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惱怒的問道:“這麼說,你之前說要以身相許來報答本官都是欺騙本官的了?”
“嗯。”哭得梨花帶雨的趙茜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聲。
“說,為什麼!”
趙茜只以為獸性大發的秦天德轉了心意,連忙忍住了抽泣,儘可能平靜的解釋道:“我本是農家女子,父母都被金人所害,所以想逃回大宋。
前些日子,我好容易才藏身在了金人的船上,哪知道大人帶人滅了金人,原本以為能夠順利逃離金國,可是卻聽到大人提及,要將我們帶往賊穴,嫁與賊匪。
我不想嫁與賊人,所以才裝作落水,找個藉口跟大人離開,然後再找機會偷偷離去。我沒有欺瞞大人,句句都是實話,求大人放過我吧!”
她的這番話,在秦天德看來半真半假,不足為信。正考慮著要不要再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逼迫她的時候,秦天德無意中看見趙茜脖子上掛著的半塊玉佩,而玉佩上似乎還刻著什麼字。。。
第二零九章 無處不在的胡銓
正考慮著要不要再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逼迫趙茜的時候,秦天德無意中看見趙茜脖子上掛著的半塊玉佩,而玉佩上似乎還刻著什麼字。
“這是什麼?”
秦天德一把抓過玉佩,正打算仔細觀瞧,哪知道趙茜不知怎的來了勇氣,雙手連摳帶挖,還用上了牙齒,在秦天德的手腕上立下了兩排雋秀的牙印,總算將玉佩奪了回去,猶如什麼重要寶貝一般,緊緊護在胸前。
“你敢咬本官?”秦天德勃然大怒,下意識地抬起手,就想打出一記耳光,可是看到身下緊攥著玉佩,傲然不懼的逼視著自己的趙茜,最終沒有落下。
“當真是反了天了,老子今晚要不辦了你,你還以為老子好欺負呢!”
秦天德一下子撲在了趙茜的身上,雙手抓住了她的柔荑分到身旁,眼看就要爆發獸性,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趙茜的眼中已經露出決絕之色,口中似乎動了幾下。
就在趙茜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口中的牙齒已經咬到了舌頭,準備咬舌自盡的一剎那,新房的房門突然被人“哐當”一聲撞開了。
“狗官,你又在欺侮民女!”一臉怒色的嶽銀瓶三兩步衝到窗前,一把楸住秦天德身上敞開的上衣脖領,用盡力氣向後拽去,好像氣力很大一般,居然將秦天德從床上拽了下去。
“哎呦!”秦天德慘叫一聲,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抱怨道,“大膽,是誰敢如此對待本官。。。啊,瓶兒,是你?你怎麼來了?”
“狗官,你做的好事!”嶽銀瓶先是轉身將緞被蓋在春光外洩的趙茜身上,然後上前就是一腳將秦天德再度踹翻在地,緊接著抓起秦天德的後脖領,猶如提溜著小雞一般,將秦天德提了出去,只留下床榻上睜著雙眼一臉驚詫的看向二人背影的趙茜。
“瓶兒,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二人來到一偏僻處,秦天德揉著身上生疼的地方,嘟囔道,“莫非是你吃醋了?”
“你還好意思說!”嶽銀瓶不滿的在秦天德胸口搗了一拳,“做戲至於這麼過分麼?人家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你那麼做,萬一是你判斷錯了,她將來還如何見人?”
這一切都是秦天德安排的,目的有三個,一是要從趙茜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二是秦天德需要驗證一些自己的猜測,第三則是為了給嶽銀瓶順利接近趙茜找個合適的藉口。
聽到嶽銀瓶的質問,秦天德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瓶兒,我絕對沒有判斷錯,這個名叫趙茜的女子,絕對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你看看你剛才的模樣,就跟採花淫賊一般,而且我衝進屋子裡的時候,你還緊抓著人家的手!剛才我躲在屋外都聽清楚了,趙茜的解釋不像是假的,很有可能她根本不是什麼人派來的,只不過是心細故國的女子罷了。”
“唉,”秦天德嘆了口氣,“瓶兒,你還是不能完全信任我。那個趙茜滿口的謊言,若是果真如她所說,那我問你,她是如何混入船上的?還有,她說她是普通農家女子,可是我剛才可以抓住她的一隻手,她的手光滑細膩,絕對不是農家女子應當有的手。
此外,她特別緊張那塊玉佩,我懷疑那塊玉佩有著什麼特別的意義,一會你進去後,除了按照我教你的說法接近她,還要儘可能想辦法弄清楚那塊玉佩上刻著的字,看看上面究竟是什麼字。我總覺得這塊玉佩不簡單,說不定搞清此女的來歷,就靠這枚玉佩了。”
對於秦天德的分析,嶽銀瓶並不怎麼買賬,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