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悸和李何俊二人進入姜預的住所,卻先被屋裡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所震撼,但他們也沒有忘記來此處的目的。
相視點頭,然後分頭進入不同的房間搜尋。
片刻後,他們回到大廳中。
“沒有人,看來是出去了。”
“無妨,他總會回來,我們把門關上,在屋內靜等著就行。”
餘悸和李何俊談論,姜預不在家,他們並不覺得意外,也不著急,熟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姜預總會回來。
而一旦回來,就是他的死期。
他們二人呆在姜預居所的大廳內,餘悸看見那在搖晃的躺椅,目露奇怪,無事之際,嘗試著坐在上面。
搖晃間,身體傳來一絲舒適輕鬆。
“哼,這姜預倒是會享受!”他不禁冷哼了一聲。
李何俊則隨意坐在了一旁的沙發軟椅上,背部靠了靠,竟猶如靠在女人的舒軟部位上。
“不愧是第八脈弟子,精力只能花在這種享樂之事上,倒是挺有成就。”
他嘲諷了一聲,心中對於這第八脈更加輕蔑。
但他們嘴上雖然如此說著,身體卻很老實,都在享受著身下的東西帶來的輕鬆舒適。
茅草屋裡,姜預看到這一幕,頭都要氣炸了。
“這兩個混蛋,先不說鳩佔鵲巢,用著小爺的東西,還說著小爺的不是!”
敵人正舒舒服服地住在他的小別墅裡,再看看自己周圍,一個破茅草屋!
姜預的心態要炸了!
但面對這一切,姜預卻也毫無辦法,只能幹看著。
“等我先把這土雞收拾了,再來想辦法對付你們,至於現在,你們要等著就等著,等到天荒地老,我也不見得回來!”
姜預哼了兩聲,這樣想才感覺舒服了許多,躲在茅草屋裡,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來。
第二日清晨,不足四五點,姜預四肢八叉,嘴角掛著一絲口水,熟睡著。
“咕咕――咯咯!”尖銳高亢的雞鳴聲響起,持續不斷,穿上雲霄。
姜預耳朵一陣生疼,被迫從美夢中醒來,翻個身,想要繼續睡,但尖銳的雞叫沒個停歇。
“這土雞,成心的!”姜預暗罵一聲,心裡不爽之極。
不得已起床,撒出一片片紫金色果實餵雞,那土雞吃著果實,卻不消停,時不時還要偷襲姜預的屁股,每次偷襲成功都會愜意大叫,讓還迷迷糊糊的姜預憤怒不已。
心中在躊躇著該怎麼收拾這隻土雞。
另一邊,餘悸和李何俊二人在姜預的居所中,等候了一整天,但姜預卻遲遲沒有出現。
他們都漸漸沒有耐心了,畢竟他們都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無限把時間耗在這裡。
“這個姜預,究竟滾在哪裡去了?連續一整天都不回住所!”李何俊眉頭緊皺著說道。
“難道知道我們在等他,在外面搭了個茅草屋子躲起來?”餘悸恨恨地說道,心裡極其不悅。
雖然這裡的居住條件很舒適,但也耐不住久等。
“算了,再等一日吧,若還不見人,就先回去,再另尋時間來逮他。”李何俊淡淡說道。
餘悸雖然心裡不甘,但也只能點頭同意,希望姜預快些出現。
……
茅草屋子裡,姜預鼓搗著東西,那隻土雞實在太囂張了,必須地好好教訓一番。
忽的,他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主意。
一刻鐘過後,到了餵食時間。
姜預得意一笑,捏著鼻子,將一個大木桶中的紫金色果實倒在了外面。
公紫喙雞早就在等著了,紫金色果實一放出來,就急不可待地啄食。
只是它卻有些不滿,因為果實沒有如平常均勻地撒開,而是敷衍地堆砌在一起,姜預也沒有在一旁,而是躲進了草屋之中,讓它啄不到屁股。
“咯咯!”不滿地叫了兩聲,但吃果實卻一點不耽擱。
吃完之後,公紫喙雞不爽快地回到自己的窩,對於沒啄到姜預的屁股還頗為遺憾。
不一會兒,身體卻傳來一絲火熱感。
隨時間推移,這絲火熱感變得越來越重,慢慢席捲全身,每個細胞都頗為燥熱,原本紅彤彤的雞冠子更是充血地紅得有些發黑。
公紫喙雞終於忍受不住,叫來了一隻母雞,急不可耐地上陣。
興奮地雞鳴響起,半個小時後,那隻母雞癱軟著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