有些氣惱地說道。現在他來到了這裡,就沒有藉口麻煩杜飛這位客人了,不過一想到每次取來那件奇桌都要被累得如同死狗一般,他心中就有些發怵。
“桌子在哪裡?”看丹塵子他們過來了,杜飛有些不好意思地迎上來問道。在他想來,桌子應該就在山亭的附近的一個地方,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有。
“那張桌子的材料很特殊,平時需要用靈氣溫養,”看了杜飛一眼,丹塵子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山崖解釋道,“那個崖下三百來米處有一個山洞,剛好有個靈氣匯聚點,勉強可以達到溫養那張桌子的程度,所以我平時都將那張桌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