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大僕從的進攻之下,天靈王獨自一人根本招架不住,而草頭娃娃在擋住暗虛王一擊之後,現在也就只能坐天靈王肩膀上搖搖旗子喊加油,除此之外,毫無作用。
特別注意的話,它的旗子還是白『色』的。
再這樣下去,天靈王和草頭娃娃都是危險了。
三大僕從要不了幾息時間就能夠將他們斬殺。
暗虛王和靈虛王又打得難捨難分,靈虛王也顧及不到他們了。
天靈王和草頭娃娃心急如焚,尤其是草頭娃娃意識到自己的白旗子似乎沒有作用。
“難道,我就要這麼英年早逝了嗎?”草頭娃娃痛哭流涕,想起很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碰到靈虛王的時候,後者還是一個小屁孩兒,“我還年輕啊!”
虛空之中。
暗虛王卻是突然『露』出異『色』,他感覺到了,自己順手困住的一隻螻蟻,竟然掙脫了。
而且,掙脫的力量,竟然詭異到連他都感知不清楚。
這是什麼力量?
一時間,暗虛王對於這個力量有了濃厚的興趣,重視程度已經超過了天靈王和草頭娃娃的命。
“好,我可以放他們走!”
與此同時……
暗虛大陸,正被圍攻的天靈王,突然察覺到自己身邊的三頭僕從,竟然在慢慢退了,在視野之中逐漸遠去。
他們的危機,也隨之解除。
靈虛王神『色』意外,覺得彷彿自己是聽錯了。
方才,暗虛王不惜和自己全力一戰,又召喚出了三大僕從,是鐵了心要殺死天靈王和虛靈草,但是,現在,竟然又一下子妥協了。
而且,妥協地沒有絲毫理由。
一切太過突然。
靈虛王想起剛才暗虛王臉上的異『色』,不禁感到奇怪,究竟是什麼引起了暗虛王的興趣,不惜放棄斬殺天靈王和草頭娃娃。
要知道,方才,只要多等幾息,天靈王和虛靈草就是沒救了。
但是,暗虛王竟然連這幾息都願意去等待。
……
姜預自以為自己在掙脫暗虛王的控制之後,就可以逃脫了。
畢竟,北境的屏障,距離自己是這麼地近。
然而,此時,姜預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天真,太天真了!
這已經是姜預第二次在北境碰壁了!
額頭上被撞出了一個深深的凹陷。
“額……我忘了,北境大人好像為了方便,把屏障建成阻止所有生靈透過了……”一個黑甲戰士這個時候才補充道。
姜預腦門直現三根黑線。
然而,後面,才是真正令他絕望的事情。
通道後方傳來磅礴碾壓的氣息,無不說明著…….
暗虛王,來了!
那強大的氣勢直接將姜預壓在了屏障上,慢慢壓扁,逐漸變得越來越像一塊人形鐵片。
……
北境,一片荒蕪之地,不為人知的北境中心,是一座高高的大祭壇。
祭壇一層又一層,每一層上都有著一塊塊壁畫,每塊壁畫上都記錄著無數的生靈在爭鬥。
從最底層到最高層,沿著階梯看上去,每塊壁畫上的生靈似乎都是在向著祭壇最高處而去,為此已經失去了理智,自己身體鮮血噴灑不停也無所謂。
他們瞳孔裡閃爍著狂熱,似乎在那祭壇的高處,有著一個無上王座。
這樣的祭壇,若姜預看見,便會想起自己當初在九懸山就見過一個小號的,只是那個壁畫上的生靈數量沒那麼多,修為也沒這麼強。
在這祭壇的最高一層,似乎還有著半虛級別的生靈,散發著恐怖的氣息,隱隱還能看到其中有一隻是黑猿模樣。
然而,它們也止步於此,沒有辦法登上那看不見的無上王座。
祭壇最上方,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就像是一塊普通的平地,隨意在哪家的院子裡都可以看到這樣的平地。
而這裡,就是過去幾十萬年,北境之主呆的地方。
黑甲戰士曾經來找過北境之主,他們是不敢登上祭壇的,所以只能在祭壇下方,然而,他們並沒有看到北境之主的身影。
這是幾十萬來的唯一一次。
然而,如果他們細心一點,或者有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就會發現,祭壇上方,其實還是有著那麼一點點的異常的。
這裡的空間、時間,似乎都存在著扭曲,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