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預和玉倪駐足在這裡,都在皺眉觀摩著這道場。
道場被白來跟玉柱守護著,經文之間隱隱相互呼應,製造出了特殊的場,似乎能讓被它號召的人開啟束縛,脫離天地萬物本有的桎梏。
可惜,姜預和玉倪都沒有特殊的感應。這裡註定與他們無緣。
“山頂之上,有沒有更恢弘的景觀?”姜預向肖露露問道。
肖露露看了看姜預,神色透著莫名意味,然後搖了搖頭,意思這就是第七山最好的地方了,沒有其餘的能夠超越。
姜預一聽,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他還以為拿了七邊形鑰匙碎片,就能夠在第七山要風要雨了,結果這最頂級的道場竟然沒他份。
“那山頂上有什麼,不會是拿來當擺設吧。”姜預一臉不甘心地說道。
肖露露瞥了她一眼,不禁好笑又有些遺憾,“山頂原本是有一口道恩鐘的,還要超越這個道場,但是,被風鱗覺前輩摘走了,現在只是一片空地。”
又聽到這個複雜的名字,姜預不禁一愣,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不禁無語,老乞丐這麼牛逼的嗎?連那種東西都能摘走。
不過,話說,老乞丐摘走了大鐘,又會給藏哪裡了?老傢伙也沒留什麼遺物給自己啊?
肖露露見姜預苦惱的樣子,露出狡黠的笑容,最後又說道:“雖然山頂沒有了道恩鍾,但這第七山還有著幾處和道場一個等級的地方。”
姜預和玉倪一聽,都是一喜,在被道場拒絕的時候,他們二人都有些不甘心,畢竟,像這種事,沒誰不希望要最好的?
又何況與這兩貨的心態都是那種不是最好的就會顯得不完美的說。
“在哪兒?”
肖露露沒有一絲隱瞞地向姜預指明瞭方向,“並不是最高的地方,就最好,這三個地方,都和道場處於同一個級別。”
姜預向肖露露指的地方看去,但是,他卻也發現,紫衣女子和趙峰域似乎對此完全不感興趣,只是一眼望著這道場,就是肖露露都只是告訴了姜預方向,依舊不打算離開。
姜預心裡更加疑惑了。
既然已經得不到道場的認可,為何還不去其他三個地方?就上山的時間來看,他們也不會比自己早來多久,這道場應該是他們第一個到達的地方。
“這道場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吧?”
對於姜預發現了箇中貓膩,肖露露並沒有任何意外。
“這裡離山頂的距離最近,道恩鐘的鐘聲常年影響到這裡,使得這個道場,除了本身能夠助人開啟天境之路外,還有道恩鐘的進一步影響,若領悟力夠高,說不定能抓住那一絲契機。”
聞言,姜預明悟。
“那這樣鑰匙碎片有什麼用,這不是各看機緣嗎?”姜預撇了撇嘴。
“你若覺得無用,丟了就是……”肖露露淡淡笑道。
姜預聞言,當然不會傻到真把這麼珍惜的鑰匙碎片給丟了,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想來,在進入自己的機緣之地時,自然會知曉。
不過,聽肖露露這麼一說,姜預和玉倪卻暫時不打算離開了,先觀摩一陣。
肖露露,趙峰域和紫衣女子三人都是抱著領悟一下玉柱的經文,興許能夠有機會進入道場的打算。
機緣這種東西,有時候是靠上天給的,而有時候,卻是靠自己爭取的。
“其餘人呢?”姜預疑惑。
自第七山開山那麼久了,按理不應該只有這麼幾人到達這裡,其餘的人又到了那裡?
那實力非同一般的沈卓,秦家的那個小公子,還有柳棉笙也不在。
姜預可不覺得這些人會沒有注意到道場,一個個內心都是有著自己的自傲,不會甘於落後於人。
畢竟,哪怕是姜預這種,連路都難得走的人,都第一時間就趕到這兒了。
這道場,也應該是他們的目的!
“他們來過了,但是無果,只有顧與衣師姐第一時間被接納。然後,沈卓師兄和秦家小公子去了山頂,柳棉笙師弟,還有其餘幾個人則陸續到了其餘的地方。”肖露露吐字道。
山頂,雖然沒了道恩鍾,但畢竟是最頂之地,沈卓和秦家小公子都是那種極度心高氣傲之輩,都是向著第一去的,第二對他們而言就是恥辱。
至於其餘的人,有著沈卓和秦家小公子,或許沒有幾個人有膽氣再去山頂檢視了。
不過,秦家小公子的實力,離沈卓應該差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是怎麼說服沈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