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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視一眼,皆是一臉的苦色,卻是一動不動,只是詫異的看向秦天德。

“嗯?莫非你二人不想要命了不成?”秦天德眉頭一皺,看向二人。

兩個侍衛中其中一個大著膽子發問道:“大人,距離宮中最近的寺廟也在十幾裡外,不知大人要戒尺何用?”

嘶,老子只不過是要跟戒尺,怎麼跟寺廟扯上關係了?

心中的疑慮只是瞬間,很快秦天德就明白過來。

戒尺有兩種含義,一是佛家的一種法器,多在“皈依、剃度、傳戒、說法”以及“瑜伽焰口施食”等等的儀節中使用;二是舊時私塾先生對學生施行體罰所用的木板,也是他口中所說的戒尺,只不過如今還沒有產生。

無奈之下,秦天德只得讓這兩個侍衛去找一塊扁薄的木板來,並且形容了木管寬厚,這就很容易找到了。

“你敢打本王?”看著兩個侍衛居然懼怕秦天德一個外臣而不害怕自己這個皇子,趙眘心中對秦檜秦天德叔侄的厭惡之情更重了。

“嗤。”秦天德輕笑一聲,一臉的不屑,“本官奉官家之命,考察你二人道德品行,以此作為將來官家立嗣之憑證。若是本官認為你道德敗壞品行低劣,以至無可挽回的地步,本官自然會直接上奏官家;若是本官認為你還有改正的可能,本官自然要對自己的職責負責,將你懲戒一番,使你改過自新。”

說到這裡,他將頭探到趙眘耳邊,又戲謔的小聲加了一句:“你說本官敢不敢打你?”

很快兩個侍衛就按照秦天德的要求找來了一塊木板,這木板上塗墨漆,四邊有鏤面,長約一尺,寬寸餘,六七分厚,秦天德拎在手中晃了晃,感覺甚為趁手:“嗯,此事你二人辦的後,去吧。”

兩個侍衛聽到秦天德的這句話,猶如獲得大赦一般,逃也似的快速離開了,打定主意再不參與進這種事情中來。

“把手伸出來!”

“本王就不信你敢打本王!”趙眘如有初生牛犢一般,毫不畏懼的伸出了右手,攤開在秦天德面前。

“換一隻,你的右手要留著寫字用。”

趙眘毫不在乎等看了秦天德一眼,收回了右手,將左手平舉到秦天德身前:“來啊,有膽子你就。。。啊!”

他的硬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一陣風聲響起,緊接著左手手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你真敢。。。啊!”

二十下,秦天德整整打了趙眘二十下,疼的趙眘眼淚都要下來了,也將其餘圍觀瞧熱鬧的皇子嚇得不輕。

秦天德責罰皇子趙眘的事情很快就現在宮中傳開了,不少人聽得都是秦天德打趙眘手心的片段,不由得暗歎秦天德膽大。

這種事情趙構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而且知道的極為詳盡。對此他沒有表露出任何不滿,反而對秦天德所說的因為有改正的可能才責罰大加讚賞。

趙構的態度被那些給皇子授課的老師得知,這幫傢伙本就對一些皇子的頑劣大感頭疼,如今有了秦天德這個榜樣,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紛紛奏請趙構,因此秦天德所謂的戒尺便在宮中流行開來,並且很快流傳到宮外的學堂中。

這些暫且不提,且說左手幾乎腫了一倍的趙眘回到普安王府,大發雷霆,同時大聲的咒罵著秦天德。

這時候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文士匆匆進入廳內,沒敢接近趙眘,站在一旁說道:“殿下息怒,臣昨日不是已經跟您說過,那秦天德小人得志,本就猖狂,又是奉命考核殿下品行,讓殿下不要與其發生衝突麼?”

看到來人,趙眘終於冷靜下來,看著來人說道:“直翁,本王還有希望麼?你沒有看到那秦天德和皇兄的親熱,他又是秦檜的侄兒,本王哪裡還會有機會!”

“殿下,其實事情並非您想象的那般不堪,秦天德那是野心勃勃之輩,本來您是極有機會的。不過如今說什麼也都晚了,今日殿下之舉已經將其徹底推到了恩平王一方。”說道這裡,來人頓了一下,“臣有一計,可使官家免了此人的職責。”

第二七七章 劍指張俊

升任從五品的朝請大夫兼任太子諭德後的這段日子裡,秦天德的日子過得挺不順的。他那朝請大夫的頭銜根本就是一個虛職,所以每日都不需要上朝,只要全力完成好太子諭德的職責即可。

可是如今沒有太子,而他這個太子諭德的職責也被趙構改為了考核趙琢趙眘的品行,品行這東西那可是說你好就好,說你不好就不好的虛無縹緲之物。

再說了,他的心中其實早有了答案,可偏偏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