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直的竄人了她的心房。“你想幹什麼?”
“想不到我會來這兒吧!”刑奕方臉上佈滿了猥瑣的笑容,讓若亞看了忍不住的泛起寒顫。
心驚的若亞試圖忽略眼前那把黑亮亮的槍枝,鎮定心神,不讓一絲畏懼流露。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犯法?哼!你以為我還會在乎嗎?”以黑亮的槍管輕拍著她粉嫩的頰畔,刑奕方不在乎的說道。
“錯待他的人是你們刑家,你現在有何資格說話!”即便生命遭受威脅,但若亞依然不能忍受刑奕磷被誤解。
“錯待他?!”刑奕方揚高了聲調,一點兒也不覺得他們有錯待過刑奕膦。“我們刑家給他飯吃,讓他長大,而他竟然眼睜睜的見死不救,這到底是誰錯待了誰?”
對於刑奕方的問題,若亞著實連答都懶得答一下,因為明知說得再多也只是浪費口水罷了。
“說話啊!你不是很能言善道,不是很喜歡為他說話嗎?”刑奕方的臉上泛起惡意的微笑,幾日來的流離失所讓向來心高氣傲的他思想全然的變了質。
“對你這種人,我是無話可說。”若亞瞥了他一眼,顧不得自己的話很可能會惹火他,她仍是不屑的道。
不料這樣輕蔑的話語不但沒讓刑奕方發火,反而讓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好,真是有個性,即便槍桿子就在眼前,還能這麼鎮定,不愧是那個野雜種會喜歡的女人。”
“我不准你侮辱奕磷,他是這麼努力的過生活,比起你,他強得太多了。”若亞氣憤的瞪視著刑奕方,著實很難相信刑奕方這樣的男人會是刑奕磷的血緣兄弟。
“很好,你繼續說沒有關係,反正等我的正事辦完,我會好好的整治整治你。”盯著若亞的眸中突地泛起了令人厭惡的慾望,刑奕方形容猥瑣的說著。
對於他的言語,若亞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小心翼翼的環顧著四周試圖讓自己脫離險境,而不要危害到刑奕磷。
先不說她之前欠他的,就說對他的愛,她也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再傷害他。
“怎麼,想逃?”察覺到她環伺的目光,刑奕方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正色的拿出一條繩子,將她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你以為我會讓你有這個機會嗎?你可是我的搖錢樹,是我一吐這幾天怨氣的棋子。”
“你別想,你以為你這麼做對你會有什麼好處?”既然逃不了,若亞便試著對他說理。“你們刑家的人不是一向看不起奕磷嗎?那麼你又能從他的手中拿到什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刑奕磷其實便是塑方集團的半個老闆,要他拿出了一二十億來贖人,其實並不困難。”
聽到他的話,若亞的心一驚,原來這就是他甘冒風險闖進她家的原因。
當下若亞的心思一轉,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就算真的有錢也不會給你這個人渣。”
“如果有你在我的手上他就會。”刑奕方肯定的說道,就他所知刑奕磷早已經瘋狂的愛上了章若亞。
“你簡直是無恥!”若亞咒罵著刑奕方,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的安危擔心。
“只要有錢,誰會管我究竟是不是無恥!”從小的教育就是錢是萬能,所以刑奕方深信只要有錢,他就可以擺平任何的事情,包括旁人的眼光。
“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該激怒刑奕方,但若亞就是忍不住。
就因為知道刑奕磷一定會來救她,她十分肯定的相信著。
可是看著那隻黑亮亮的槍,若亞卻突然希望他不要出現,她欠他的已經夠多了,如果他又因為愛她而死的話,那麼她該怎麼辦?
雖然多麼渴望他此刻能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雖然心中還留有未曾親口對他說愛的遺憾,但若亞仍是閉上了眼,不斷地在心中吶喊著不要來……千萬不要來……
不理會頓時沉默的若亞,刑奕方徑自拿起電話,洋溢在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得意,彷彿兩億元的現金已然擺放在他的眼前,等著他去享樂花用。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當若亞睜開眼睛盯著出現在門口的刑奕磷時,她第一次怨恨起他的情深,雖然明知道他一定會來,可仍忍不住的怨起了他。
總是為了她啊!
他這輩子所有的不幸彷彿都是因為她而存在,為了她去坐牢,為了她流落異鄉,為了她受制於他那敗類的兄長。
她又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這般情深義重的愛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