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見這樣的他,竟覺得如此的陌生。
以前一直好奇外傳逍王心狠手辣是如何而來的,因為諾然瑟面對她時,一直是溫柔,甚至有時候還會說些玩笑話……原來,也只有面對他在乎的人,他才會收斂滿身的戾氣。
“奴才(奴婢)不敢!”眾人連連哀怨。只是送個菜到御膳房,徒經於此,看到了不該看的,他們真的很忙!
“不敢?意思是本王誤會你們了?”諾然瑟慢慢踱步到他們身前,跪在最前面的人抖得愈加的厲害,諾然瑟抬腳剛準備教訓他,卻被他們身後的景象給驚嚇住。
是的,驚嚇!
“那後面躺著的是誰?”諾然瑟沉聲問道。
一個穿著宮女服飾的女倒在地上背對著他,淡粉色的宮裝上粘著一些褐色的土壤,頭髮上也有,整個人像是從土地裡挖出來的一般,諾然瑟看不到她的模樣,卻微微覺得有些熟悉。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撥出,渾身顫慄地等待著諾然瑟和諾然唯歌的裁決……
。。。
 ;。。。 ; ; “終於醒了,做了兩天的紙老虎還沒做夠啊?”諾然瑟伸手彈了彈唯歌的額頭,舒心一笑,只是一個風寒就要昏睡這麼多久,還真令人困擾!
“水,苦死了!”唯歌咂了砸嘴,藥汁好似還留在口中,又苦又澀。
諾然瑟撲哧一笑,這唯歌一醒來就跟他撒嬌的感覺真不錯!
起身親自給她端水,扶她起身喂她喝下,動作不覺尷尬,一氣呵成。
唯歌看著好似久別重逢的諾然瑟,他肯定不知道他們差點永不相見了。既然所有人都要她留下,那她就留下,她穿越而來本就奇怪,由天命來說話好了!
“我睡了很久?”
“不久,兩天而已!”諾然瑟微微諷刺道。
“這麼久?那你陪我出去走走!”唯歌掀開被就想往外走,卻被諾然瑟一把按住。
唯歌詫異地看著諾然瑟,他嘴角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諾然瑟替唯歌捏好被,好笑道:“急什麼?等你好了再出去晃晃也不遲!”
“我都躺好幾天了,再躺下去骨頭都要化開了……”
諾然瑟猶豫了一會,伸手摸了摸唯歌散開的發,寵溺道:“那你穿厚一點,要是再昏睡不起,皇兄和後該罵死我了!”
“好!香梅?”唯歌很自然地朝門外喊了一聲,潛意識裡那丫頭應該是在外面守著的。
“香梅?你說你那貼身婢女?說來奇怪啊,我這些天沒見著她!”注意力完全在唯歌身上的諾然瑟壓根沒有注意到,這幾天伺候唯歌的侍女已經換了一個人。
“沒見著?那這些天誰照顧我的?”唯歌頗有些驚訝,她記得她回來的時候,香梅還在。
“來人!”諾然瑟大喊一聲,立即就走進來一位陌生的女,她微微彎著腰,唯歌有些看不清她的模樣。
“香梅呢?”唯歌倒不是很在意眼前女孩的來處,只關心香梅的去處。
“回長公主的話,奴婢不知!”雅玉聲音怯怯,她面前的兩人可都是不好惹的主。香梅,誰都知道她被皇上遣去修剪後花園,只是禍從口出,寧可裝傻不知情,也不要一語害了自己。
“本宮知道了,下去吧!”唯歌揮了揮手,想著等晚些的時候去問絡雨,套了幾件衣服就和諾然瑟走了出去。
“想去哪走走?”諾然瑟替唯歌繫好披風上的錦帶問道。
“清水園那兒吧!”唯歌想了想,既然又回到宮中,她就已經確定,很多事情是自己無法避免的,例如那個天家的秘密,例如後……
清水園是諾然唯歌生前落水的園,唯歌想去那裡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一點點線,又或者諾然唯歌能給一些生前的記憶?
“年宴就快要到了,每年這個時候九妹都會想些千奇怪的東西送給母后、皇兄還有我,你要送嗎?”諾然瑟聲音有些複雜,似痛苦,似失落,似希翼……
唯歌當然知道,諾然瑟此刻說的九妹是指諾然唯歌,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
 ;。。。 ; ; “何以見得?”
“皇兄看看便知!”南宮逸擱下酒杯,瞥了一眼李肅:“密函呢?”
天下誰人不知南轅皇帝南宮睿與七王爺南宮逸的關係,雖不是一母同胞,但因為南宮睿母妃死得早,由七王爺的母妃靜嬪娘娘、也就是現在的後孃娘所撫養長大,從小兩