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隨著吞噬之焰不斷提升身體強度,除了大毅力者,估計沒人能忍受住此中非人的痛苦,但若是將身體強度修煉到足夠渡劫,此後的吞噬之焰進化則靠焰囊來隔開,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樣一來心煉訣就真的成了最快的修煉法訣了。
“這個辦法好!”杜飛沉思的時候,車軒亭也在思考,他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沒等到杜飛說出他的意見,便興奮地高呼起來。
“前輩,可別把船主人招來了,現在我們可是在偷渡!”看到車軒亭興奮地高聲疾呼,杜飛連忙制止了他。
“嘿嘿,一時興奮,忘了!”聽到杜飛的提醒,車軒亭這才冷靜下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杜飛說道。
對於車軒亭的興奮,杜飛自然能夠理解,便轉移話題道:“前輩,剛才您提的那個辦法很好,我覺得這樣就把心煉訣唯一不足的地方補上了,以後心煉訣就成為真正的無上功法了!”
“不錯!”聽到杜飛所說的“無上功法”幾個字,車軒亭的雙眼瞬間放起光來,不過好在此刻他已經恢復了冷靜,這才沒像先前那樣大喊出聲。
“不過前輩,我還是不想修煉焰囊,我要用吞噬之焰做動力,讓我能夠不斷的強化身體!”看到車軒亭此時正在興頭上,杜飛便趁機說出他的想法。
“不行!”聽到杜飛的想法,車軒亭雖然在興頭上,但還是斷然否決,“吞噬之焰的進化根本沒有盡頭,焰囊必須要修煉,否則你終生都要置於吞噬之焰的威脅之下,還怎麼平復心境進行修煉?”
聽到車軒亭的理由,杜飛默然。是呀,吞噬之焰的進化之路永無止境,身體強度總有一天會跟不上,到時就是他的死期了。這樣一想,杜飛頓時覺得他先前的想法有些理想化了。
看到杜飛有些喪氣的模樣,這時車軒亭突然彎起嘴角一笑道:“修煉了焰囊,並不就是說以後你無法藉助吞噬之焰來強化身體,而是給你一個在危險之時能存放吞噬之焰的地方,平時你還是可以讓吞噬之焰在體內活動,藉此來督促對身體的強化。”
“原來是這樣。”聽到車軒亭的解釋,杜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他之前還以為修煉了焰囊,以後吞噬之焰就只能存放在焰囊中了!
“好了,不要再說廢話了,開始修煉焰囊吧!”看到杜飛有了正確的態度,車軒亭一改剛才的笑臉,肅然地對杜飛說道。
看到進入正題了,杜飛便也恢復了嚴肅,盤腿在車軒亭對面坐下,按照他的講述,開始了焰囊的修煉……
貨船的主人,自然不知道他的船上多了兩名不速之客,此刻他正心情愉快地和一幫水手在艙中打著摺子牌。離到岸只有一個星期的航程了,這趟跑商著實讓他賺了不少,他也許給了眾水手豐厚的報酬,所以船上的每個人現在都是喜氣洋洋的。
“東主,這趟你親自出來押船,不怕夫人耐不住寂寞啊?”和船主打著牌的水手,一邊出牌,一邊調侃著船主道。此刻艙中全都是男人,男人聚在一起,談論的話題無非就是女人和金錢。經過兩個月的同吃同住,水手們已經對船主親切了起來,敢於和他開玩笑了。
“這事是你這王八羔子操心的嗎?”聽到水手地調侃,船主笑罵一聲,隨即出了張牌。
“嘿嘿,我們也是關心東主嘛!”剛才出言的傢伙嘿嘿一笑,拉起了眾人做後盾,“夫人那麼漂亮,東主你說說,當初是怎麼追上夫人的?”
船主的夫人顯然是聞名的美人,大家對於這個都很感興趣,所以那名水手一問出口,大家都將好奇地目光轉移到了船主身上。
“嘿嘿,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給你們好好說說!”看到眾人好奇的目光,船主將手中的摺子牌扣下,然後亮了亮嗓門,得意地講述起了他當年追求老婆的過程。一時間,惹得眾水手羨慕不已,再加上挑起話頭的那名水手時不時說一些男女之間的怪話,頓時讓船艙中充滿了笑聲,飄出窗外在海面上傳出去了老遠……
“感覺如何?”十天之後,貨艙裡的車軒亭望著緩緩睜開雙眼的杜飛,沉聲詢問道。
“感覺就像是給吞噬之焰加了個隔離罩。”聽到車軒亭的詢問,杜飛說出了他的真實感受。經過十天的修煉,他煉出了一個勉強可以籠罩住吞噬之焰的罩子,此刻正罩著吞噬之焰沉在他元嬰的腹中,感覺有些彆扭。
“慢慢就習慣了,這樣總比丟了性命的強!”對於杜飛的一點小意見,車軒亭選擇了無視,“我剛才用神識檢視了一下,估計兩三天內這艘船就要靠岸了。這兩天我就不教你下一步法訣了,你先熟悉一下焰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