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能發出白藍色光速的武器,威力不凡。自身修為應該不高,最多是個凡境十層,不然不會用障眼法來騙那兩個隨從。
但除此之外,其餘資訊盡皆不知,沒有樣貌,身高,體型,甚至名諱,這讓人怎麼找。
恐怕那人就算是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也認不出來,當成一個普通人放過了。
兩個少年一臉愁緒。
……
姜預看著身前的嫩面書生。
此時嫩面書生的書生服早已換下,而是一身天鑄城弟子的玄袍,拳頭大小的“鑄”字下方卻不是“執法殿”三字,而是一個旋繞的看不懂的花紋,頗有一般韻味。
穿上這身衣服,嫩面書生的書生氣似乎被隱藏起來,有了一點灑逸之風。
他與姜預熱情地寒暄著,對於姜預無修為在身也毫不在意。
“姜兄,咱們也有幾月不見了,不如一起吃個飯吧?”嫩面書生一如既往地溫和。
談到吃飯,姜預不禁想起城中的靈食,口水氾濫,那些東西他只吃過一次,還是用從煉器坊偷出的靈石買的。
但他馬上又壓下了食慾,急忙問道:“柳兄,你知道月長老收徒的事嗎?”
“月長老?”嫩面書生一愣。
“嗯,對,就是那個隱居三年的頂級地品煉器師。”
嫩面書生一笑:“自然知道,前幾日有幸見過,還帶了一個灰髮的少年弟子,那人倒是幸運,竟能拜得月長老為師。”
嫩面書生如此說著,臉上卻沒有一點他人的嫉妒或是羨慕,就如同鄰家發生了喜事,如平常人一般祝賀。
但嫩面書生不在乎,不代表姜預也不在乎,那平淡如水的話落在他耳中,就猶如晴天霹靂,讓他僅懷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破滅了。他知道,嫩面書生作為天鑄城弟子,所見所聞不會作假,也沒有必要騙他。
“怎麼會這樣?!”姜預心裡哀嚎,這一刻他的世界彷彿在崩塌落陷,人生也進入了灰暗時代,整個人都變得失魂落魄起來,跌跌蕩蕩,像要摔倒。
“姜兄?姜兄?”嫩面書生呼喚著姜預。腦中產生無數疑惑,不明白每次見姜預怎麼都會出現這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