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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高興:”寒山重古怪的露齒一笑,這一笑裡包含了一股說不出的輕蔑味道,紫臉膛大漢直被笑得心裡冒火,右臉上生著青痣的漢於已沉聲道:

“朋友,爺們都不是容易招惹的,你若想留著這條小命討媳婦,別自尋苦惱,假如你也在道上混過兩天,我大哥‘雙劍翻雲’喬忠,我‘青面虎’白化,我二哥……”寒山重孱弱的噓了口氣,不待對方說完,已懶洋洋的說道:

“你二哥千里聞息周毅,都是響噹噹的角色,是不?你們合起來叫‘六劍三英’,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都是使雙劍的英雄……”那位號稱“千里聞息”的大耳朋友,氣得吼了一聲:

“混帳小子,你再言中帶刺,大爺就活劈了你!”摸了摸臉上的青痣,青面虎白化嘿嘿一笑,道:“朋友,你最好留點精神養息一下,別找捱揍,昭,我看你好象還有病在身吧?”寒山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無可奈何的道:

“大約還有三月兩月可活……”紫臉膛的大漢像是三人中的當然首領,他不耐煩的一揮手,道:

“三弟,叫老七他們派幾個人來縛住那匹馬,受傷的幾個也好生照料,咱們即刻帶著此人上路,天色太晚就趕不上里程了,今夜瓢把子還等著聽訊息哩……”青面虎白化答應一聲,匆匆傳令去了,千里聞息周毅已大步過來,一把揪住寒山重的後領,連拖帶拉的走出林外。

紫臉膛大漢向四周掃視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容不迫,悠悠閒閒的跟到路旁,翻身上馬後,朝被縛在鞍上的寒山重惡意的笑笑,率眾策馬啟行。

陽光仍舊有著它的餘威,雖然時近黃昏,空氣中仍充滿了揮之不去的悶熱,金紅的光輝自西方天際流燦,很美,但也有著一絲兒隱隱的蒼涼。

黃土路一直向著前面伸展迴繞,或在疏林之側,或於田原之間,或沿丘陵之麓,或向暮雲之幽,彷彿是一輩子沒有終止的。

這一行人,約有二十餘眾,都像心有急事,加鞭策馬,趕路趕得挺急,這就苦了寒山重了,他被綁在鞍上,隨著馬身的起伏,顯得他面青唇白,五臟翻騰,幾乎累死了過去。

他那匹愛馬,被八名大漢用八條牛皮長索牽著隨在後面,這乘龍駒,這時卻乖得出奇,馴服的跟著跑,在這馬兒的心目中,可能還以為它的主人仍在前面與“朋友”們親善呢。

青面虎白化抹去臉上的汗水,朝他的大哥“雙劍翻雲”喬忠道:

“大哥,初更時分,大約可以回莊了吧?”喬忠的紫紅臉膛,這時因為趕路趕得太急,更漲得像個大茄子,他拿起水囊灌了幾口水,道:

“希望如此,狼山派得到白袍玉蕭古澄的支援,簡直要騎到咱們頭上來了,媽的,非但青河口水路碼頭不給咱們沾一滴油水,連保明暗鏢的過路生意他們也要強收一半,假如咱們嚥下這口氣,日後喝西北風過日子倒是小事,‘蠍子莊’的萬兒也不要在江湖上再混了……”青面虎恨得呸了一聲,怒衝衝的道:“我就知道這次談不出個名堂來,瓢把子還不相信他們敢這麼霸道,硬遺咱們哥兒去赴這趟鴻門宴,哼,這一次,非得攤牌不可了,否則也校稱英雄,道好漢了……”忽然,寒山重振作起精神,在後面有氣無力的打岔道:

“唏,各位竟然都是‘蠍子莊’的好漢?”千里聞息周毅哼了一聲,得意的道:

“小子,你也知道蠍子莊?”寒山重玻ё叛垡恍Γ�潰�

“怎會不知,黑道上的江洋大盜,為非作歹之徒大都聚集在蠍子莊裡,那個地方,噴噴,十足是個強盜窩2”千里聞息氣得一瞪眼,厲吼道:

“你給我閉上那張臭嘴!”寒山重又帶那股滿不在乎的勁兒笑笑,道:

“是的,閉上臭嘴,只要像你一樣,用耳朵聽就行了,不過,你的耳朵又大又招風,可以千里聞息,在下卻沒有你那份得天獨厚的本錢啊……”竿裡聞息周毅大叫一聲,就待抓過寒山重來施暴,‘雙劍翻雲’喬忠哼了一聲,沉聲道:

“老二,你這是幹什麼?和這小子拌嘴也不怕失了身份,真是……”青面虎白化驀而低呼一聲,阻止了各人的爭執,他指著前面一株大柏樹,有些疑惑的道:

“看那顆樹,好象透著古怪……”大家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前面二十餘丈之處,路旁有一株孤零零的柏樹,這株柏樹生得又高又大,枝葉茂密,像一個伸展著多條巨臂的巨人,而且,在這條路上,就眼前的情景下有著這麼一棵大樹,卻多少透著幾分無可言喻的古怪。

千里聞息周毅打量了兩眼,搖著頭道:

“老三真是疑心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